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猛操了一整夜後,第二天迎接許河弋的,便是全身的疼痛和酸軟。
腰像是要斷了一樣,雪白肌膚上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掌印,他甚至不必掰開腿去看,就能感受到下面兩張小穴有多腫多疼。
男人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不僅早早就醒來了,還精神抖擻目光灼灼,全然沒有酣戰了一整晚的疲憊。許河弋醒來時,他甚至已經準備好了衣物與早餐。
“寶寶睡夠了沒有?”
男人見他睡眼朦朧地倚在床頭,走過去將他抱住。
一句脫口而出的“寶寶”,頓時遍讓還睡意朦朧的許河弋清醒了過來。他紅著臉,根本不敢抬頭看溫恆景含情脈脈的眼神。
“你……你別這樣叫我……”在床上時當然是百無禁忌怎麽爽怎麽來,可真到了清醒的時候,許河弋根本沒法面對這樣赤裸裸的親密稱呼。
“那要怎麽叫?”溫恆景將人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聲音低沉地問:“寶貝?乖阿弋?還是老婆?”
許河弋隻覺得自己的臉要燒起來,他窩在男人懷裡,嬌嗔道:“別……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不然……不然被人聽到了……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溫恆景掰正許河弋的想法:“我們是名正言順的伴侶,想怎麽叫都可以。”
他明白許河弋的膽怯與畏懼,便要用自己的方法,讓他感覺到安全。
“可是……”許河弋面露難色。
他真的有些害怕。下意識地,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溫恆景在一起。怕他被人非議,也怕哪天分開了,還會被人當成飯後的談資。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溫恆景……我……我喜歡你……可是……”他怯怯地抓著男人的衣袖,許久才組織好語言:“不要公開好不好,至少,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我們都給彼此一點時間……”
“再說一遍。”男人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吻了吻他。
“什麽?”
“再說一遍喜歡我,老公就都答應你。”他勾起許河弋的下巴,讓他漂亮的眼睛與自己對視。
許河弋紅著臉,後知後覺才明白男人的意思。
他望著溫恆景深邃的瞳孔,悄悄地貼近他的臉頰蹭了蹭,小聲說:“我喜歡你,溫恆景。”
換來男人霸道又熱烈的吻。
吻著吻著,又被小妖精勾起了全身的欲火。溫恆景知道知道他昨晚被操狠了,不忍心再傷了他,只能克制地與許河弋保持了些距離。
許河弋換上男人為他準備的衣物,被男人抱著去了餐桌。兩個人用完了早餐,許河弋又重新躺回床上。他實在太累了,窩在男人懷中閉著眼睛小憩。
溫恆景則打開了筆記本,處理了幾封郵件。他工作時總是認真投入,懷中抱著溫香軟玉般的許河弋,反而更加有效率,想盡快處理完,好抱著他親一親摸一摸。
等到他迅速合上了電腦,小家夥自動抱住了他的腰,手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探,探進內褲裡,摸上了他腫得又粗又大的分身。
“寶寶又來招惹老公,昨晚還沒操夠是不是?”他親了親許河弋的小嘴,拿捏不準許河弋是不是又想要了。
下面還腫著,他顧忌著他的身子。
“阿弋想摸摸老公的大家夥。”許河弋撒嬌道:“下面好腫好疼,老公不許亂動,乖乖給阿弋摸摸。摸一會兒就好。”
又粗又大的分身讓許河弋一手都難以把握住。他有些迷戀這般灼熱的觸感,上下擼動著,小穴竟然不可自製地分泌出了一股淫水。
“摸都摸了,阿弋乾脆把幫老公弄出來,好不好。”溫恆景吻住他的耳垂,將他舔濕:“但老公還是最想操阿弋的騷穴。”
“嗯……別說……”許河弋用手擺弄著男人的大家夥,發出微微的粗喘。
兩個人都很熱。想要再度品嘗性交的滋味,體會抽插與高潮的快感。卻礙於許河弋身體的原因,只能靠著用手來疏解。
溫恆景的聲音低沉無比,每說一句曖昧的話,都能讓許河弋的下身流出更多的愛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