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熱氣騰騰,玻璃上很快就覆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秋童心實在腿軟,只能把整個重心都撐在白晉身上,男人則是一言不發地握緊花灑拚命衝洗著她的陰部,恨不得立刻就將其他男人留下的精液清理得一乾二淨。
原來這種動作,不是聶城專屬的。
如今只是看到她和楊景曜做愛他都受不了,若是哪天被他發現她跟白暘的事,也不知道他會怎樣。
“你明明一直都知道我有很多炮友的,幹嘛還那麽生氣?”
白晉沒回答,手指撐開穴口探入裡面不停摳挖,親眼看著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水流的衝刷下逐漸消失。
秋童心繃緊腳趾難耐地扭了扭腰,氣息不穩:“你……輕點呀……”
修長的手指不斷在裡面轉著圈地搗弄,這種刺激誰受得了?
白晉的衣服已經濕了一小片,他乾脆將自己也扒個精光,胯間那根早就勃發的陽物從身後直挺挺地抵著她的臀。
秋童心小小地瑟縮了一下,剛才在外面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白晉和聶城胯間明顯的凸起了,也知道男人肯定受不了那種視覺刺激,必然會起反應,可她從昨晚到今天都挨了那麽多頓操了,真的有些吃不消。
“不……啊……”話沒說完,粗壯的陰莖已然滑入臀縫,從後面擠開穴口。
慘遭蹂躪的小穴下意識地收縮著抵禦外物入侵,但還是被他又粗又長的熱物一點點撐開,慢慢往裡推進。
剛才幫她清洗的過程就像是做了場前戲,她本就敏感的身子早就流出許多水來做潤滑,所以白晉的碩大很快就沒入深處,在脆弱的花芯輕輕刮擦著。
怕真的傷了她,他一直都控制著力道,可她的甬道實在太緊太舒服,緊緊包裹他的欲望時刺激得他頭皮發麻,全身的神經都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穴裡又酸又脹,秋童心感覺這具身體都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繃直的雙腿一直在發抖,渾身沒勁,前面又離牆太遠找不到著力點,只能就這麽軟趴趴地靠在白晉懷裡,靠他那雙大手支撐著身子,嘴裡嗚咽個不停。
沒有她的配合,這樣的後入姿勢並不好操作,見了她咬著唇有幾分委屈的模樣,白晉終於緩下動作,直直地看著她:“以前,你從來都不會騙我。”
那是因為沒有騙的必要,可如今她和白暘莫名其妙就走到了這一步,除了說謊,她不知道還能怎麽辦。
而且……
想到了昨晚在會所遇到徐漠的事,秋童心也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那你呢?你騙過我嗎?”
“沒有。”他的回答很乾脆。
“那我換個說法,你對我隱瞞過什麽事嗎?”
握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白晉移開目光不再與她對視,隔了好幾秒才開口道:“有。”
“那不就得了?”秋童心笑笑,轉過頭平視著前方,“咱倆就當扯平了。”
白晉沒說話,也沒再動,碩大的陽物就這麽深埋在她體內,寬敞的浴室裡只剩淅瀝瀝的水聲。
“童心……”
“老白……”
再開口時,兩人的聲音剛好重疊在一起,然後就又一同住了口。
白晉輕笑:“你先說吧。”
“我不想傷害你的。”秋童心漫不經心地看著不遠處的浴缸,輕聲道,“當初找你破處的時候沒想那麽多,就覺得反正你們幾個一直都玩那麽開,你肯定不會介意多我這一個炮友,剛好我也想找個男人解決生理需求,所以就……後來你也知道了,你拒絕我之後我就沒再打過你的主意,誰知道在醫院那次,沒把持住。”
“我知道,是我主動招惹的你。”白晉定定地看著她的後腦杓,“那一次,是我想要你。”
“就因為我替你擋了白暘那一刀?可換成我大哥二哥,換成高夏,我也會這麽做。”
沉默了許久,他才像是自言自語般地呢喃道:“我原來也不敢要那麽多的,可人的野心會越來越大,我也越來越不懂得知足……”
水聲一直在耳邊響著,秋童心也沒聽清他究竟說了些什麽。
白晉伸手關了花灑,把埋在穴內的陰莖緩緩抽出,轉過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抱起,托住她的臀讓她雙腿纏在自己腰上,這才又重新擠開穴口插了進去。
他個子高,平時又一直堅持鍛煉,對自己的身材有很嚴苛的管理計劃,早已練就了一身結實卻又不誇張的肌肉,就這麽被他抱著,秋童心感覺安全感十足,所以乾脆什麽也不做,隻懶懶地靠在他懷裡,任憑他在穴中進進出出。
豐沛的汁液不斷從穴口流出,然後又滴滴噠噠地落到地上,同時染得他下腹也是一片黏膩。
抱著她走到鏡子前,白晉側過身讓她去看鏡中那香豔的抽插畫面:“看看你有多淫蕩。
鏡子裡,她那對豐滿挺立的乳房不停地上下搖擺,明明沒有力氣,可纖細的腰肢還是下意識地隨著他的律動扭動著,雖然下體交合的地方被她的翹臀遮住大半,但順著他雙腿滑落的淫液清晰可見。
深呼吸了兩下,秋童心仰著臉得意地看著他:“淫蕩在我這裡可是個褒義詞,多謝誇獎。”
他愛極了她這副驕傲的模樣,眼中亮晶晶的,似有萬千星辰,璀璨奪目,尤其是在做愛時,更添幾分難以言說的風情,勾得人神魂都為之顛倒。
“要不是怕你受不了,我是真想操死你。”
“說得好像……你現在沒在操我似的……嗯……”趁著她仰起頭,白晉把她的身子又往上托了托,直接低頭去吃她到處亂晃的小乳尖。
“啊……輕點呀……”每個男人都要這麽弄幾遍,她是真懷疑有一天她這兩顆乳頭會直接被男人們咬下來。
鏡子中的她,額頭冒著細汗,滿面潮紅,眼眶濕潤,眸子裡全是化不開的情欲,看著看著她倒也覺得,這模樣,真是挺淫蕩的。
“呃……”白晉一個深頂,激得她一陣戰栗,可目光再次落到鏡面時,她那渙散的眼神便又猛地一凝,隻覺身體的快感一下子就強烈了數倍。
楊景曜進來了。
她透過鏡子清晰地看到,那個男人推開了門,神色複雜地看了幾秒後,直直地走向赤身裸體交纏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