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羞恥的快感直達腦海,伴隨著這句近乎索取佔有的宣告聲,寧言發覺自己完了。
敏感脆弱的陰核被他揪住,指腹輕輕一碾,很疼很爽。
她全身都在顫,分明被摸得受不住了,卻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發出嗚啊的呻吟。
是什麽時候被他抓住的?又是什麽時候失去抵抗的?
寧言思緒混亂,她能清晰地感到譚柘的手指在她身下揉撚,攪得春水橫流,渾身燥熱。她不禁蜷縮一團,想逃,可還想再多一點,更多一點,更狠一點……
“很舒服?”譚柘停手,撫摸她泛濕的眼角。
寧言沒哭。身下的淫液被他沾在臉上,熱意驚人。
被濡濕的不僅是手指,還有她淡色的小內褲。
順著她修長筆直的雙腿,譚柘將她的內褲脫下,拎到她眼前晃了晃:“你看,亂七八糟的。”
的確是什麽都亂了。譚柘不再清冷溫雅,唇邊的淡笑勾人心亂。
寧言被譚柘引著躺下,他的手掌撫在腰側,她不自覺地抬起身子,露出腿心的秘處。
毛發稀疏,貝肉豐盈,兩側柔嫩的淡粉花唇被穴口不斷外流的春水沾濕。
昏暗的房間內,只能隱約看見一條粉嫩殷紅的肉縫。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青澀的小姑娘渾身戰栗,連著幽幽蜜處也翕合顫動,像是一朵待采的花。
“很漂亮。”
稚嫩的花心被陰莖頂住時,寧言聽見他由衷的誇獎:“我的言言很漂亮。”
“嗯?啊嗚……疼……”
炙熱的陰莖沾滿了她的淫水,緩緩地、不容推拒地插進穴內。
比起疼痛,被‘譚柘操進來了’更讓寧言興奮。她抓緊了身上的男人,在他緊實的肌肉上留下抓痕。
近乎貓抓一般的疼痛。只能讓譚柘欲火更盛。
他的小姑娘太乖了。被破身佔有也只是這樣而已。
嬌小的穴被堪稱肉刃的陰莖插入破開,絲絲血流粘在他的柱身,肉唇被撐得近乎透明殷紅,所有的抗拒只是媚肉交合推搡。緊緊地纏著他咬著他,熱液直流。
可這麽乖的小姑娘,竟然叛逆到孤身去成人酒吧,對他說出要約炮之類的話。
他要罰她。
譚柘突破阻礙,伴著她的吃痛聲,一插到底。
“不行,不行呀……”
他已經頂到她的宮口,激得她近乎失聲,仍有一小截肉柱在外。譚柘抓起寧言的手,引她撫摸被插開的花穴,覆在他在外的莖身。
“好燙。”不知是穴裡正在插弄她的陰莖更燙,還是在外得不到撫慰的更灼人。
“如果不是我,你猜會是哪根肉棒插在你穴裡?”
譚柘強咬著牙,撤出些許,又重重地頂回去。
初血落在床單上妖冶刺目。寧言這才有受傷的意識,委屈地嗚聲搖頭。
“說不定不止一根肉棒,兩根,三根……”
穴兒被插出了水聲,譚柘伸手撫摸她的唇瓣,硬起的乳尖,重重地拍她屁股:“哪裡都插被插上肉棒,痛不痛?”
“痛……”
可現在是譚柘在操她。她幾乎能感到她的龜頭在內裡刮弄出水,攪得她凌亂不堪,每一下都讓她分不清是爽是疼。
可她還要。
“不痛。”她改口,水汪汪的眸子對上譚柘慍怒的眼,大膽纏上他的腰肢,“要你插我,要你。”
譚柘被她這一眼看得怒意全消,隻想狠狠乾她。
他猛地抽出,肉穴挽留不及,帶出一陣水液紛飛。
寧言被他按在床上,還來不及反應,曾經日思夜想的肉棒又重重地闖進身體。一下比一下深,乾得她難以呼吸,仰頭喘息時被他的吻截獲。
唇舌勾纏,身下緊貼。胸前的雙乳被手掌裹覆搓弄,插弄時乳尖被捏得極痛,快感洶湧而劇烈。
男人在青澀的嬌嫩軀體上興風作浪,掠奪她的每一滴汁液。白皙的肌膚落下啃噬的紅印。
“啊嗯……不,不行了……”
被迫抬高的上半身酸麻至極,他的陰莖狠狠地貫穿穴內,她想逃,又被抓住腰肢拉回,陰莖又插回體內。
“嗚嗚嗚,譚柘……譚柘……我錯了,錯了……”
肉穴緊縮不斷,連著一聲聲求饒的認錯求歡聲音,譚柘抵在她嬌嫩的花心射精。
……
濁白的精液與初血混成淡紅色。
腿心被摩擦得發腫,膝蓋很痛,脖子也是。
寧言回過神來時,才發覺自己在哭。
“不會懷孕的。我也很健康,除了你之外沒有別的人。”譚柘取來濕毛巾給她擦拭,嗓音仍舊透著沙啞的性感:“我結扎了。別怕,別哭。”
寧言只有十八歲。習題都還理不清,哪能想到懷孕之類的事。
她只知道譚柘的一舉一動都讓她心滿意足,又安心。
可她止不住眼淚。
“我今天生日。”她蹩腳地撒謊解釋:“我沒收到禮物。”
“給,禮物。”
譚柘又恢復那副波瀾不驚的成熟模樣。他赤裸著胸膛,躺在她身側,攬她入懷時,一枚冰涼的戒指戴在指上。
是他一直戴在手上的那一枚。
就是這白金戒指閃出的光,閃過寧言的眼睛,抬頭對上他玉樹臨風的模樣,再也忘不掉。
“生日快樂。”譚柘低頭親吻傻乎乎的小姑娘,“不喜歡?”
“它太大了。”
象征承諾約定之類的信物,寧言這才記起譚柘是她的準姐夫,母親滿意的金龜婿。
慌忙脫下,卻被譚柘按住手。
“沒事,再過兩年,你長大些,就正好。”
他給她一個晚安吻,“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再過兩年……
寧言頭腦昏沉地想。他有沒有和姐姐結婚不一定,但她已經二十歲,可以結婚了。
到時候,她就遠遠地跑開。
所以這兩年裡。寧言蹭了蹭譚柘的胸膛,她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