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和利益之間,秋童心當然一直都如她老媽期望的那樣,選利益。
但她和她老媽還是不一樣。
她老媽所謂的利益,依舊是建立在婚姻上的,哪怕那段婚姻名存實亡,孩子卻是不可或缺的,大概傳宗接代也算是利益中的一部分吧。
所以,秋童心選的利益,是更加純碎的,不涉及任何婚姻和孩子的。
用她當時對她老媽講的話來說就是:我選擇自己爽。
她可以到處勾搭男人,可以遍地是炮友,可以用盡一切手段去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
但唯獨,不講感情,不談婚姻。
而且這麽些年下來,她發現這樣的日子過得特別爽,她老媽自詡瀟灑,可她覺得她比她老媽還瀟灑十倍。
畢竟她老媽還需要在鏡頭前做做樣子,還需要在公共場合維持著秋太太的良好形象,甚至偶爾還得跟秋國平假裝夫妻恩愛,哪怕兩人早已相看兩厭。
而她秋童心,連演戲都不用。
她不用在意別人的目光和看法,也不需要用任何的道德標準來約束自己,只要她樂意,想怎麽玩都行。
所以這樣的她,和那個莫名其妙想對她負責,莫名其妙想要求她一心一意的聶城,從來就不是一路人。
哪怕後來上了大學,聶城的身份變成了教她經濟法的老師,以及她多次發泄生理需求的炮友,可他們,依舊是兩個世界的人。
如果硬要問她對聶城有沒有什麽感情,那她大概只能說,有時候有點懷念他的肉體。
畢竟是那麽極品的一個男人,畢竟是徹底打開了她欲望的大門,讓她再也不想自慰的男人。
別的,好像也沒了。
衝著飯桌上一直對她刨根問底的柴欣甜甜一笑,秋童心一臉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啊,我這人記性不好,剛才真沒想起來聶律師就是我大學時候的某個老師,因為我天天逃課嘛。估計聶老師能記得我,也是因為每次點名我都不在。是嗎,聶老師?”
“當然。”聶城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一共逃了多少次課,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畢竟,你是我教過的學生裡,最特別的。”
“特別”兩個字,像是被他故意加重了語調說出來,聽在秋童心耳裡,總覺得意味深長。
但她才不管他什麽意味呢,繼續淡定地吃自己的菜就好了。
直到手機響起,她才從座位上起身:“我去接個電話。”
一看是白晉打來的,她就知道那家夥是要幹嘛了,肯定又閑得無聊,嚷著讓她去陪他。
“還沒死呢?不是念叨著我再不去陪你你就憋死了嗎?”
“就剩半口氣了。”白晉的語氣跟個丈夫久未歸家的怨婦似的,“之前叫你跟我約會你沒時間,現在就算你有時間也見不到了。”
“又要飛去哪?”
“巴黎。”
“什麽時候回來?”
“至少一個禮拜。”
“還好啊,眼一眨就過去了。”
“過不去啊,每天想你想得欲火焚身,我可是硬著來機場的。”
“是嗎?有多硬?三厘米,還是五厘米?”
“每次都操得你嗷嗷叫的,你說有幾厘米?”
“有十厘米嗎?好像沒有吧,你可是我睡過最短的男人。”
“呵呵,要不要改天把你睡過那些男人拉出來比比,看器大活好的白大帥哥如何秒殺他們。”
“那可有點難,我睡過的男人,連我自己都數不過來,你就別想了。”
又和白晉有一搭沒一搭地嘮了幾句,秋童心才把電話掛斷,還未回頭,就聽到身後冷冷的聲音傳來:“秋大小姐喜歡集郵?”
轉身看著那個一臉嘲諷的男人,秋童心咧開嘴甜甜地笑笑:“對啊,聶老師,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聶城冷哼一聲,隻繼續盯著她不言語。
秋童心衝著他無辜地聳聳肩,自顧自就往回走,與他擦肩而過時,她才又停下腳步歪著頭看他:
“聶老師那位女朋友好像對我很感興趣唉,老師你不管管嗎?要是這樣下去,我怕一不小心會被她知道某些你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喲。
比如說,聶老師在學校裡,是如何跟自己的學生到處偷情的,什麽辦公室教學樓小樹林體育館,可刺激了,要是人家知道了受不了,把聶老師踹了怎麽辦?”
手腕猛然被人拉住,秋童心一回頭便看到聶城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有一個地方你沒說。”
不等秋童心做出反應,他已經一把拽著她拐過走廊進了洗手間。
“原來聶老師是說廁所啊。”見他快速把門反鎖,秋童心依舊只是對著她甜甜地笑,“聶老師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還要繼續找學生偷情嗎?”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聶城洗完手,直接將濕漉漉的大掌探入她裙底,隔著絲襪和內褲撫上當中那條細縫,用力來回搓弄。
“嗯……”不自覺地溢出一道呻吟後,秋童心反而故意放聲吟叫,“聶老師,你的手指弄得人家好舒服。”
感受到指尖的濕潤,聶城冷笑一聲:“還是這麽騷,這一年在英國,沒少挨男人操吧?”
“當然了,英國小哥哥的大肉棒可比聶老師強多了。”秋童心嬌笑著一把探向他胯間,觸到那團鼓鼓囊囊的東西時更是笑得得意,“聶老師這麽快就硬了,難道你女朋友平時不能滿足你?”
聶城不答,卻是把手指直直地從穴口刺了進去,內褲和絲襪的布料全都擠進甬道,激得秋童心一個戰栗,穴裡更是吐出好大一波蜜液。
媽的,再被他撩下去得泄在他手裡。
看著他眼中那種讓她很熟悉的冷傲,秋童心不服輸地咬咬牙,直接推著他的身子抵到牆上,雙手胡亂扯著他的褲子。
待那根已然硬挺的東西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她才快速蹲下身,將碩大的頂端含入口中不住舔舐吸吮,雙手同時也在陽物根部上下套弄。
這樣的事情,她對聶城做過無數次了,他的身體她也極其熟悉。
如今光是聽著頭頂傳來的粗喘她就知道,他的快感有多強烈。
感受到口中的東西越來越熱,知道他快繃不住了,她這才忽然起身,拉開洗手間的門便往外跑,臨關門時還故意回頭微笑著對裡面說了句:“要不要通知師母來給聶老師泄泄火?”
聶城的褲子早被褪下掛在腿彎,胯間那根欲望更是直直地挺立著,如今就算反應再敏捷,也不可能就這樣追出去,所以只能鐵青著臉,眼睜睜看著她一臉得意地拉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