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拖著行李箱的大boss真的出現在自己家門口,許河弋才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可能大難臨頭了。
他狗腿地接過了溫恆景手裡的昂貴行李箱,給他遞了自己備用的拖鞋,端了杯溫水,又手忙腳亂洗了冰箱裡的水果。
即使是穿著他的卡通拖鞋,坐在他小且破舊的沙發上,溫恆景也有著一股冷傲莊重的氣勢。
“溫總……吃水果……”許河弋莫名的心慌,笨手笨腳地捏了一顆葡萄送到男人面前。
溫恆景卻並沒有伸手接過許河弋手裡的水果。他微微俯身,一邊脈脈地看著許河弋,一邊張嘴就著他的手咬住了那顆葡萄——順便舔了舔許河弋白中透粉的指間。
許河弋縮回手,才剛漲紅了臉,就被男人一把擁進了懷裡。
就這樣,兩個人身子緊貼著坐在小沙發上,滿臉緋紅的許河弋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只能硬著頭皮投喂溫恆景水果。
怎麽……怎麽就變成現在這個局面了……
滿腦子混亂的許河弋一抬頭就可以看到溫大總裁曲線完美的下頜。
他沒有想過溫恆景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GAY,更沒有想到,他好像對自己還挺滿意。
越拖下去事情只會越複雜,許河弋想了想,像兔子般軟糯地抬手摟住渾身堅硬的男人,臉埋在他的頸窩初,輕輕蹭了兩下道:“溫總……我有事想拜托您……”
“嗯?”溫恆景隻覺得身下突然一緊。
許河弋太軟了,蹭起來教人把持不住。
見他有興致聽下去,許河弋迅速地抬起了小臉,滿眼星光地迅速將來龍去脈給溫恆景說了一遍。
怕他不答應,還小心翼翼地拽著總裁大人的衣袖說:“你那天晚上說我要什麽都給我……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溫恆景被那樣燦爛的眼神深深吸引住。
在這一刻,許河弋的眼睛裡只有他一個人。
好像天地都黯然失色,蒼茫之中,唯有他和他在發著光。
等他惴惴不安的說完,溫恆景微不可聞地笑了笑,才在他期盼的目光中緩緩開口:“我是有說過,要什麽都給你。你可以要支票,要房子車子,甚至要黃文培的命……這些我都可以給你。”
看著懷裡人兒暗下來的眼神,他故意頓了頓,道“但你提的要求不是簡單的某個東西,而是指使我幫你辦事。寶貝,這就要加價了。”
“我要黃文培的命做什麽……”許河弋又害怕又無奈。
他當然知道自己不夠格使喚溫恆景這樣地位的人幫自己做事,對於溫恆景來說,自己也不過是眾多玩物中的一個,就算溫恆景待他溫柔,也不過是源於自身的修養,換成是任何人都一樣,並不只對他許河弋一個人特殊。
可許河弋還是不甘心。
他沉默了一會兒,試探地說:“溫總……你就幫幫忙吧……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唔,什麽都可以?”溫恆景正等著他這句話。
想著無非就是床上的那點事,許河弋於是拚命點頭。
“那就下次穿裙子給我看吧,許河弋。”
溫總裁語氣尋常得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真不錯”。
雖然他是受沒錯……可穿裙子……
這也太過分了!!!
比陪睡一百次還要過分!
許河弋用眼神無聲的反抗,對方卻堅定得不容置喙。
“溫總……您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我可以用別的方式……”
“寶貝,我只有這一個要求。”男人依然是溫柔的語氣。
沉默良久,空氣凝滯,溫恆景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
掙扎無果的許河弋隻得哀傷地認命道:“好,我同意。那……那就麻煩您幫忙了。”
“我保證明天你會得到想要的結果。”終於等到這一刻,溫恆景俯身吻上許河弋的嘴唇。
他硬得難受,一邊吻他,一邊抓了他的手探進自己褲子裡,借著他柔軟的手撫慰自己的躁動。
“嗯……好大……”堅硬的肉棍在手中脹大,燙燙的,牽動著許河弋敏感的身體。
“想不想要哥哥疼你?”男人微微挺腰,碩大的龜頭戳在許河弋溫熱的掌心。
解決了心中積壓的大麻煩,滿臉通紅的許河弋此刻心情大好。他從溫恆景的懷中掙脫出來,環著他的腰跪在了男人身前。
幾乎是半趴著,徹底解開溫恆景半松的褲腰,掏出那巨物含進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