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了兩鞭,手機又響。
地上的祝曄書熱切提醒:“舅舅,您的電話。”
“還有八鞭。”譚柘微笑起身,一句話將祝曄書的僥幸碾碎,“我很忙,你自己記著。”
關門前,譚柘聽見祝曄書的痛嚎聲。
“言言。”
“嗚,譚柘。”
接起電話,一聲軟軟的焦急聲傳來,譚柘險些沒握穩手機。
“我……我放不進去……”
寧言躲在洗手間的隔間裡,握著那枚粉紅色跳蛋,羞澀緊張得快哭了,“我好笨。”
“你不笨,是我沒給你潤滑劑。”
譚柘心疼得厲害,也很自責。他記得寧言看他時憧憬又期待的模樣,也記得她水潤多汁的軀體。
只要他在她身邊,她就止不住地歡喜,像是蹦蹦跳跳的小鹿。
他只要在她耳邊說話吐息,她的耳尖就會發熱發紅,身子也在他懷中軟得一塌糊塗。柔柔的小手拽著他的衣角,低聲與他說她那裡濕透了好難受。
可她現在才十八歲。還是連偷看他都會臉紅低頭的小姑娘。
還不是他臨死時一無所有,不顧所有人反對,都要與他在一起,每天在他病床邊說一百遍我愛你的寧言。
可他已經等不及了。
譚柘壓低嗓音,醇厚的磁性低嗓透過無線電波,足以讓小姑娘意亂情迷:“乖,慢慢來,我教你。”
“嗯。”
聽見他會教自己,混亂的心緒成了春水,點點漣漪擴散。寧言咬著下唇,發覺自己似乎有些濕了。
臉蛋也好燙。
“伸手摸摸你的小穴,就像我摸你一樣。”譚柘低聲指引:“順著你軟軟的肉唇往上撥開,找到陰蒂了麽?”
“嗚嗚……”
身下也好燙。寧言摸到一顆發硬的肉珠,麻麻的快感叫她難以自持,“摸到了。好奇怪……”
“你的小陰蒂很敏感,圓圓的一點兒,像珍珠一樣。輕輕摸,就像我摸你一樣,用指腹按一按,慢慢搓。”
隔著電話,就好像譚柘修長微涼的手指在身下撫摸搓弄。
肉粒在手中越來越硬,輕輕一碰都爽得不行,寧言低聲呻吟,見不到譚柘,她的膽子也大了好多:“譚柘,陰蒂好麻呀,被摸得好爽。嗚嗚,好硬了。”
“乖。”
譚柘被她這句好硬了勾得心癢。嗓音漸染情欲,喑啞間更像命令:“摸摸你的小穴,告訴我,小穴怎麽樣了?”
“嗚,濕了,好多水,熱乎乎的好濕。”
“像我操你時一樣,小穴口水淋淋的,穴肉也一張一合的想要被操麽?”
寧言羞得厲害,她摸到自己汁水泛濫的穴口。穴兒那麽小那麽窄,分明昨天才被他狠狠操弄抽插過,被粗大的陰莖頂到撐脹,現在還微微發腫。
可真的像譚柘說的,穴肉顫栗翕合,想要把她的手指吞進去。
“乖,把手指喂給自己。”
“嗚啊……”
分明不是譚柘的肉棒,可被指引插進去的一瞬間,卻好像被他操進來似的,快感順著穴肉不斷上湧。
“被操了呀,小穴被操了。”寧言無師自通地抽插手指,聽見穴裡咕啾的水聲,就像譚柘用手指插弄她一樣。
她記得,譚柘弄她時叫指奸。可現在……她竟然在和譚柘通話時自慰。
“是不是插出了很多水?嗯?騷穴流的都是淫水。”
“是,好多淫水,滴下來了嗚……”
譚柘平穩著呼吸,命令道:“現在把跳蛋喂進流水的小騷穴裡。”
寧言面紅耳赤,被譚柘說騷也不覺難受,反而興奮得厲害。
跳蛋沾滿了她的淫水,滑溜溜的,擠進去的一瞬間,穴肉饑渴地將跳蛋咬緊帶入。
寧言雙腿一軟,哆哆嗦嗦地噴出一股水。
“嗚嗚。”她眼眶通紅地喚,“譚柘……我……”
“玩到高潮了?”譚柘低笑了一聲,“看來言言很喜歡我送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