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童心其實就是打打嘴炮過過癮,她都沒跟聶城生氣,就更談不上什麽原諒他。
誰知第二天一到公司,聶城還真就在她辦公室門口等著了。
一見到她,他就鞠了個躬:“秋總早,秋總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秋童心受到了驚嚇。
門外的秘書們更是一個個驚得瞪大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畢竟那可是聶律師啊。
平時冷冰冰的,驕傲又神秘的,一眼看去就跟別人有壁的高嶺之花,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給秋童心鞠躬道歉?
這種畫面,衝擊力簡直太強。
看著聶城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秋童心一時也拿不準他究竟是真不明白她沒生氣,還是明知道她在玩而故意為之。
她朝聶城擺擺手:“行吧,今天就這樣了,我要工作了,你回去吧,明天再來。”
結果她進辦公室時,聶城也跟了進去。
“聶律師還有事?”
“有份合同要秋總過目。”
秋童心以為他只是以工作為借口,進她辦公室聊私事,誰知他還真是來談公事的。
剛在她對面的椅子坐下,他就開始給她看合同,認真跟她解釋著條款,仿佛剛才門外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秋總覺得如何?”等把合同的事跟她說完,他才又抬頭看她。
“可以啊。”秋童心點頭,“法律上都沒問題,別的我沒意見。”
“好,那就這樣簽了。”聶城起身,拿著合同就往外走。
這下秋童心忍不住了。
“喂,你沒話跟我說了?”
聶城停住腳步,唇角勾起個不易察覺的弧度,頓了頓才轉身,故作不解地看著她:“秋總還想聽什麽?”
“裝什麽裝?”秋童心白他一眼,翹著二郎腿抱著雙臂,“不是要道歉嗎?拿出點誠意來啊。”
“躬也鞠了,對不起也說了,秋總還想怎樣?”
媽的,這語氣聽著怎麽這麽欠揍?究竟要道歉的是他還是她啊?
秋童心笑笑:“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聶城點頭:“秋總請說。”
秋童心一臉狡黠,不懷好意的目光慢慢落到他胯間:“你擼一個給我看看,我就原諒你。”
聶城對她有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倒是一點也不意外,隻平靜地看著她:“說話算數?”
“當然,我秋童心說話什麽時候不算數了?”秋童心壞笑著揚起手機,“不過,我不僅要看,我還要錄下來,留著以後慢慢欣賞。”
“好,一言為定。”
聶城走過去反鎖了門,又回來將手中的文件放到辦公桌上,這才當著她的面,慢條斯理地解著白襯衫最上面的幾個扣子,緩緩卷起衣袖。
靠!這動作怎麽看起來這麽性感?
秋童心有點對自己的不爭氣無語,明明他還什麽都沒做呢,她竟然就覺得下面開始濕了。
又去浴室認真洗了個手,聶城才在沙發坐下,正對著她,毫不猶豫地解開褲子。
修長的手指從金屬拉鏈上慢慢滑過,帶著“唰唰”的細微聲響,黑色內褲一點點露出,鼓起的一大團根本無法忽視。
秋童心很清楚裡面的顏色、形狀,甚至如今還能清晰地回憶起那物插進她體內時的感覺,火熱,碩大,充滿了力量感。
但聶城並沒有立刻將裡面的東西釋放出,而是隔著內褲,沿著那裡面的形狀上下來回撫摸,直到長長的一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大。
他喉結微動,白襯衫下半敞的胸膛輕輕起伏,呼吸逐漸變得渾濁,甚至是帶著些刻意地在她面前重重喘了幾下。
秋童心不自覺地並攏雙腿,身體有些燥,有點癢。
拋開不該產生得這麽早的雜念,她握著手機起身,來到辦公桌前對準他胯間,笑道:“我錄了哦。”
聶城知道她說錄就不會不敢錄,但也並不在意,只是在她的期盼下,慢慢拉開內褲,讓已然勃起的性器彈出。
卷曲的黑色毛發叢中,紫紅色的龐然大物直挺挺地立著,乾淨,光滑,卻也興奮得猙獰。
他長期在室內工作,皮膚偏白,骨節分明的手指重新握住昂揚的性器時,與掌心下的紅,和毛發的黑,都形成鮮明對比。
如此漂亮的一隻手搭在性器上來回擼動,竟然能平白多出幾分美感來。
隨著他動作越來越快,勃發的陰莖忍不住抖了抖,頂端的小口微微張開,慢慢吐出些透明的液體來。
他用指尖覆上頂端,將那些液體盡數塗抹在莖身上,增加潤滑後繼續來回套弄,喉間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哼吟。
上半身是純而禁欲的白襯衫,外加一張冷清的臉,下半身是淫而色情的動作,再配上如此誘人的聲音,簡直性感得無以複加。
秋童心濕得一塌糊塗。
鏡頭還在記錄著他自慰的畫面,記錄著他發出的所有喘息與呻吟,可她的目光,已經沒法專注地盯著手機了。
她眼中有欲望,她的身體更空虛,看向他時,更是將她的內心感受赤裸裸地表露出來。
就在這時,聶城忽地大口喘息了一下,更加放肆地呻吟起來:“童心……童心……”
他的眼睛在看她,從她的眼睛,到她的唇,再到她的鎖骨,胸部,腰,小腹,然後是腿間那一點。
他比她表現得還要赤裸,那眼神明顯就是在告訴她,他在幻想她全身每一個地方,幻想著撫摸她,親她舔她,幻想著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她。
他口中還在叫她的名字,一聲又一聲,低低的,帶著些沙啞,就像一個個無形的小鉤子勾著她全身每一個地方,撓得她又酥又癢。
這樣一個男人在喊著她的名字,幻想著她自慰,這他媽誰受得了?
秋童心猛地扔了手機,彎腰褪下內褲,大步走到他面前,雙腿一張直接騎跨在他身上,一手掰開兩片已被浸得濕淋淋的花瓣,一手握住他火熱的性器,對準穴口乾脆利落地往下坐。
她流了太多水,穴裡一片濕滑,很輕易就將他的碩大徹底吞了進去。
同一時間,兩人的身子都顫了顫,口中發出滿足的喟歎。
“媽的!你個磨人的小妖精。”秋童心用力收了收花穴,讓緊致的肉壁死死絞住他。
聶城粗喘,微笑,握住她的腰將她一把拉進懷裡:“不氣了?原諒我了?”
“不把姑奶奶伺候爽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低頭,吻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用力吸舔。
“一定會操到你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