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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太監不能攻》楊公公腎很好
沈子安從未想過有一日自己會成為不男不女的閹人,更未想過自己還會被太監侵佔,淪為太監的孌童,但不容他的尊嚴冒頭,從未被造訪的穴口被強硬擴開的痛已讓他拋去世家子的尊嚴,低頭求饒。

“公公,大人,痛,子安,好痛”

楊清摸了摸裹著馬蹄金的留著兩條粉色疤痕的蛋囊,親了親沈子安白嫩微紅的臉頰,無賴一般的安撫身下人

“第一次被我疼的人,都會痛的,子安記住了,以後你便是我楊清的人,只能被我疼被我愛,若是,讓我發現你和別的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廝混,夫君可是會命人,連你這無用的小雞兒也切去,給我做道新鮮的下酒菜,不過你這玩意如此小巧,怕是成年也不能讓女人快樂吧”

沈子安又痛又怕,雙手撐在楊清擁有結實肌肉的胸膛上,嗚咽著認命

“子安,痛,子安,子安不敢和別人廝混,求大人饒了子安,子安好痛”

楊清掐著沈子安幼童一般的肉根,粗糲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沈子安敏感稚嫩的龜頭處摩擦,聽著沈子安的呼痛聲都帶著一絲少年的豔色,卻仍不肯放過少年。

“叫夫君,叫夫君,我就退出去”

沈子安難耐極了,將最後的驕傲甩到一邊,乖乖求饒“求夫君放過子安,夫君”

楊清這才滿意,卻又蠱惑道“子安夾的那麽緊,夫君怎麽出的去?”

沈子安到底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忍著疼痛放松身體,楊清依約往外退出半個龜頭,不待沈子安反應過來,就著沈子安放松的肌肉又重重將自己半數肉根都頂進沈子安體內,直懟在沈子安稚嫩的前列腺上,令沈子安又痛又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沈子安再也忍耐不住,噴發的淚水將一張俊俏的小臉糊的水光瀲灩,抽泣著錘著楊清的胸膛,哭罵道

“壞人,東廠臭太監,又騙我,說好,說好出去的,臭太監,你出去,不要碰我,你殺了我吧大騙子!”

楊清被不斷蠕動渴望擠出自己的穴肉夾的舒爽不已,非常有耐心調教這個新到手的小情人,親了親滿是淚痕的小臉,又叼住不停辱罵自己的小嘴狠狠竊取蜜汁,卻更加禽獸的聳動腰肢如同搗藥一般頂在沈子安前列腺上,逼的沈子安哭腔都帶著嬌喘。

“子安不聽話,子安罵夫君是臭太監,可子安難道不也是太監嗎?子安的子孫袋裡可還裝著夫君的金子呢,那可是夫君給你的聘禮,可不是男人的卵蛋,是不是要夫君剖出來給子安好好看看?”

沈子安頓時回憶起淨身的疼痛,連忙拉住楊清的胳膊求饒

“是子安失語,求夫君不要生氣,不要剖開子安的子孫袋,子安會乖乖的,求夫君憐惜”

楊清看著溫順下來的小孩,掐住腿又狠狠頂弄兩下聽著小孩狠狠抑製過的嬌啼,不滿的點了點沈子安的雙唇,又要求道“乖子安,不要壓抑自己,叫給夫君聽,夫君喜歡聽你淫叫,再掬著自己,便把你扔到調教掌事手裡,讓你和那幫騷臭的小童監一起學淫叫”

沈子安忙將羞恥拋到腦後,天賦異稟的抱住楊清的脖頸,隨著楊清的挺弄嬌喘起來,清亮的不辨男女的呻吟很是討好楊清,濕熱緊致的穴肉讓楊清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意,吻著少年漂亮的粉色乳豆,猛地一陣衝刺,還未抵達高潮就感覺到少年全身紅潤肌肉緊繃,抵著自己小腹的豆芽菜也從頂端溢出些粘液,楊清滿足的親了親少年失神的雙眼的眼角,在少年身體深處釋放出一灘無色的粘液。

