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隸的喉嚨還沒有好,他急匆匆出去後又回來,臉色非常不好,氣憤地抓起她的頭,便開始命令給他舔。
她知道不聽話的下場會更慘,乖乖的聽從著他的命令。
不顧她喉嚨上的傷,控制住她的腦袋,往死裡去捅入,她發不出聲音去求救,從表情上也能看到她的痛苦,可他始終選擇熟視無睹,嘴中咒罵著什麽。
“鬼知道他發現了什麽!還敢調查那女人的身世,等他去南非就找個機會把他殺了,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寧隸窒息的幾乎翻起了白眼,痛苦不堪,一聲嗚咽都發不出來。
等到寧赫盛發現後,才急急忙忙將肉棒抽了出來,她捂著胸口低頭咳嗽,從喉嚨中咳出了鮮血,堅硬挺直的肉棒,直接將她的喉嚨給捅出了血。
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的後果,匆匆忙忙將她的嘴巴掰開,拿起手機的手電筒往裡面看,喉嚨中堵的一灘血,寧隸伸出舌頭拚命地咳著,直到將那灘血給咳了出來,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嘶啞的喉嚨,說出的聲音像烏鴉般的難聽。
“主人……好痛,痛。”
眼淚撲朔不停的往下掉,他的欲望全失,將她從床上抱起在懷中,拍著她的背,往櫥櫃前走去。
“別說話!”
她痛的一直不停的在咳嗽,每咳一聲仿佛自己的喉嚨都要裂開,脹痛的好難受。
給她喂了溫水和藥,還是不放心,可他不知道該怎麽做,更不能去看醫生,只能自己拿出手機來搜該如何去做。
緊張的連屏幕按鍵都按不好,這是他親手造成的,他手足無措。
一整個晚上都沒敢再動她,生怕她喉嚨再出現大問題,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去外面買了大量的藥。
他是親手扶養著她長大的,從小到大在這個房間中幾乎沒生過病,只有一些外傷藥,也都是他親手造成的,只是他從不放在心上,那些疼痛能讓長教訓又不傷害身體,可這次不行。
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個晚上,讓人擔心的還是來了,她凌晨便開始發起了燒,燒的有些厲害,39.7℃。
寧隸張大口急促地呼吸著,臉頰緋紅的過分,輕輕碰上去,幾乎要被燙得縮回手,男人卻手足無力的在一旁看著,慌亂的微顫手指。
他不能帶她去醫院見醫生,這是肯定的。
只能給喂退燒藥,可以一包退燒藥怎麽足夠,試圖用在手機查的那些方法幫她降溫,著急的每隔半小時就幫她量體溫,可溫度遲遲下不去,他幾乎快瘋了。
“寧隸,寧隸!”
推著她的肩膀,深度發燒讓她沉睡的昏迷,只能張口急促的呼吸著,做不出其它任何反應。
沒辦法看著她這樣,拿出手機界面停在了急救電話上,上面的三位數字,他遲遲撥打不下去,也可能摁不下去。
著急的想摔,咬著牙把手機握的吱吱作響,他想到了什麽,那個女人是做護士的!
點開通訊錄,將被拉在黑名單中的人拉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打了過去,眉間緊皺透露著焦慮,眼中黑眸低沉,幾乎想要殺人。
“你……”
“告訴我,發燒該怎麽解決,快點!”
尹清香以為他突然打電話給自己會是什麽事情,沒想到卻是來問這個。
“是你發燒嗎?去醫院,高燒不能拖——”
“老子就問你發燒怎麽治!快點回答我就行了,哪來那麽多事兒!”
暴怒的吼聲,刹那間驚醒的床上的人,她從小就害怕這種聲音,那代表著他一定生氣了,通常這個時候都不會有好下場。
她看到他在打電話,大腦暈沉沉的,整個身子都好熱,偏偏她唯一想親近的人就在他身旁,抬起小手,慢慢抓住了他的手臂,急促的喘著氣,嘶啞著聲音。
“主……人,嗚不要,不要生氣,寧寧錯了。”
男人心中忽然一顫,對電話那頭說的,“把你剛才說的藥的名字用短信發在我手機上,兩分鍾內。”
突然掛斷的電話,耳邊恢復一片寂靜,尹清香微微愣神,回想著剛才的話,她好像聽到了什麽人的聲音。
不是男人的。
她說完後便咳嗽起來,不停的咳嗽,撕裂般的聲音都能體現出她的難受,寧赫盛把她抱緊進了自己的懷中,滾燙的身子灼傷皮膚,趴在她軟軟的懷裡,悶氣愧疚的聲音說著。
“對不起,我錯了,你別有事,我錯了寧隸,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