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河弋原本以為今晚至少要為他開車。
可到了停車場,才發現司機已經早早就候在那裡。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態恍惚,有些慶幸司機的存在。而溫恆景毫不避諱地將他摟在懷裡,許河弋遲疑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沒有在司機的面前推開他。
反正看都看見了。而且想來,司機也是溫恆景信賴的人。
明明還沒到深秋,但這一刻,身著長袖襯衫的許河弋卻覺得冷。
他窩在溫恆景的懷裡,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至少,不要讓溫恆景發現他此刻分崩離析的破碎情緒。
“許河弋。”溫恆景握住他微涼的指尖。
大約是這人天生讓人臣服的氣勢,他不過叫了句他的名字,就已經讓許河弋覺得壓力重重,忍不住想要把全部的內情都和盤托出。
可他怎麽能開口。
緊緊攥著男人溫熱的掌心,許河弋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在他懷中道:“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我們關系並不好。”
男人卻低頭吻在了他的臉頰上,溫柔地抱緊了他:“許河弋,你不想說,就不要告訴我。”
下一刻,許河弋的淚低落在他的手背上。
接著是漫長的吻。他奉上自己的唇,小口小口廝磨著男人的唇瓣,嘗到那讓他覺得安穩的津液,又如嬰兒一般緊緊纏繞著溫恆景的肩膀,整個身子嚴絲合縫地貼著他的身體,吮吸著他的舌糾纏不放,一直到喘不過氣來,才堪堪停下。
分開時,許河弋的嘴角一片濕潤,溫恆景的下唇卻被罕見地被咬出了一個紅痕。
車在溫恆景的別墅前停下,許河弋沒有扭捏,拎著自己買的的大包小包就跟隨溫恆景往房間裡走。
兩個人在同一間浴室共浴。
一邊親吻對方的身體一邊任由淋浴花灑澆濕彼此的身體,許河弋被吻得全身發軟,最後趴跪在地上讓溫恆景為他清理後穴,漂亮的脊椎與蝴蝶谷一覽無余,粉色的肉穴乖乖含著透明軟管,他嗯嗯啊啊低聲吟著,還沒有開始做,就已經讓溫恆景幾欲瘋狂。
裹著浴巾被男人從浴室抱回床上,溫恆景按耐不住地親吻他敏感的脖頸,許河弋仰著頭喘息粗重,直到眼看著男人箭在弦上了,才豁出去一般軟軟地說:“等……等一下……”
“嗯?”已經將巨物掏出來的男人隻得抵著許河弋綿軟的蜜桃臀,用力地衝撞著來消火。
“我買了裙子……嗯……想穿給你看……”不過幾下,許河弋就被男人撞得下身濕潤。
“好。”溫恆景壓抑下小腹處堆聚的火熱。
知道小家夥今晚傷了心,溫恆景樂意順著他的意思來,只要能讓他開心些。
溫恆景躺在床上撫慰著自己的分身,沒一會兒,換了女裝的許河弋便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他身穿一件簡單的低領T恤,下身是紅色的百褶裙。
看似簡單的搭配卻精心露出了一截白嫩纖細的腰肢,白晃晃的大腿在蓬松的裙擺間若隱若現,配上那張泫然欲泣的臉,紅腫的唇,膝蓋處隱隱的跪痕,一瞬間,竟然讓溫恆景微微失神。
“阿弋,過來。”溫恆景的聲音變得粗重。等到心心念念的人窩進自己懷中,再也無法克制的溫恆景立刻便將人壓在了身下。
他用力地吻許河弋。甚至還沒來得及掀開許河弋的裙擺,就已經忍不住挺胯去操弄他的下身。他要這樣將他摁在身下,讓他穿著裙子被自己操到哭著求饒。
原本以為下身會是空無一物,可等到裙子被掀開的那一刻,溫恆景才真的紅了眼。
草莓印花圖案的內褲勾勒出許河弋下身的弧度,在白嫩的腰線和腿根處匍匐,如同此刻在自己身下嚶嚶低喘的人兒一般妖嬈魅惑得讓人瘋狂,溫恆景的喉結微微滾動,竟是再也克制不住一口咬在了那彈軟的臀肉上。
“啊……疼……”趴在床上翹著屁股的許河弋低呼。
“阿弋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美嗎。”溫恆景的一隻手探進許河弋的草莓內褲中。
那隱秘的地方讓他忍不住去探索,隔著薄薄的布料,一手掌握他幼小的分身,上下套弄幾下,身下的人便嚶嚶啼哭求他:“不要……不要……”
“阿弋可真是個小妖精。怎麽辦,老公現在……好像操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