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插進身體裡面,她不懂那是什麽感覺,可她很清楚的知道,會死人的,一定會死的。
寧隸蜷縮在後備箱後的一角,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地上的人拖到了一旁,奄奄一息的人,眼睛瞪直了眼睛看向這邊。
她害怕,哆嗦,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見他打了通電話,掛斷以後,眼神往這邊傾斜了過來,她心心念想也要回到他身邊的心情,此刻被害怕籠罩的消失殆盡。
“主人……嗚不要,不要。”
她在拚命的往角落裡面縮,抖動的身體格外弱小,這舉動恰恰卻引來了男人的不滿,他伸出手拽住她,往自己的懷中抱,沉悶著臉色相當不愉快。
“敢躲我?活膩了是嗎!”
“嗚嗚主人,主人。”
她害怕他會傷害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胳膊,裸露在外的胸部緊貼上去,男人幾天沒有發泄的欲望此刻再次點燃。
不過他並不著急,掐著她的臉質問,“除了她綁架你,還有誰?不可能只有她一個人。”
寧隸吸著鼻子直打哆嗦,害怕中想起了那個親密無間的姐姐,她的溫柔不知道要比主人好多少倍,嘴中喃喃自語的吐出。
“姐姐……嗚姐姐。”
寧赫盛擰起眉頭,“那是誰?你在說誰?”
“姐姐救我,嗚嗚嗚救救我,姐姐……”
她的哭聲仿佛是壓抑不住,受了天大的委屈,越來越大,而嘴中的那個姐姐,更是讓他起了疑心,掐著她的臉去逼問,沒有問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卻讓她哭的撕心裂肺。
“我對你來說就這麽可怕嗎!”
他甚至怒得想扇她。
沒過一會兒,這輛偏僻的郊區道路上,便來了另一輛車,下來了一個穿著職業裝的男人,寧赫盛將寧隸的頭摁在懷中,用胳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走去他的車子命令道。
“收拾乾淨!”
寧隸又被帶回了地下室,她突然覺得自己害怕這裡的一切,看到過外面世界的人,怎麽還願意呆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裡裡。
於是腳剛落地,她便要往門口衝,絲毫沒注意到這樣的動作有多會讓他生氣。
寧赫盛怒衝昏了頭,果斷走去牆上拿起鞭子,往她背上狠狠一甩。
“啊!”
她被抽倒在地。
“逃?”猙獰著聲音,走上前皮鞋用力的踩在了她的背上,居高臨下的俯視。
“誰給你的臉讓你逃的!離開了我幾天,規矩都忘了是嗎?今天就讓你好好複習一下,我看你還敢不敢逃!”
她哭的滿臉淚水,抓著地板的手,不知所措,“姐姐,嗚嗚姐姐……救救我,嗚嗚嗚……”
“給老子閉嘴!你再敢喊一聲我就抽你一巴掌!”
他扔下鞭子,拉下了褲鏈,拽著她的頭髮往沙發邊上拖,對於她的哭鬧都成了無視,坐在沙發上,將她的頭摁向自己的襠部。
“服侍我,不然今天就操死你!把你的嘴給我閉上,除了討好我和叫床,我不希望聽到其他的話!”
寧隸淚眼婆娑的大口大口喘息,他胯下的巨物從內褲中彈跳出來,直接甩在了她的臉上。
“嗚……”
“舔!”
習慣了他的命令,不舔會有很嚴重的後果,匆匆忙忙的張開嘴巴,含住龜頭。
味道很重,有很多天沒洗澡的原因,刺鼻而難受,嘴巴張大不了那麽大,他就強行摁著她的腦袋往下含去,除了老老實實給他舔,不能任何的掙扎。
舌頭環繞著柔嫩的龜頭,唾液推進尿道口中,舌尖一下下的劃過青筋棒身,吸溜的聲音將嘴角的口水收了上來。
爽歸爽,他還是在思考,從她口中叫出的姐姐,到底是誰,看著她乖乖服從的樣子,艱難的吞吐著那比她手腕還粗的肉棒,不敢一絲的反抗。
鉗住她的腦袋,隱忍之下,他的手放松了力道,慢慢揉在她的腦袋上。
沒人知道這幾天他是怎麽度過來的,不敢睡覺,不敢錯過關於她任何的消息,就是害怕她會消失,養了十幾年的人,不能就這麽消失了。
可他找到她的那一刻,內心居然還是發泄不住的暴虐,想把她狠狠地教訓一頓,可他才發現又不能怪她,她不敢跑的。
“你聽話,我就好好待你,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的腿給斷了。”
頭頂傳來沙啞的聲音,寧隸沒辦法開口說話,只能很用力的往下壓讓他舒服,來表明自己不會逃跑的答覆。
“嘶……”
憋了幾天沒釋放的欲望,堅持不了多少時間,控制住她的腦袋,上下擼動起來,她隻用伸長舌頭張大嘴巴,一百多下後,將濃濃精液射入她的喉嚨中。
來的猝不及防,她流出來了不少,發覺他會生氣,只能用力的往下壓將精液全部射入食管中,臉幾乎埋在了他堅硬的陰毛處,雄性的味道刺入鼻腔。
射完過後,寧赫盛將肉棒抽了出來,拍了拍她的臉,“把地上的舔乾淨。”
“嗚…”
她低下頭,眼角還不停的落淚,整個前半身都趴在了地面上,伸出舌頭,把地上滴落的精水全部卷入舌頭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