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手還探入睡裙裡,往上移了移,握住她的豐盈,是真的在耍流氓。
盡歡拍他的手,“顧醫生,沒見過你這種一本正經地耍流氓,你這樣子,你那些小迷妹知道不?”
“我隻對你耍流氓,隻佔你的便宜。”
正經的語氣,不正經的動作,盡歡失笑,顧從今說他不浪漫,可是平常的動作行為上看,一點都不像不浪漫的人,反倒每每都把盡歡迷的神魂顛倒的。
盡歡捏住他的耳朵,問“你今天不用上班?”
“今天輪休,想不想去看電影?”
“不去,我就想和膩歪在一起,讓你受不了。”
“這麽粘著我?不怕我獸性大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顧醫生說的”她低下頭咬住顧從今的唇瓣。
顧從今抱起她,起身準備往屋裡走,盡歡叫了一聲,“你幹嘛啊,還真的白日宣淫啊,放我下來”她細細的小腿撲騰跳著。
顧從今不管不顧往裡走,“你不是說不怕嗎?那就一起洗澡。”
顧從今沒真想著要她,昨天倆人做得激烈,她那裡肯定腫了,他心疼都來不及,只不過喜歡逗逗她,看她漲紅了臉,聽她嬌俏可人的聲音。
顧從今洗澡出來,發現盡歡已經不見了,書房裡盡歡坐在顧從今的小沙發上看書,一臉陶醉,恬靜的樣子,連顧從今走過去她都沒發覺,顧從今順勢坐下,把她抱在腿上,下巴擱在她藕段似的手臂上,看她翻書。
她在看《浮生六記》,沈複和陳芸的故事,陳芸被稱之為最可愛的女人。
他還記得那句話,“世事茫茫,光陰有限”人生在世,變數太多,可用的時間不多,幸虧他還能重新遇見他,沒有錯過太多。
床簾拉上去,露出一點細縫,窗外的陽光偷偷的溜進來,照著屋內幾許方寸之地。
顧從今抱著懷裡的姑娘,嗅著她發間的香氣,她昨日洗了頭,是他熟悉的洗發水的味道,放在她身上隻覺得讓人心曠神怡。
“顧從今,外婆……是什麽病?”盡歡其實不想打探太多,怕聽到什麽不好的東西,可還是按耐不住,畢竟外婆是顧從今最在乎的人。
顧從今環住她的手不禁更加緊了,似是要把盡歡嵌入懷中。
“外婆是乳腺癌,晚期,她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只能通過藥物和化療殺死癌細胞。”
盡歡放下書,抬手撫摸顧從今的臉,那張臉風姿清舉,平日裡是不近人情模樣,有的人內冷外熱,有的人外冷內熱,顧從今屬後者。
“會好起來的,顧從今,外婆一定能會長命百歲的。”
“嗯,外婆看的開,說自己已經活得夠了,別無遺憾,不過,面對死亡,人生存的信念會變得強烈,我晚上查房的時候,偶爾聽到外婆抽泣的聲音,我知道她一直再裝堅強,她不想我擔心。”
做醫生的人,有一點好處,生死見多了,看得開,在別人看來,也許有點不近人情,醫院能見到各種人情世態,醜陋的,美好的,他見多了,可骨子裡還是會對溫暖的東西有渴望的。
他不會告訴盡歡,外婆日子可能不多了,說了也是徒增煩惱,他甚至想違背醫學而采用迷信的說法,會有盼頭的,一切都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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