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赫盛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寧隸忍住自己內心的小確幸,她偷偷看了那個姐姐手機上的好多漂亮照片,內心正在向往著外面的世界,但是不可以讓他知道。
“主人。”
掀開了她的被子,隆起的腹部,讓他一掌摁了下去。
“啊!”
小穴被跳蛋堵著,尿液在肚子裡翻滾,脹的好痛,她忍不住大哭了出來,抓住他的手臂,也同樣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
“主人嗚嗚好脹……我不要。”
只見寧赫盛抬起手笑了,“看來的確是一滴都沒漏,夾的很緊,我還想著怎麽懲罰你,不過你很聽話。”
聽到懲罰,她又努力收緊了小穴,著嗚嗚的搖頭,“寧寧聽話,求求主人不要懲罰。”
“看你表現,今晚我想操你。”
一句話,讓她的臉色蒼白。
“可,可寧寧下面疼……”
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沒事,我就進去不動,讓把你的騷穴開開苞,省的下次還得把你捅破。”
他抱起她往衛生間走,將肚子中的尿液拍了出來。
一旁早已準備好了幾袋鹽水,往她肚子裡灌入,直到漲的她難受的說不出一句話,才停手。
鼓起的肚皮真像懷孕了,那隻手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柔嫩的肚皮上。
寧隸抖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他一隻手摁下去,她會脹痛死的!
還好他沒有做出那種舉動,將裡面的鹽水排空後,肚子才終於舒服了。
寧赫盛坐在床上,一旁人就跪在他的身邊,褪下褲子,手中握著猙獰赫人的肉棒,攥著上下擼動,直到最後挺直的高高翹起,才放開手,對她道,“自己想辦法插進去。”
寧隸抖出一身冷汗,看到他堅決的目光,不留一絲人情,她沒敢去求饒。
慢慢吞吞地移到了他的身邊,還在用討好的眼神求著他,男人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順發,“乖,我不動,插進去就行了,自己坐上來。”
“嗚……”
想哭不敢哭,她分開雙腿,跨上他的大腿,小小的手扶住那根布滿青筋的肉棒。
被她的手一碰,寧赫盛就忍不住了,按著她的腰,扶住肉棒強硬抵在她的穴口要捅進去,她害怕的雙腿顫抖,想要站起來。嗯嗯呀呀的不知道想說什麽。
“乖,進去就沒事了。”
按著她的腰,狠心往上一頂。
“啊!”
寧隸痛的狠狠仰起頭,稍稍有撕裂的感覺,痛感傳遍全身,巨碩的龜頭沒有潤滑,還依然往裡挺入。
插進去了一半,她哭的滿臉都是眼淚,慘不忍睹,哆嗦著身子,哭哭啼啼的求著他不要了。
“嗚嗚嗚疼,疼。”
他拍著她的肩膀一副安慰,“好了不進去了,你要是下面再怎麽夾我,可就忍不住要捅你了。”
緊的就像一張小嘴,在拚命的吸他,就算她不動,都讓他的身下快爆炸了,真想狠狠的往裡捅入,再抽出來。
可能直接會撕裂的下面。
想了想,他不做了,否則又是發燒,高燒持續不斷,他上次幾乎快被嚇死。
想著想著不由得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語氣自己毫無察覺的害怕,“忍著點,我不動,不想操你,就這樣讓我插著。”
“寧寧不動……嗚主人不要操我,會,會疼,好疼。”
軟軟的聲音在他耳邊回響,這也才想起來,她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承受不住這麽大的,那他就慢慢來。
可他有時也會失控,什麽時候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被自己用下面操。
蓋上被子,將她小小的身子摟入懷中,兩個人下身交合,寧隸痛的不敢動,能感受到他的肉棒正在動,一抽一動,生怕他突然開始操她,像是瘋了那樣把他往死裡操,她害怕。
一夜沒有睡好,一直在被下身的疼痛折磨。
一直等到早晨醒來,他才將東西拔了出來,讓她用嘴巴幫他吸了出來。
他早上又要出門,穿上昨晚的衣服,聞到了,上面不同尋常的味道。
那是一股血腥的味道,就像自己身上被挨鞭子流血的氣味,那件黑色的大衣上就有。
她很好奇。
“主人,為什麽衣服上會有血的味道?”
他看了她一眼,手穿進被子中,來到了她的身下,在她眼睛的害怕中,狠狠的捏了一下陰蒂。
“噓,想要我不操你就閉上嘴巴,不該問的不要問。”
寧隸怕的不停點頭。
“乖,今天好好呆在這裡,等著我回來。”
“主……主人再見。”
依然來到了那棟別墅,躺在地板上的女人,還是昨晚他臨走前的模樣,奄奄一息的抽動,全身痛的站都站不起來。
一旁的地上是破碎的花瓶和剪斷的繩子,她身子上滿是抽痕,皮肉綻開,連原本漂亮的旗袍都看不出原型了。
光影從背後投射進來,男人高大的身子,站在門口擋住了全部光線,臉色暗黑,拇指抹了一把嘴角,勾起猙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