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童心終究還是沒提前跑掉。
主要是小狼狗先前用手指讓她高潮,她的身子已經軟了,如今被他的整根陰莖插進穴裡,嘴巴又被他吻著,她根本沒力氣從他身下離開。
現在情況反轉,變成由他來主導這一切了。
好在他動作輕柔,不敢抽插得太快,也沒太用力,與她接吻的同時還不住用手揉弄著她的乳房,試圖讓她緩解疼痛。
“嗯……”哪怕下面還有種火辣辣的感覺,但乳房被他握在手中,快感還是讓她無法忽視。
尤其當他的指尖捏上已經發硬的小乳尖時,她更是覺得下面的穴裡又在往外流淌著液體。
“還疼嗎?”小狼狗的聲音聽上去溫柔了許多,看來雖然技巧不足,但也是個懂得伺候金主的。
“還好……你……慢一點就好……”
看著他性感的薄唇,秋童心舔了舔嘴角:“你用嘴吸一吸乳頭,有點癢。”
小狼狗像是沒想到她會直接說這種話,驀地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低下頭,將她那早已暴露在空氣中的、顫顫巍巍的粉嫩蓓蕾含入口中。
“嗯……”奇妙的快感慢慢取代下面的痛楚,秋童心眯著眼,雙手摟著他的頭,讓他一張俊臉完全埋在她軟乎乎的胸脯中。
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她滿足地哼哼卿卿。
被男人這樣弄過以後,她都不想自慰了。
想到這,她又忍不住在心裡歎息一聲,這小狼狗要價也太高了。
要是價格低點,她倒是非常願意包養他,何至於讓她乾這種吃完就跑的無賴事?
“啊……”下面抽插的速度快了些,她便又瞬間回神。
經過這麽半天的磨合,她也漸漸適應了他那驚人的尺寸,甬道中雖說不上多爽,但痛感減去了大半,陰莖進出間偶爾還能帶出幾絲酥麻,她能完全承受得住。
直到那種過電一般的感覺從小穴裡襲上全身,她再次痙攣著達到高潮,小狼狗也粗喘著全都射在她體內,她才在暈暈乎乎中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沒戴套。
她是早就準備好了避孕套的,可是剛才根本沒想起來。
怕懷孕倒是可以吃事後藥,但她準備套的初衷不是避孕,而是怕他髒啊,畢竟是出來賣的。
從一開始她就不願意完全相信他是處男,現在雖說他的技巧好像是不怎麽樣,但也難說他就真是第一次。
萬一他以前跟什麽亂七八糟的女人甚至是男人睡過呢?
“你真是第一次?”上身赤裸著被他摟在懷裡,秋童心氣喘籲籲地抬起頭看著他,“別騙我,說實話。”
“是,我……”
“停。”她發現自己就是傻的,這種問題問了幹嘛?人家回答了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看在他確實很乾淨,身上還有股好聞的沐浴露香味的份上,暫且相信他是個沒帶什麽病的人吧。
不然她又能幹嘛?
小狼狗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們談談吧。”
果真,睡完就開口要錢了。
秋童心對著他露出個無力的笑容:“我現在好累,想回家了,可以改天嗎?”
“好,那我先送你回去,你住哪?”
怎麽可能告訴你住哪?等我賴完帳你去纏著我要錢怎麽辦?
秋童心睨了他一眼,不準備告訴他。
可隨即一想,這人都知道她媽是誰了,還躲得過嗎?
“澄江花園31號。”
小狼狗點點頭,取過紙巾幫她清理下體,看到她腿間那一抹鮮紅,他便又抬起頭似乎還想問她什麽。
秋童心見狀,趕緊裝累裝困閉上眼休息,任由他幫她整理衣衫。
一路裝睡到了自家那棟別墅前,秋童心打開車門,以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下了車,忍著雙腿間的不適直接往家裡跑,也不管後面那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直到進了浴室用熱水衝洗著身子,她才覺得有些好笑。
今天的事,究竟算是強奸呢,還是吃霸王餐?
應該是後者吧,畢竟小狼狗後來可是主動的。
“管它呢,反正現在把小狼狗給睡了,渾身舒爽,明天就去宣布這個好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秋童心果真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神清氣爽地推開了薛女士的辦公室。
“小老太太,告訴你一件大喜事,你可千萬別生氣喲,我昨天把你……”
看清薛女士對面坐著那個男人的臉時,話音戛然而止。
臥槽!這小狼狗厲害呀!居然敢來公司?
是被我睡了,來找薛女士要錢的,還是繼續跟薛女士談生意的?
他究竟是想被我包養,還是被薛女士包養?不會想母女通吃吧?
見小狼狗看向她的目光中居然還帶著笑意,秋童心毫不客氣地瞪他一眼,決定先把最爽快的事情辦完,於是得意地指了指小狼狗,又瞅著薛女士:“有件事你肯定還不知道,我和他……”
“我知道,你和聶律師在交往。”
一連排黑人問號在腦中閃過,看了看笑意盎然的薛女士,再看了看對著她似笑非笑的小狼狗,秋童心愣了好半天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交往?等等!律師?”
昨天的對話一一回蕩在耳邊,業務能力,業界,沒有長期合作,一場兩百萬……
這他媽不是一場性愛兩百萬,是一場官司兩百萬?
“你是律師?”秋童心依舊不敢置信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你……不知道?”這下換男人疑惑了,“那你昨天跟我談的……”
“等等,等等!”秋童心連忙叫停,低頭捋了捋思緒,重新看向薛女士,“你剛才說的交往,怎麽回事?”
“聶律師今早過來給我送合同,說你昨天和他確認了戀愛關系,之前談的那場官司,他們事務所免費給我們打。”
薛寒繼續笑容滿面地看著秋童心,“錢倒是小事,重要的是,你看人的眼光終於有點長進了,你和聶律師交往,我不會反對,相信你爸也不會。”
我了個大擦!
秋童心抽動了半天的嘴角,卻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敢情我他媽是把自己賣了個兩百萬?而且還是對公司的無私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