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淵呼吸濁重,面色隱忍的看著她,布滿細汗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咬牙壓下想瘋狂抽送的衝動,啞著嗓子道:“好,讓你來。”
阿藜扳開他按著自己臀部的大手,緩緩抬高身子,露出被淫液包裹得濕亮的紫紅色肉棒,然後再用力往下坐去,噗嗞一聲,碩大的肉棒又被蜜穴緊緊的含住了。
“啊……”阿藜扭了扭屁股,前後搖晃摩擦著炙熱滾燙的肉棒,她嬌媚的呻吟道:“唔……好脹,上神你舒服嗎?”
陸長淵喘著粗氣,愉悅的望著她,他拍了拍她挺翹的臀部,低歎道:“舒服,小狐狸你好緊,真會扭,繼續動。”
阿藜咬著下唇,眼眸低垂,羞澀的望著陸長淵,嬌聲應道:“好,那我再讓上神舒服一次。”
陸長淵期待的望著她,卻不知,接下來,她當真隻讓他舒服了一次。
阿藜抬高臀部,再次重重的往下坐去,小手摸著陸長淵胯下兩個圓鼓鼓的囊袋用力一按,同時,雙腿極力閉攏,蜜穴猛的縮緊。
“哼……”身下突然傳來一股劇烈的快感,充血的肉棒被死死的絞住,陸長淵悶哼一聲,覺得儲存精液的囊袋突然萎縮抖動了兩下,一股濃稠的精液瞬間在阿藜體內爆發開來,燙得她哆嗦了一下。
阿藜如釋重負般灘在陸長淵懷裡,她抱著他結實有力的臂膀,蹭了蹭他的胸膛,歡喜的道:“上神,你好棒,這麽快就把娃娃射出來了。”
快嗎?陸長淵臉色有些黑沉,幾乎跟幽暗的房間混為一體。
這隻調皮的小狐狸,如今已經學會了各種使壞的花招了,他還未肏夠一刻鍾的時間,便被她給夾射了,這著實讓他丟了些男人的面子。
陸長淵拍了一巴掌阿藜的小屁股,沉聲道:“下次不許再使壞,若是下次再亂按、亂夾,定把你綁在床上肏個三天三夜,讓你下不來床。”
他說著挺胯往裡頂了頂,圓碩的龜頭抵著狹小的宮頸猛的戳刺了幾下。
阿藜頓時蹙起秀眉,嬌吟出聲:“唔……上神,我錯了,不要頂了,好脹。”
陸長淵看著她皺成一團的小臉,有些心軟,他稍稍拔出半截,讓她好受些。
將精液堵在阿藜的肚子一個時辰後,陸長淵才將肉棒拔出來。
阿藜揉了揉酸脹的大腿,穿好衣服後,尋了乾淨的床單,讓陸長淵幫忙換上。
今夜他們倆在六姐的床上廝混了一番,可得要收拾乾淨才行。
將窗戶打開,讓夜風湧進來吹散濃鬱的麝香味,陸長淵抱著阿藜回了她先前住的小院子裡。
兩人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便相擁著共枕而眠。
日升日落,晝夜交替。
日子便這樣一天天過去。
陸長淵白天到處尋找著可以解開契約的方法,晚上他便回到塗山,潛入阿藜的房間裡,與她幽會纏綿一番。
而東皇太九那邊,每天晚上,阿藜都會讓六姐易了容之後,過去頂替她。
一個多月過去了,六姐竟然相安無事的和東皇太九相處著。
每天早上,婢女去伺候那兩人起身時,總能看到東皇太九滿面春風的模樣。
他以往冷硬的面容現在都變得溫和了許多,特別是他看著阿瑢時的神情,連他都沒有察覺到其中流露出來的柔情。
東皇太九每天都會在阿藜的吃食裡加些憶夢草,他自己也吃些,漸漸的憶起自己和小狐狸在金鑾殿上相識的場景,以及在凌霄宮相處的那段日子。
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小狐狸前世的經歷太過悲慘,她不願意想起來。
所以,即使她和東皇太九吃的憶夢草劑量是一樣多的,但她的記憶仍停留在等上神回來的那段日子裡。
東皇太九也沒有多想,他覺得後面的記憶對阿藜不好,記不起來便記不起來吧,也不礙事。
他便將憶夢草給停了,不再給阿藜吃了。
這天晚上,陸長淵如往常一般潛入阿藜的房間裡。
阿藜似是在做夢,她閉著眼睛,濃密的睫毛輕顫,似羽扇般撲閃著,嘴裡低聲的呢喃著,不知在說些什麽。
陸長淵俯身親了親她粉嫩的唇瓣,大手摸到她胸前的系扣上,剛解開一顆扣子,便聽到一聲低喚:“上神……”
阿藜推開埋在她胸前的頭顱,鼻間有些酸澀,她難過的看著眼前這個她愛了數千年的男人。
淚水漸漸蓄滿她發紅的眼眶,她摸著自己空蕩蕩的腹部,眼裡湧出一抹悲戚,甚至還帶著一絲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