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
譚柘的吐息噴灑在臉上,一時間分不清是臉上更熱,還是手下更熱。
被譚柘引導著脫下褲子,粗大的陰莖跳進手裡時,寧言頭腦空白。
她下意識地握住,發覺一隻手不夠,又覆上另一隻手。
“好大……”
粗壯的肉柱灼得掌心生疼,卻又不舍得放開。比想象中更燙更粗,寧言悄悄低頭看,發覺譚柘的這物一點也不醜,只是尺寸有些駭人,頂端有隱約的水漬。
逼仄的空間裡,屬於譚柘的男性氣息很濃。
“喜歡?”譚柘親親她的額頭,“會麽?”
“我……”寧言語塞,分明不會幫他擼,卻不舍得放手。
“沒關系,我教你。”
譚柘反握住她的小手,柔軟的掌心嫩嫩地裹住一寸,上下揉搓時快感很淺。
他分明沒有用力,她的喘息聲便隨著動作起伏,鑽進耳朵裡勾得心火肆起。譚柘很想聽她被操弄時的聲音,肯定更甜,更軟。
“揉揉下面。”譚柘悉心教導。
沉甸甸的囊袋落入掌心,輕輕揉搓,寧言看見譚柘的喉結滾動,一聲低啞的嗯聲近乎性感。
她看見他緊扣的襯衫領口,隱約露出線條凌厲的鎖骨,她也想看一看摸一摸。
“別分心。”譚柘低頭,黑眸仍舊沉靜,其中情欲深重,“幫我擼出來。”
“嗚嗚……”
肉柱在手中越發脹大硬挺,頂端的清液粘膩,寧言口乾舌燥,雙手發酸,更多被他帶著動作。
她低聲哀求:“快點射呀。”
忽然被他吻住,濁白粘稠的精液落在她的胸前和小腹。
譚柘用手抹去她乳尖的那一點,問她:“滿意了?”
寧言搖頭,抓住他的手,緩緩來到裙下。
她的下身濕潤一片。透過指間,譚柘能感到形狀飽滿的貝肉,此時花唇正在翕合顫動。
“我……想要……”
“不行。”
隔著小內褲,譚柘抵上她微微立起的小陰核,按壓輕碾,只是寥寥幾下,小姑娘便軟著身子呻吟扭動。
隻敢偷偷想起的人在揉捏她的陰蒂,腦袋裡只剩下不可思議和近乎夢幻的快感,寧言咬不住唇,在他手下輕叫著泄了身。
可譚柘卻沒有繼續。
“你還小。”面對寧言震驚疑惑的表情,譚柘抽紙擦乾淨他沾滿春水的手,又擦淨她的衣服,“還沒成年,怎麽能做這種事?”
“我成年了!”
“撒謊。”譚柘伸指抵住她的嘴,淡淡開口:“明天才十八,不是麽?”
……
被戳穿的寧言幾乎落荒而逃。隻到家門口的公交站,她便執意下車,頂著大雨跑回去。
“門外擰乾水再進來。”剛打開門,又被母親的訓斥聲逼回去。
進屋,寧言發現桌上空空,晚餐已經收了。她說:“我先回房間了。”
一直刷手機的寧曼這才抬頭,看見寧言落湯雞的樣子嗤道:“我正看到有個新聞,有個女孩下雨沒帶傘,躲在地道橋被淹死的。寧言你說,她笨不笨?”
“笨。”
來這家裡三年多了,寧言也有了免疫力,微微笑道:“姐姐晚安。”
寧曼還想說一個女學生夜不歸宿被劫財劫色的新聞,被寧言這句晚安堵得膈應,轉頭喊許儀嫻:“媽,妹妹要睡覺了,待會夜宵不用做她那份了。”
……
洗完澡後很久,寧言發覺自己臉頰還是紅紅的。
她將自己緊緊裹在被子裡,很久才睡著。
她夢見外婆去世後,自己獨自乘車來禾城找母親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她自己打車找到了這處高檔小區,被門衛攔在外頭,淋了很久的雨才等到母親下樓來接。
這場雨一直下到初中畢業禮,漫漫無邊,直到同學全都被家長接走。
直到譚柘出現,這場雨停了。
寧言大約察覺到這是夢境。
她主動奔過去,沒待與他說自己早在第一次偶爾擦肩而過便喜歡他,喜歡到連他走出圖書館的背影都要默默目送,便被吻住了。
唇舌,鎖骨,乳房,私處。
她洗澡都不敢多看的那裡,都落滿了譚柘的吻痕。
又是他的車內。她的雙腿被他架在肩頭,看不清身下的模樣,陰莖頂在穴口卻有粘膩的水聲。
被插入時不疼,飽脹感卻很清晰,只剩滿足和興奮。
他又粗又大的肉棒就插在她的穴內,狠狠地抽插操弄,直撞得小穴發麻。
她流了好多水,實在是被操得太舒服了,兩條腿不禁繃直顫抖,就連腳指頭也蜷縮在一起。
“好緊。”
譚柘在誇她,用低沉沙啞的性感聲音。
“還要……要……”
她主動抱住面前的男人,下身貼合更緊,幾乎被他貫穿,“譚柘,給我……要你給我……”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她的肚子裡。
渾身上下都是譚柘的氣味。她又去親他,他應允回吻,嘖嘖水聲從口中傳出。
“再來一次?”譚柘撫摸她的小腹:“再射給你一回。”
寧言忽然睜眼,還是白色牆壁的空蕩房間。
“做夢啊。”
茫然地掐臉,很疼,也很燙。
寧言掀開被子,有水漬印在床單被子上。
她的腿心濕漉漉的一塌糊塗。
內褲已經濕透了不能要,寧言輕輕撫摸被譚柘摸過的那處,左右都不如那時舒服。
得洗被套床單了。
唯一慶幸的是,母親帶姐姐去相親了,家裡現在只有她一個人。
否則被寧曼看見,她肯定能挖苦嘲笑為她尿床。
……
上午十點。寧言曬完被罩回房,發覺有母親的十幾個未接電話。
“睡成豬了你?”
壓著嗓子的怒罵聲,寧言下意識一縮。
“你姐姐相親你都不來,別人怎麽看我?就知道給我丟人!”
說完報出一串地址,讓寧言趕緊過去。
能讓母親都認真對待的相親對象,想必家境富裕,身份非凡。寧言不想挨罵,可自從在圖書館會偶遇譚柘,她每次都穿最好的那身衣服。
現在只有校服可以穿了。
“校服就校服。”寧言想,反正她只是露個臉,表示全家歡喜的誠意。母親肯定巴不得她這個從小養在外婆家的野孩子快點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