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經歷過一場性愛,她淋淋大汗,喘著粗氣仍然想要他。
寧赫盛撫摸著她的頭髮,“乖,睡會兒。”
話音剛落,一聲刺耳的警報,從書房中傳起,他眉頭一皺,果斷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連接著山腳下登山的報警器,監控畫面有著五輛警車,朝著山上來襲,他嘴角繃直,臉色非常不好。
“主人,主人……”
臥室的人焦躁難忍的叫著他,寧赫盛很快在門口朝她走過來,來不及給她清理下身,抱著她裹了兩層,往花園的後門走去。
後面有個放工具箱的小倉庫,打開門正好容納得下她一個人,嚴肅的告訴她,“待會就待在這裡,哪也不許去!我很快就回來,絕對哪裡都不許去,知道嗎?”
很顯然,她聽不懂,寧赫盛咬著後槽牙,耳邊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警車警報聲。
“哪裡都不準去,等我回來沒發現你在這裡,那我就拿皮鞭抽你了!”
估計是聽到了熟悉的字眼,她面露恐懼,嬌紅的臉粗喘著呼吸,眼睛瞪圓。
寧赫盛無法再跟她解釋,果斷將倉庫門關上,急忙跑去房子中,清理著地上體液。
“寧先生在家嗎!”
門口傳來一聲吼叫,甚至直接推門而入,四面八方來的警察開始搜尋整個屋子。
男人穿著一身灰色的休閑運動衣,手中端著黑色的馬克杯,從臥室漫步走出來,面露輕松,反倒疑惑。
“哪位?”
面前的外國警察聲色嚴肅,直接拿出了手銬,對他警告,“我們懷疑你跟幾場命案有關系,麻煩到警局跟我們做一下調查!”
黑色的馬克杯從他手中奪走,冰涼的手銬緊緊銬住手腕,又一個警察走了過來。
“報告,並沒有發現其它人!”
寧赫盛沉默著臉,斜視了周圍的一片人群,面部看不出一絲破綻。
“那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嘴角反倒往上一挑,抬起自己手腕上的手銬,低沉的聲音,“不是請。”
倉庫中的人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很久沒傳來聲音,反倒寂靜的能聽到自己的耳鳴。
那雙手慢慢的推開面前的門,木板吱吱作響,花園中的景色又顯露在眼前。
寧隸緊張的咬著下唇,拉緊自己身上唯一的保暖物,光著腳丫從狹小的倉庫走了出來。
她跑去了屋子內,空蕩蕩的沒有一人,只有她不停喊叫著主人,聽到回音,都沒聽到他回應自己。
“主人……主人。”
身體感覺不到一絲的燥熱了,他不在自己身邊。
心臟卻往一個方向牽扯,呆呆的眼神,毫無焦距,光著腳丫朝著房子唯一的那條道路走了出去。
心臟有些疼痛,往一個地方不停的拉著,似乎越接近他的地方,就能越感受到體內燥熱作出的回應。
龐大的森林中,小小的孩子披著兩件外套,光著腳丫走在滿是泥土路上,是條下坡路,她呆呆的看著前面的景色,雙腿始終沒有停下來,只顧著往前走。
嘴中念念叨叨著,“主人,主人。”
那條高速公路車水馬龍,疾馳的車子沒有任何限速飛快地往前衝。
雙眼仿佛被蒙上了一層霧,看不清面前任何景色,沾滿泥土的腳丫,從泥路上踏入高速公路的水泥地,依然自顧自的往前走。
“主人……”
紅嫩的小臉懵懂的望著天邊落日的太陽。
刺耳的貨車不停地打響喇叭。
刹車聲,碰撞聲,在這條高速上回響不絕,聲音爆炸,大的幾乎驚動了天邊的落日,深紅色的夕陽漫邊全部天空。
隨著聲音刹那的寂靜,天邊壯烈的火燒雲蔓延蓋正片空中。
刺耳的警車往前疾馳,坐在中間的男人突然狠狠揪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心臟瞬間梗塞的喘不過氣,他面色痛苦的,擰著眉頭閉上眼睛,張大了嘴巴無法呼吸。
“寧隸……”
一旁的警察率先發現了不對勁。
“喂!你怎麽了!”
他閉著眼睛,心臟的疼痛越來越烈,嘴中含糊不清的叫著她的名字。
越來越猙獰的臉色,忽然瞪直了眼睛看向前方,心臟驟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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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國際新聞為您報道,於三個月前國內一件命案,陶霜玉被人殺害拋入荒郊,現和一名外國女醫生命案有直接關聯的嫌疑人寧赫盛,在本日晚上八點,心臟病死亡去世。”
“經在家中發現的體液調查,與一名未知名的女孩發生關系,卻在高速上發生車禍死亡,具體相關部門警察在調查中,請關注本台新聞……”
破舊的玻璃門,從外面拉開,外面寒氣撲了進來,看到電視上的新聞,笑了兩聲。
“聶老頭,你怎麽還看起這種新聞了。”
老人拿起遙控器關滅了新聞,“偶然看到的,今天又來我這裡要拿什麽好東西了?”
年輕的男人撇撇嘴,“這不來看看,你這稀奇古怪的屋子旁人沒發現,可讓我發現了個秘密東西,好東西可真多啊。”
他走到一個架子旁,看著紅色的瓶子,拿起來掂量了掂量,奇怪的問道,“這情蠱是什麽東西?”
老人轉過頭,滿是皺紋的臉笑的深不可測。
“當然是個好東西,跟名字一樣,下了這蠱,心臟可就連在一起了,一方死,另一方也不能活。”
他嚇得嘖嘖兩聲,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真嚇人啊,誰會買這玩意?”
他呵呵笑了笑,“可不就會有人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