他攬過阿藜的肩膀,熱情的回吻著她,大手在她身上摸索著,剛解開第一顆扣子,阿藜卻一把將他推開,嘴裡嘟囔道:“上神,人家好困,娃娃也好困,要睡覺了,不能再親親了。”
也不顧陸長淵難看到極點的臉色,阿藜一把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肚皮,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不過,她的嘴角似是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陸長淵面色隱忍的看著睡的一臉香甜的阿藜,這隻調皮的小狐狸,她絕對是故意的。
每次都故意撩撥他,仗著自己懷孕了,以為他不敢動她,總是煽風點火,然後又拍拍屁股走人。
陸長淵多次備受欲火的煎熬,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縱容著她,誰叫她肚子裡有塊寶呢。
不過……
陸長淵看著被子下,阿藜高高鼓起的腹部,他算了算時間,已經四個多月了呢,可以適當做些活動了,這次就先放過她,下次她可逃不掉了。
替阿藜掖了掖被子,陸長淵長籲了口氣,默念了幾遍清心咒,再次躺下,陪阿藜睡午覺。
賦閑谷清幽寂靜,午後的陽光溫煦,非常適合睡午覺,遠處偶爾響起幾聲清脆悅耳的蟲鳴鳥叫,並不覺得刺耳,反而有一種催眠的效果。
阿藜便和陸長淵睡了一個飽飽的午覺。
傍晚,晚霞染紅了半邊天時,她才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
陸長淵起的要比她早半個時辰,他醒來後便著手準備阿藜喜歡的吃食,全都弄好擺放在餐桌上,且施法保持著食物的溫度,只等她醒過來便可食用。
“上神。”阿藜坐在床沿上,對著陸長淵嬌嬌的喚了一聲。
陸長淵回過頭,看著阿藜剛睡醒的嬌憨模樣,心中一動。
那小臉染著一抹酡紅,似塗了胭脂,粉嫩嬌豔,眼睛欲睜未睜,剛睜了一會又忍不住瞌上了,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眨著,眼神迷離的望著他。
“嗯,我在。”陸長淵輕輕的應了聲,緩步挪過去,將她抱起來,弄了溫水替她洗了把臉,又把她抱到餐桌前,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喂她吃飯。
他真的是把阿藜當作女兒來養似的,喂她吃完了飯,又把她抱到竹舍後面的溫泉裡沐浴。
竹舍後面有個活溫泉,泉水清澈,溫度適宜,常年保持著充足的水量。
陸長淵在竹舍的後牆開了個門,可以直達外面的溫泉,他在溫泉上方搭了個棚子,以便遮風擋雨,每日他和阿藜便在這溫泉裡沐浴。
阿藜很喜歡泡澡,且喜歡在水裡撒上些味道清香的花瓣。
陸長淵每日都會摘一大籃的花瓣給她,等著她晚上洗澡的時候丟進溫泉池裡。
今夜,阿藜把籃子裡的花瓣都倒進了池子裡,一片又一片的,或堆疊著,或散布開來,一簇簇的漂浮在水面上,紅的、紫的、粉的,散發出淡淡的香氣,令人心曠神怡。
瞧了眼倚靠在池壁上,閉目養神的陸長淵,阿藜一把撲到他懷裡,在他身上蹭了蹭,討好的說道:“上神,我幫你洗澡。”
滑膩如凝脂的肌膚蹭得陸長淵心神微微一蕩,他睜開眼睛,瞥了眼阿藜,見她明媚動人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狡黠。
心下了然,這隻調皮的小狐狸,又想搗亂了。
但他並沒有拆穿她,反而順著她的意思,輕聲應道:“好。”
得了陸長淵的許可,阿藜掬起一汪混合著花瓣的溫水潑在他的胸口上,小手在那寬闊厚實的胸膛上摸來摸去。
她將那些姹紫嫣紅的花瓣貼滿陸長淵的胸口,又將幾片花瓣放在他的頭頂上和臉上。
陸長淵平時沐浴並不喜歡放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但阿藜喜歡,他便忍了。
阿藜喜歡將那些花瓣弄到他身上來,他也忍了。
可是阿藜整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豐滿挺翹的小屁股在他胯間蹭來蹭去,那粉嫩的小肉縫緩緩摩擦過他充血腫脹的龜頭,她還故意夾緊屁股,兩片花唇便緊緊的含著龜頭的頂端,若有若無的壓迫,使陸長淵的性器硬得發疼。
這就有些不能忍了。
偏生阿藜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她認為陸長淵還會如之前一般,即使硬得發疼,但為了肚子裡的娃娃,也會咬牙忍著,並不會對她做些什麽。
所以她放縱的撩撥著,心裡想著,將陸長淵身上的欲火點燃了,她便穿上衣服,跑回屋裡,說自己困了,要睡覺了。
阿藜瞧了眼面色平靜的陸長淵,覺得他似是還沒起反應呢,她想著自己應該再加把勁。
於是,她伸出雙手勾住陸長淵的脖子,仰頭去舔他凸起的喉結,臀部還故意往下壓了一點,那圓碩的龜頭慢慢擠入了半個。
“唔……”阿藜嬌媚的呻吟一聲,她扭了扭屁股,夾著那炙熱硬挺的性器緩緩摩擦著。
果然感覺到陸長淵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噴灑在她頭頂上的氣息又重又急。
阿藜抬起頭來,去查看陸長淵的臉色。
見他低喘著,眸色幽深的望著她,那雙狹長的鳳眸裡瀉出濃濃的欲望。
阿藜竊喜,她終於把上神撩撥得起火了,好了,她準備要跑了。
“上神,我洗好了,我要回去睡覺了。”阿藜扭了扭屁股,想將嵌入體內的那一小截肉棒吐出來。
她剛抬起屁股,便又被一雙大手按著往下壓去。
“啊……”火熱堅硬的肉棒撐開兩片花唇,緩緩擠入她的身體裡,好熱好脹,她太久沒體驗過被入侵的感覺了,好難受。
那堅硬的巨物還在不停的往裡擠,阿藜微蹙著眉,低叫道:“上神,不要進去了,對娃娃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