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逸白給秋童心買的公寓,離A大南門只有幾分鍾的車程,巧的是,聶城的公寓也和她在同一小區,甚至在同一棟樓。
秋童心住十九層,聶城住二十五層,而且兩人手裡都有彼此公寓的鑰匙。
但這棟樓有一半以上的住戶都是A大的老師或學生,礙於師生之間特殊的關系,二人平時的行動都比較隱秘。
秋童心倒是無所謂會不會被人發現,但聶城一直有所顧忌。
畢竟他能進A大任教本就有部分原因是靠著聶家,若是被曝出和自己學生有不正當關系,那他是絕對不可能再在A大待下去的。
他對這份工作似乎很執著。
與古星闌在儲物間裡做得精疲力竭後,秋童心還是找了個想洗澡休息的借口,一個人回了住處。
她進的是自己在十九層的公寓,聶城也如她所料,早已在客廳等著了。
“喲?聶老師今天翹課了?”彎腰換鞋時,秋童心依舊忍不住調侃,“我記得聶老師今天可是有課的,結果居然跑去汽車學院偷看活春宮,哦不,偷聽,這可不是為人師表的做法。”
聶城那雙黑色眸子早已蒙上一層薄霧,隻冷冷盯著她有些發皺的裙擺。
秋童心仍然笑意盈盈:“為了滿足聶老師偷聽的癖好,我可是特意揚高了聲音,聶老師是不是該誇誇我的貼心?”
看她嬌笑著走近,聶城突然長臂一伸,將她拉到沙發上,翻身壓住她,雙手奮力撕扯她的連衣裙,直到露出胸前吻痕遍布的肌膚。
“爽嗎?”冷峻的臉上勾起一抹陰沉的笑,“他肏得你爽嗎?”
秋童心不躲也不怒,隻淡淡地看著他:“聶城,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有多狼狽。”
聶城充耳不聞,反而更大力地掀起她的裙擺,目光觸及的,是她光裸的陰部。
她沒穿內褲。
之前被古星闌挑逗得欲火焚身時,她的內褲就已濕透了,自然沒再穿上。
“你就這麽騷?”
粉嫩的小穴被古星闌蹂躪得微微紅腫,穴口還有些晶瑩的液體閃爍著,在聶城的注視下,竟是又從裡面吐出一大包液體。
那是古星闌的精液。
聶城就這麽眼睜睜看著那些刺眼的液體從她腿間流出,慢慢打濕了沙發。
“真髒。”他突然一把抱起她走進浴室,拿起花灑對著她腿心一陣猛衝。
花灑剛打開,水是冷的,本就還敏感脆弱的小穴受不住水流的劇烈衝擊,讓秋童心不禁低呼出聲。
聲音裡帶了點痛意,也像極了快感中的呻吟。
聶城伸出手,毫不溫柔地搓洗了幾下她的陰部,隨即又將手指探入穴中,用力摳挖著裡面的精液。
快感侵襲而來,秋童心不自主地弓起身子,夾緊雙腿,顫顫巍巍地扶住聶城,竟是很快就在他的指間攀上高潮。
終於將精液清洗乾淨,聶城幾下除去褲子,扶著腰間尚未完全勃起的陽物從她背後狠狠刺入,一邊壓著她的腰讓她翹起臀部,一邊大力聳腰抽送,直到那物在小穴的刺激下脹到最大尺寸。
“比他的大,比他的好用嗎?”
甬道中還是濕潤的,哪怕沒前戲,秋童心也不至於會疼,但穴口處的花瓣終有些腫了,如今在他粗暴的碾壓抽插下,多少有點不舒服。
聶城狠狠拍打了一下她豐滿的臀肉:“肏得你爽嗎?我和他,誰讓你更爽?”
感受著男人野蠻的動作,聽著男人冷到骨子裡的聲音,秋童心突然輕笑出聲:“聶城,你他媽不是愛上我了吧?”
一瞬間,寬敞的浴室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秋童心往前挪動身子,將硬挺的陰莖吐出,轉身似笑非笑地看著沉默的男人:“你是經管學院的老師,為什麽跑去和你毫無關系的汽車學院?而且還是在你有課的時候,還能那麽巧地找到那個車間?像你這樣總是高深莫測,讓人捉摸不定的神秘人物,也會有這麽生氣的時候麽?你為什麽憤怒?因為聽到我和古星闌做愛了?
聶老師,別告訴我你今天是去捉奸的,畢竟我和你都知道,這個詞,我們之間用不上。我和古星闌是光明正大的床伴,而我和你,那是偷雞摸狗的炮友,有誰對不起誰的?”
聶城雙手握拳,指甲死死嵌進肉裡,一張臉由鐵青變得蒼白,眼中也由之前的憤怒轉為迷茫和不安。
“聶城,玩不起就別玩了。”秋童心突然伸出手,在他緊繃的俊臉上輕輕拍打了兩下,繼續笑得雲淡風輕,“如果我們之間要講感情,要講承諾,要說什麽互相守身的話,那就沒意思了,乾脆到此結束吧。”
她剛準備走出浴室,突然又被男人猛地拽進懷裡,一隻寬厚的大掌緊緊箍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則抬起她一條腿,將胯間的巨物從前面重新肏了進去。
秋童心沒反抗,反而圈著他的脖子配合他律動,依舊笑得一臉無害:“聶城,我可警告你,在這種遊戲裡,誰認真誰死。所以我現在好心勸你,三思而後行,要是你對我動了心,越陷越深,我一定……不負責。”
聶城不說話,隻掐緊她的臀部和腰拚命聳動,碩大的陰莖在她嬌嫩的穴裡肆意搗弄,直到她承受不住接連泄了兩次,氣喘籲籲地軟倒在他懷裡,他才冷笑道:“我會讓你先死。”
秋童心忍不住嗤笑:“聶老師還是先照照鏡子吧,你現在這副尊容,或許是你這輩子都沒見過的。”
聶城冷哼一聲,粗魯地扯開她身上所有衣物,將她推到牆邊趴伏著,又用後入的姿勢插了進去,同時一手用勁拉扯著已被古星闌吸咬得發紅的乳尖,一手在她飽滿的陰阜上抓揉撫弄。
秋童心本以為和古星闌那幾次已經是身體的極限了,沒想到在聶城的馳騁下,整個花穴又都泛著酥麻,全身上下也如過電一般,讓她大聲吟叫著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