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失敗了,你現在被懷疑了,別輕易妄動!”
陶霜玉著急的手心出汗,不知所措的問,“那現在該怎麽辦?我們掌握不了他的囚禁人的證據啊!就算現在報警,豈不是打草驚蛇?他肯定有辦法把警察壓下去!到時候懷疑到我們身上,那不就完了嗎?”
陳秘書回頭看了她一眼,“我會給你編造一些假的信息證明,你最近暫且別露面,也別再去那個別墅了,直接進去把人帶出來,怕是走到哪裡都會被他找到。”
可她控制不住,她只要一想到那麽小的一個小女孩,被囚禁的那種一樣的地下室,身上那些鞭痕很和性愛留下的證據,都會讓她感到她的可憐。
想要快點把她救出來脫離那裡,那麽小的孩子,怎麽會被這樣一個男人囚禁在那種地方!
怎麽坐等著也不是辦法,他問道,“你還記得那個女孩長什麽樣嗎?”
“記得記得!我記得非常清楚!”
“那就行!”
他低下頭拿出手機,在上面按了一串數字,遞給她看,“記下這個電話號碼,這是我認識的一個印象素描大師,你把她長什麽樣特征說出來,他就會畫出來,到時候我們拿著照片去對比,看看有沒有會認識這個女孩的人。”
她欣喜的拿出手機拍照記下,可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
“如果那個女孩子從小被關在那裡的,沒人認識她,那這不是白搭嗎?”
面前的人皺眉,“那也比沒有一個線索的好。”
車子依然停在了那棟別墅前,臨近下車之際,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忽然問道。
“董事長,您需要把別墅打掃一遍嗎?我看外面積了很多灰塵。”
他冷眼的瞥向前面,“我怎麽不知道,你管的越來越寬了?”
陳秘書匆匆低下頭,“抱歉。”
大步走下地下室,打開了門,裡面的人正趴在正門口前歡迎他回來,光滑的背上滿是紅腫的鞭痕。
他心生出了憐愛,換下鞋子,彎腰將她抱起,輕輕放在了床上,掰開她的雙腿,觀察著她紅腫的穴。
本是粉嫩光滑的穴口,現在紅通一片,薄嫩的仿佛輕輕一碰就會出血。
“還疼嗎?”
寧隸點頭,聲音委屈的一點都不摻假,“疼。”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貼近她最愛人的胸膛前,那裡有著穩健跳動的心臟聲,蹭在他的懷裡,可憐巴巴。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打寧寧了,寧寧真的會很乖,我不會逃嗚。”
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的哭了,每當想起場起前幾天,都是她的噩夢,黑色的皮,鞭一下下朝她落下來,無法言喻的痛苦。
“只要你乖,我怎麽會舍得打你,聽我的話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你去思考。”
他一副無所謂的語氣,仿佛這是多家常便飯不過的事情,目的要做的只有一個,就是讓她像只聽從自己命令的傀儡那樣,該有多好。
寧隸抽噎的吸著鼻子,委屈的不敢發聲哭,主人不喜歡她哭。
“我來做飯,幫我解決。”
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乖乖點頭。
跪在櫥櫃下面,拉下他的褲子,將一天未釋放過的欲望解放出來,聞到了雄性釋放出來的味道,腥味過重,龜頭上還有些溺出來的白色,她伸出舌頭去舔舐。
張大了嘴巴含住他的龜頭,小手揉捏著他垂下來略大的卵蛋,另一隻手握住粗壯的棒身,感受到青筋在手中的跳動。
頭頂便是他正在切菜的響聲,她做的越發賣力,隱約中聽到他菜刀剁菜板上的聲音就越大。
在她往自己喉嚨中狠狠塞進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不合理的手機震動聲。
寧赫盛拍了拍她的腦袋,寧隸張大了嘴巴松開口中的東西,嘴角還有沒來得及咽下去的口水往下滴落,紅著臉粗氣地喘著。
沒過一會他拿著手機重新過來,開了免提放在桌子上,不用等他吩咐,身下的人自然就開始服侍他。
他們似乎在聊工作上的事情,隱約有聽見自己聽不懂的幾個字,南非拍攝,土地工廠,她並不理解其中到底在講些什麽,可也豎起耳朵,去仔細聽這些自己平常中從沒接觸過到的事物,覺得稀奇極了。
電話忽然掛斷,他低下了頭,抓著她的頭髮,猛的往裡摁去,喉嚨收緊,龜頭的舒服感傳遍全身,一邊低頭語氣不悅。
“小騷貨,剛才那麽認真的聽,聽出什麽了嗎?嗯?”
她不知道這種莫名的怒火從何而來,被捅得眼淚刺激了出來,拉住他的大腿,無力反抗,被他控制著來來回回的用嘴巴抽插,忽然聽到他咒罵。
“你他媽想逃走我的身邊,門都沒有!別以為能聽出什麽來!”
可她,沒有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