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隸失敗了,可她沒辦法,所以只能將刀子藏的嚴嚴實實,不被他發現。
等到第二天陶霜玉來的時候,她也只能忍著恐懼的情緒搖頭。
她不敢下手,那樣就代表著沒希望了,寧赫盛對一個她女人的警惕非常高,如果她來去做這件事情,那更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一再的去勸說,讓她動手,小小的手上沾上生命的鮮血,可這就是重獲自由的唯一辦法。
“寧隸,你聽姐姐的好不好?姐姐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把他殺了,這樣我們才能有機會出去!”
寧隸搖頭,搖著搖著就哭了,抱著她的脖子哭的顫顫噎噎,這副模樣,她於心不忍,拍著她的背,在她耳邊不停的安慰。
“寧隸別害怕,姐姐在呢,姐姐不會讓你出事,可你要是想出去,就必須這麽做,你信姐姐一次好不好?”
“嗚嗚…不行,姐姐不行,我不可以殺的主人,我害怕,他好可怕,我不能把刀子露出來。”
如果失敗,可能會是兩條人命,也有可能只有陶霜玉一條,然後再把寧隸虐待的生不如死。
背上全都是參差不齊的鞭痕,紗布已經被揭開了,她小心翼翼的撫摸,輕柔的聲音問道,“還疼嗎?”
“嗚不疼,不疼了。”
對她的眼神中滿是憐憫,那些鞭痕在手心中劃過都咯得慌,更何況這麽小的孩子,怎麽能承受這種疼痛。
她的手放輕力道,慢慢的往下滑去,直到停在她小小的臀部。
“姐姐看看你下面恢復的怎麽樣了,可以嗎?”
寧隸沒有猶豫的就點頭了,小手揉了揉哭腫的雙眼,她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溫柔的分開了她的大腿,在她紅腫不堪禁閉的無毛的陰唇上看了又看,眼中浮現了貪戀的情緒。
她甚至伸出了手指撫摸在紅腫的陰唇上,冰涼的手指接觸到她的下身,肉眼可見的看到她的陰唇緊縮了一下。
“嗚姐姐……有點痛。”
“好,那姐姐不碰了。”
她半蹲在床邊的姿勢並不舒服,索性跪在了床邊,將被子蓋在她的下身,那雙手從她的肚子上往上撫摸,另一隻手托著她的腦袋,在她耳邊溫柔的聲音道。
“不用害怕,姐姐就是摸一下你身上的傷口。”
寧隸沒有害怕,可陌生的手指劃著她的身子,不熟悉的身體,輕微的顫抖,她也控制不住。
那隻手滑到了她的胸部,慢慢地,直接打轉在粉色乳暈上,激起身體的生理反應,她控制不住的悶哼了聲。
陶霜玉眼睛一眯,隨著笑了笑,臉慢慢的低下頭靠近她。
“寧隸,你跟他接過吻嗎?”
她不懂得問,“什麽是接吻?”
“就是兩張嘴巴觸碰在一起,他的舌頭有進到過你的嘴裡嗎?”
陶霜玉問得很認真,寧隸思考了半分鍾,搖了搖頭。
“主人……好像沒有跟我接吻。”
“那我來跟你接吻好不好?”
“為什麽?”
“因為寧寧太可愛了,姐姐忍不住啊。”
她已經慢慢的低下了頭,一隻手覆蓋在他左側的胸前,手心中包裹著圓潤的奶子,雙唇慢慢的壓上去,呼吸格外的急促,她的唇馬上就要壓在那櫻桃紅唇上了。
這麽可愛,這麽小的嘴巴,那男人怎麽忍得住不親?
一陣鎖芯轉動的聲音,門外的密碼鎖打開。
陶霜玉一驚,她的雙唇距離她甚至只有一毫米,就在猶豫徘徊中,來不及抬頭,甚至想要直接壓下去親她。
可在下一秒,耳後就爆發出一陣怒吼。
“你他媽的在幹什麽!”
陶霜玉這才終於急忙抬起頭,轉頭看著他怒火增生的臉,瞬間暗叫不妙。
鍾景謙瞪直了雙眼,獨佔欲讓他充斥著滿身怒氣,直接走去了牆邊,拿下上面掛著的黑鞭,長長的鞭子拖在地上幾乎半米,兩個人都被嚇到了。
“你他媽剛才在幹什麽!”他舉起鞭子指著她,又再次質問,臉即刻成了黑鐵板。
陶霜玉身子隱約開始發抖,急忙站起來,竟然不怕死的朝他笑了笑。
“寧先生,你藏了個寶貝讓我知道了,我曾經雖然對你也很有興趣,但是你你這個寶貝,我更有興趣,她根本就不愛你,如果不是你給她從小灌輸知識,你覺得他現在能在你身邊嗎?”
男人刀尖子一樣的目光狠狠地盯剜她幾下,“我的人也是你他媽敢肖想的?早就知道你目的不純,老子真是放了頭狼進來!既然你也掉在我陷阱裡面了,那就別想走出這個門了!”
他聲音陰沉的過分,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從喉嚨裡破聲低聲吼出來的,舉起手中的鞭子朝她猛地甩了過去。
“姐姐!”
寧隸尖叫著睜大了雙眼想要拉住她,那邊子直接甩在了陶霜玉的肩膀,劃過整個身子,痛的叫聲尤為刺耳,一幕幕都被寧隸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