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想讓男人幫他扯出來,可溫恆景卻不置可否地俯身,隻蜻蜓點水般吻在了他柔軟的小腹處。
很輕的吻,卻讓許河弋覺得全身都酥麻酸癢。
男人伏在他的腿間一路往下吻去,一處一處,留下了曖昧的水光,許河弋咬著唇仰頭不語,早已經漲紅了臉。
他的陽根也被男人含住。
不同於他為溫恆景舔弄時的艱難,他小巧的分身落在男人口中只有被全然支配的份。男人的舌頭有力又靈活,幾乎要將他吞入腹中,許河弋夾緊了腿也無濟於事,只能崩潰地發出了畏懼的呻吟:“不要……啊啊……別弄了……嗯啊……”
溫恆景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含著小家夥的分身肆恣吮吸舔弄,微微一用力就能聽見許河弋加重的粗喘聲。
“老公……不……我不行了……放開我……啊……”下身如同被卷進了洶湧的漩渦之中。男人的反覆吞吐讓他幾乎繳械,許河弋強忍著射意要從男人口中退出來,卻又被吃得更深吸得更緊。他用力抓緊了床單,終於還是射了出來。
他的身子雪白柔軟,連傾瀉出來的精水也是清甜的。
高潮過後的身子泛著淺淺的粉,酥麻的快感讓許河弋甚至濕了眼眶,他的眼角泛紅,脫力的身子無助地縮進男人懷中,委屈地抱著他悶聲不說話。
“怎麽了,不喜歡?”溫恆景捧著他的小臉,將他的頭抬起來:“不許不說話。阿弋,看著老公的眼睛。”
許河弋悶悶地哼了一聲,到底還是不同他說話。
他只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明明都是男人,可他和溫恆景卻差了這麽多,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都只有被他壓製的份。
雖然溫恆景是他心愛的人,可這種始終追趕不上對方的失落感,還是會讓他覺得難受。
從前因為沒有想過以後,所以可以忽略掉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可他現在想和他天長地久了,這些鴻溝就不可避免地橫亙在他面前。
“許河弋,你在這胡思亂想些什麽,嗯?”男人一挺胯就戳在他幼嫩的股縫間。
粗粗長長的,還帶著灼熱的溫度。
他剛才被送上高潮時,小穴裡也湧出了好多水,可都被堵在身體裡面,現在滿滿漲漲的。迎頭對上男人的目光,他當然羞於啟齒自己內心的想法,隻好避重就輕地說:“下面……要老公幫我弄出來……”
溫恆景將手探入他的下身,抓住那誘人的蕾絲邊角,輕輕用力往外扯。鮮嫩的穴肉和白濁的汁水都被卷帶出來,布料已經被淫水徹底沾濕,輕微的摩擦讓敏感的甬道更加汁水豐沛,在最後全部布料都被抽出時,小穴更是被刺激得微微收縮。
“唔……”堵在裡頭的汁液都順著小穴收縮的幅度湧了出來,許河弋總算覺得舒服了一些,男人不安分的手觸碰到他的軟肉,他還來不及躲,就讓溫恆景插了一根手指進去。
“幹什麽……你……啊……”隨後便是第二根。
可空虛的身子此刻根本無法被手指滿足。許河弋討饒,隻盼著男人能立刻將大東西捅進去:“不要手指……老公……給我更粗更硬的……”
男人卻極其有耐心,並沒有立刻便滿足他。
“小騷穴這麽緊,老公不在的時候阿弋沒有自己玩過麽?”溫恆景在許河弋的身體裡探索,兩根手指都被嫩肉緊緊吸著不放,明明早已經被他操過那麽多次,卻依然緊致得讓他詫異。
“玩……玩過的……”許河弋紅著臉,卻有意用言語刺激男人:“晚上想老公的時候,阿弋就偷偷自己玩弄小騷穴……小豆豆好敏感,隨便揉一揉就到了……下面……下面的小騷穴也是……阿弋把手塞進去……想著老公的大肉棒……很快就瀉得床單都濕了……”
“小騷貨浪得沒邊了是不是?沒有老公也能自己爽,嗯?”男人的眸色變深,手指在甬道裡勾起一塊嫩肉研磨,擠壓出許多汁水。
許河弋自然知道男人這是醋了,他握住男人作亂的手才不讓自己浪叫出來,攥著他的手掌狠狠戳了幾下小穴裡瘙癢的地方,才終於有力氣開口哄他道:“自己弄……沒有老公弄得舒服……嗯……根本就不夠……要大肉棒……要老公的大肉棒才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