摟著少年休息許久,待少年回神,才從拔步床的暗格裡摸出一瓶膏方,拿小金杓舀出半杓,邊解釋邊示意少年吞下

“此乃宮廷秘藥,能令子安肌膚柔嫩,面若桃花”

少年紅著臉飲下,楊清卻又摸出另一隻瓷瓶,不等少年反應,便拉著少年的腿把人翻過來露出剛被狠狠疼愛過的紅腫的穴口,清亮油潤的藥膏均勻抹在穴口後,一隻鵪鶉蛋大小的藥丸被楊清塞進少年體內,把少年撈回懷裡,才解釋道“谷道畢竟不是正經歡好之道,若不用藥將養,待你老了,便和那些低等太監一樣,需要用個木篩子將騷穴堵死,方才不會掉下贓物,子安不想和他們一樣吧?”

沈子安猛地搖頭,乖乖聽話

楊清滿意的拍了拍沈子安的後背,坐起身,讓沈子安手忙腳亂的伺候自己更衣,才抱著沈子安踏上早已等候多時的沈子安,回到謝瑤置辦的宅子裡。

謝瑤下差回來,看見楊清懷裡的沈子安,頓時有了興趣,伸手揉了揉小孩的臉,笑著罵楊清

“你這畜生怎麽連這麽小的孩子都下手?怎麽,準備把這小太監養手心裡?”

沈子安含著淚埋首進楊清懷裡,為自己的未來低聲抽泣

楊清安撫著拍了拍沈子安的背,飛了謝瑤一記眼刀,嘲諷道

“千戶大人也沒好到哪去,不也在本督工不到十五歲的時候便爬上本督工的床,讓本督工嘗過男歡男愛的味道嗎?”

謝瑤被揭老底也不生氣,伸手將沈子安的臉摳出來,打量一番,才問楊清“收拾的聽話了?準備養成什麽玩意?”

楊清低頭親了親沈子安的額頭,平靜的解釋“準備給沈家送回去,把沈家那個不老實的大少爺清乾淨,讓他還做他的小舉子”

謝瑤翻了翻白眼,笑道“閹都閹了,還要假裝是男人?”

楊清看著謝瑤,滿不在乎的說“東廠沒有記檔,你不說我不說,只要不脫了褲子仔細的查,誰能知道?”

謝瑤愣了愣,伸手就去扒沈子安的褲頭,沈子安扯著褲子不撒手,又在楊清懷裡哭出來。

楊清拍掉謝瑤的手抱著少年進了裡屋,等謝瑤鑽進床帳,才哄著少年

“乖,這是你謝瑤哥哥,日後赤誠相見的日子還多著呢,他只是替你檢查身體”邊說邊把少年的衣褲剝去。

謝瑤彈了彈少年裹在棉布裡的肉根,在只有兩道粉色疤痕的蛋袋上摸了兩把,佩服道“東廠手藝真不錯,這裡面裝的什麽?這麽鼓?”

楊清微微一笑,故意模糊的說“聘禮”

謝瑤也不追問,撲向楊清,和楊清不分你我的吻在一起,看的沈子安面紅耳赤,尷尬的閉眼假裝不在。

一吻結束,謝瑤粗暴的剝去衣褲,伸手掏出楊清的肉根,擼動兩下,對楊清邀約性愛。

楊清將沈子安剝脫乾淨放到一邊,要求道“子安好好看著好好學,日後好好伺候夫君”

說罷扯住不安分的謝瑤,對著謝瑤紅豔的穴口邊挺弄邊與謝瑤糾纏在一起。

兩人泄過一回,喘著氣在床鋪上休息,沈子安紅著臉看著兩個青年,有些堅守數十年的信條公然崩塌。

楊清休息好一會兒,轉頭看著紅臉走神的沈子安,伸手將沈子安拉進懷裡,狠狠吻了沈子安的雙唇,謝瑤從床櫃摸出一隻玉勢,麻利塞進自己體內,一把將沈子安抱起,扶著楊清的肉根,逼著沈子安坐著將楊清的肉根吞下一半,卻再不能更近一些,沈子安哭著呼痛,楊清也不強迫,舉著沈子安的臀肉狠狠操弄一番,聽著沈子安打著哭嗝的嬌喘,十分愉悅的泄在沈子安體內。

