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男人舔弄得軟爛如泥。
“不要了……不要了……”許河弋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瀕臨擱淺的魚,全身酥麻緊繃到無法呼吸,濕滑的下身湧出一股又一股白濁的熱液。
男人在這時吻他的唇,將空氣渡進他的口中。許河弋摟著溫恆景的肩膀,才總算得以喘息。
隨後,溫恆景將他的身子掀過去,捧著他肥嫩的臀肉,夾住了自己的硬棍。
許河弋伏趴在枕頭和被子上,屁股高高翹起來任由男人肆恣擺弄,軟白的肌膚上不知何時布滿了男人留下的緋紅掌印,腿心處不斷往下滴著黏稠的水絲,一片春情泛濫。
“嗯……老公……哦……好粗呀……阿弋夾不住……嗯……”他不斷呻吟著,臀尖被男人磨得泛了紅,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等到又熱又燙的精水噴湧在他了的腰上。
兩個濕漉漉的人相擁在一起,男人還意猶未盡地用分身磨蹭著他的腿心,許河弋卻軟綿綿疲憊地在他懷中睡過去。
分明還是冬天,可溫恆景卻覺得這一刻有滿室的春光。
……
七個月後,許河弋平安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胎。
與此同時,李梅素的判決書也下來了,她果然如溫恆景預料的那般一力承擔了所有罪責,謀殺,唆使下藥輪奸,製造車禍,數罪並罰之下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七年零六個月。
聶創偉,和那晚侵犯過許河弋的人,也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僥幸逃過一回的周益宇成了周家唯一的支柱,聽說他遊走在幾個商界權貴身邊,試圖上位卻不斷被轉手,始終沒能逃過被玩弄的命運。
此後的很多年,許河弋沒有告訴溫恆景關於周益宇的那個隱秘心事,他也沒有再去追問當年他為何會對自己出手相救。因為他已經確信溫恆景的心中眼中只有他一個人,往事暗沉不可追,那些不再重要了,但他們的未來卻始終如同冬日的暖陽一般,美滿且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