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睡的一臉香甜的阿藜,陸長淵心頭微動,突然很想摸摸她。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臉,柔軟、白皙、富有彈性,手感很好。
阿藜撅著嘴,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往他懷裡拱了拱,嘟囔道:“臭道士,你要是不讓我吃肉,我就咬死你,讓你連道士都做不成。”
陸長淵被她嬌憨的模樣逗笑,唇角不自覺揚起,眉宇間流露出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
這小狐狸若是不做那些惹他生厭的事,也是蠻討人喜歡的。
將阿藜抱得緊了些,陸長淵蹭了蹭她烏黑的發頂,擁著她酣然入夢。
這一夜,陸長淵睡的極安穩,懷裡抱著個溫暖柔軟的小人兒,連他那顆空寂了二十多年的心也變得暖暖的。
*
自從淫蛇死後,旱災漸漸消失,方圓百裡的草木漸漸複蘇,抽出嫩綠的新芽。
乾涸的河流漸漸湧出清水,一切都在悄悄發生變化。
厄運褪去,否極泰來,村莊又慢慢恢復成以前安樂祥和的模樣。
在村長家裡留宿了兩天,阿藜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其實主要歸功於陸長淵的藥膏,那藥膏修複效果極佳,擦了兩天,阿藜的身體便不怎麽疼了。
陸長淵便繼續帶著阿藜上路,跋涉了一天后,他們在小鎮上找了間客棧住下來。
夜裡阿藜洗完澡,乾淨清爽的躺在床上,等著陸長淵來給她擦藥。
這兩日都是他幫她擦藥的,今夜也是如此。
陸長淵剛沐浴回來,就被阿藜叫住了。
“道長,快點來幫人家擦藥,我準備要睡覺了。”
陸長淵聞聲望去,便見阿藜躺在床上,被子蓋到脖子上,只露出一個紅撲撲的小臉。
約莫是剛洗了熱水澡,被那氤氳的水汽熏的。
陸長淵拿了藥膏,掀開被子,頓時,那白皙誘人的胴體就映入眼簾。
粉嫩的乳尖上似是還淌著一滴水珠,如鮮嫩可口的紅櫻桃一般,誘人的緊。
“怎麽這般不知羞,連衣服都不穿。”陸長淵眼神暗了暗,他側過臉,將被子蓋住她渾圓挺翹的椒乳,只露出了下半身。
阿藜覺得有些好笑,難道只露出下半身就是知羞了嗎?
她嬌嬌的道:“反正穿了,你也是要脫的,等你擦完了我再穿上。”
她那隨性的模樣,莫名讓陸長淵有些韞怒,她向來便是這般隨性灑脫的嗎?
她在誰面前都是這般嗎?
以前她遇到的那些異性裡,她是不是也如這般與他們相處。
越想心裡越不舒服,陸長淵擦藥的動作不自覺重了幾分。
修長的手指蘸了藥膏就用力的捅進緊致的小穴裡,攪動起來,來回摩擦著嬌嫩的肉璧。
“啊……道長,你慢點,阿藜會疼的……”阿藜反射性的將腿一夾,一不小心就把陸長淵的脖子給夾住了。
陸長淵的頭就這樣埋在了阿藜幽蜜的腿間。
他高挺的鼻梁抵在那細小的饅頭縫上,溫熱的氣吸噴灑在那處,有些癢癢的。
阿藜緩了緩,冷靜下來後,想把腿松開。
下一秒,身體突然僵住了。
濕濡的舔舐感傳來,先是在花唇外舔舐著。
幾下之後,有兩根手指扳開兩片肉唇,接著粗糲的舌頭探進花穴裡,模擬著陽物抽插的動作,來來回回的進出著。
“唔……”阿藜低吟一聲,小手緊緊的抓著被單。
這臭道士是瘋了嗎?今夜怎麽做出這般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她艱難的支起上半身,去看陸長淵,發現他眼神渾濁,有些猩紅。
這模樣跟那日在山洞裡極像,阿藜有些後怕的往後退了退,卷起床單起身就想跑。
她可受不了這被欲望支配的陸長淵了,那日的疼痛似乎還殘留在身體裡。
陸長淵一把拽住她赤裸的腳踝,健壯的身子隨即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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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等下要做表格,寫不到肉了。明天繼續,這周末兩天都雙更,大家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