三人在謝瑤宅裡廝混數月,眼見沈子安傷口疤痕由粉紅變為白嫩,才替他收拾了衣衫,再次關進東廠大牢,待釋放所有舉子時,一並放走他。

楊清和謝瑤行事比沈家人靠譜的多,沈子安到家就收到大哥被人暗算終身臥床的消息,卻被父母訓導認真讀書備考,在家苦讀數月參加會試,一舉奪下會元的名頭,卻並未松懈,他明白自己為了重走科舉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因此也越發心無旁騖的安心準備殿試。

太子新立,皇帝卻仍沉浸在萬貞兒去世的悲痛裡不能理事,內閣商議許久,終是劉首輔拿下定論,以太子做主考官,楊清做監考官,朝堂上下雖對東廠監考頗有不滿,但皇帝昏聵,東廠這些年除了手段狠毒些,行事頗正,卻也挑不出太多毛病。

於是等沈子安苦讀半年踏上殿試考場時,看著端坐監考席對自己笑的溫柔的楊清,頓時有些羞怯,搖搖頭將亂七八糟的心思除去,埋頭做題,待考完殿試,回到家裡,便閉門不出。生怕楊清做出上門搶人的行徑。

但楊清卻遠比沈子安腦子裡的形象要君子的多,陪著小太子做完殿試安排,取了殿試頭三名,看著被內閣們誇讚的卷子,揭開名字,看見沈子安三個字,卻不由得翹起嘴角。

沈子安在接到自己為狀元的捷報時有些發暈,暈乎乎的入宮謝恩,吃了狀元宴又和探花榜眼一並遊街,直鬧到傍晚,才被家人接回去。

數日後穿著官袍端坐在機要處,一板一眼的記錄內閣與楊清商議的決策時,沈子安這才發覺,那個要自己叫夫君的太監,要比絕大多數男人,能乾的多。

科舉結束不久,皇帝便又一病不起,汪直將手裡最後的人脈與權勢放給楊清,埋頭衣不解帶的陪著皇帝最後一程,待皇帝大刑,仔細為皇帝最後一次清洗穿衣後,跪在皇帝床邊,飲下早已備好的毒藥,握著皇帝的手,一並離開人世。

對於這麽個昏聵的皇帝,大臣們沒有太多好印象,卻尊著禮製擬了不好不不差的諡號,將皇帝藏入皇陵,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楊清在皇帝合棺前,將汪直的屍首也放了進去,終是兩人能同寢一穴。

小太子登機後,楊清越發權勢滔天,新帝依賴楊清,楊清希望新帝早日自立,卻不忍心看新帝的眼淚,隻得縮短與情人們會面的時間,在宮內陪伴新帝。

直到那日,小皇帝穿著寢衣抱著楊清的胳膊,脫下褲子露出挺翹的龍根,帶著哭腔要楊清叫太醫的時候,楊清猛然覺得不對。

小皇帝卻更加堅持,並且紅著臉直白的說“清叔,我,我見過你,你和謝大人在,在一起歡愛,我比謝大人年輕,清叔,你操我吧,我只要清叔”

楊清落荒而逃,他不想與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有那些肉體關系,他甚至有些絕望,有些明白汪直的立場。

出宮時遇到沈子安,楊清突然有股邪火冒出,恭敬的請沈子安上自己馬車,說是有要事相商,待把人騙進馬車,卻指使下人往新建的別院駛去,一雙冒火的雙眼盯著越發嬌俏的沈子安,不待他開口,沈子安便乖乖靠到他身邊,低聲道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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