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晉和楊景曜都顧及到秋童心的身子,做完那一次之後就沒再繼續,可她還是累成狗,到最後根本連眼睛都不想睜。
縱欲過度,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是要命的事啊。
她甚至想過以後要不要去趟醫院,看看自己會不會得了婦科病。
好在第二天一覺醒來,除了全身肌肉疼,私處倒也沒太大問題,最多就是看著還有點腫,感覺有些酸有些脹。
人生第一次3P,就這麽莫名其妙地發生了。身體確實比平時要興奮得多,心理上也覺得更加刺激。
可是真的累啊。
昨天上午做完直接累得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躺了好幾個小時,就連午飯都是白晉和楊景曜輪流喂的,下午強撐著處理了點公事,提早下班回家倒頭就睡,如今一覺醒來,都已經大中午了。
這作息,簡直跟豬越來越相似了。
今天……好像是公司年會?
懶得起床躺著看天花板時,她才突然想起來這可是個大日子。
可惜掙扎了幾下,她選擇放棄。
年會就年會吧,反正就走個形式,集團有那麽多高管在,不缺她一個。
想到這裡,她乾脆繼續窩在被子裡玩手機。
百無聊賴地刷著朋友圈,突然看到錢雅兩小時前發的狀態:會開到一半師父突然暈倒,嚇死人了,還好只是感冒發燒,不然我得愧疚到剖腹自殺,謝天謝地。
師父?她師父不是聶城麽?
自從秋童心把錢雅介紹到聶城的律所後,他便收了錢雅當徒弟,一直都很耐心地親自教她,錢雅還曾不止一次提出要好好感謝秋童心。
聶城病了?還在會上暈倒了?
下意識地點開聶城的微信,秋童心往對話框裡敲出三個字:還好吧?
然而消息並沒發出去。
提示對方開啟了好友驗證,也就是說,聶城把她刪了。
秋童心著實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昨天聶城離開時那個眼神。
很冷很冷的眼神,像是憤怒,像是失望,像是心寒……
所以他終於選擇放棄了麽?放棄跟她繼續糾纏。
秋童心笑了笑,看著聶城的頭像,同樣點了刪除聯系人。
反正聶城要的,她永遠都給不了,有時候想到終究是自己先招惹了他,她還會覺得有些愧疚。
這樣,最好。
想了想,她還是私戳了錢雅:聶城嚴重麽?
過了好幾分鍾錢雅的回復才發來:應該不是很嚴重吧,他不願意住院,現在在輸液呢,你要不要過來看看?我把地址發你。
秋童心:今天公司年會,忙死了,沒時間。他怎麽突然就病了?你怎麽還愧疚上了?
錢雅:昨天中午有個客戶太難纏,我一直搞不定,只能請師父出馬,他從家裡出來的時候頭髮都還是濕的,說是剛洗了澡,昨天那麽冷又讓他吹了風,當然會感冒了。
昨天中午?洗澡?那家夥不會是跟白暘一樣,想靠冷水澡來澆滅欲火吧?
不過也無所謂了,跟她沒關系了。
秋童心撇撇嘴,放下手機繼續躺著躲懶。
年會結束再過兩天就該放假了,然後就到了春節,然後,一年也就這麽過了。
這一年下來,除了多了楊景曜和慕宜年這兩個炮友,好像也沒什麽不一樣的嘛。
哦,還跟斷了三年的古星闌重新成了床伴。
還跟白暘莫名其妙地滾了床單。
對,還跟聶城斷了關系。
糾纏了五年多,終還是斷了啊。
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玩了很多年的玩具,突然間不見了的那種……失落麽?
“秋童心你個渣女,放過人家吧!”
拿玩具做比喻,確實夠渣的,而且就算是玩具,自己沒好好珍視,說不定落在別人手裡就是寶了呢。
春節如期而至,比起往年,今年的秋家似乎氣氛更怪異了。
少了一個秋逸白,而秋童心也第一次跟二叔一家正面杠過,雖然過後在老爺子面前還是彼此表現得和和氣氣的,但其實心裡誰都不想理誰。
比起二叔那家草包,三叔一家可就精明多了,最懂得委婉地討好老爺子,在集團內部也有自己的親信和勢力,要是哪一天真鬥起來,說不準秋老頭還不是三叔的對手呢。
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家裡,秋童心都對這些爭鬥沒興趣,有時候也很沒出息地想著,大家都在公司任職,也各自都持有股權,反正也不差錢花,和平共處不就行了麽,何必鬥來鬥去的?
可惜那三兄弟不這樣想,她也沒辦法。
懶得跟那群長輩在一起上演宮鬥大戲,秋童心叫上秋逸墨和秋易清上樓自己玩,還在群裡發起了視頻聊天。
白晉回了白家,這些年高夏一直都是一個人,但今年秋逸白在高夏那裡,因為《家》的後期製作到了關鍵時期,必須要他這個導演把關,所以他應該會在S市待上一陣子。
白家的年夜飯,比秋家的氛圍還要怪異。
在這個家裡,白晉從來不會主動說話,每次都是白弘問一句,他答一句,答完又繼續沉默。
至於白暘,更是從來不會理他。
離開了飯桌,白晉也只是安靜地坐在角落的沙發上,自己看著手機,直到視頻電話打進來,他才走到隔壁餐廳,自顧自地和另外兩方的人聊起來。
高夏和秋逸白那邊倒沒怎麽說話,而秋家那邊,秋童心和秋易清幾乎都快吵起來了。
“你踏象過河就是違規,都違規了還怎麽將軍?”秋易清不服氣地仰著頭,像隻正在戰鬥的公雞。
“象本來就懂水性,憑什麽不可以過河?”秋童心同樣仰著脖子,歪理說得正義凜然。
“規定就是這樣,你不遵守規則還怎麽玩?”秋易清氣鼓鼓地指著桌上的棋盤,“還有你的兵,都已經走了居然還退回去,哪有這種道理?兵本來就不能後退的!”
“我的兵慫,他是逃兵行了吧?”
“噗!”聽到秋童心這理直氣壯的一句,白晉差點一口茶水直接噴出來。
走道裡的白暘也忍不住揚起唇角,暗自發笑。
這丫頭還真是歪理一套一套的。
聽著視頻裡的歡聲笑語,聽著白晉和裡面的人調侃說鬧的聲音,他臉上的笑容又逐漸散去,變成深深的自嘲。
從小到大永遠都是這樣,像個見不得光的人,躲在背後窺視著她與別人的歡笑與幸福。
轉過身準備回客廳,一抬頭便撞上錢思懿意味深長的目光。
頓了頓,白暘低聲開口道:“離婚的事,早點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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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定時到一點半發,不管珍珠滿沒滿都發吧哈哈哈,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