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譚柘?”
他開的是免提!
聽見姐姐的聲音,寧言急忙捂住嘴,身體緊繃著一動不敢動。
小肉穴頓時緊縮,夾得譚柘爽得發麻,腰肢狠狠地聳動兩下,抵在花心射精。
“嗚嗚……”
精液澆在花心又熱又漲,寧言幾乎將下唇咬破,才沒有讓高潮的呻吟聲溢出。
“是我。”
聲音掩不住的沙啞。透過電波傳遞,似是蒙了一層水汽,疲倦至極。
“你和寧言在一起嗎?現在在哪?”
寧曼察覺到了,這聲音不似相親時清冷。她隻當是兩人通話時的親密表現,“我妹妹她不聽話離家出走,勞煩你了。”
“沒事。圖書館離嘉大很近,我們在宿舍裡,她在吃晚餐,很乖。”
身下的小人兒高潮未退。泛粉的身子又香又軟,譚柘真想把她一口口吃進肚子裡。
穴內的陰莖再度昂揚,寧言驚恐地瞪譚柘,水潤氤氳的眼可憐極了,衝他搖頭求饒。
聽說是在宿舍,電話那頭的寧曼莫名松了口氣。她又想自己顧慮太多,譚柘怎麽可能跟寧言有什麽?不過是正巧碰見,看在她的面子上照顧一下。
想到譚柘是在為她考慮,寧曼不禁興奮道:“我可以和她聊幾句嗎?打她電話都不接。”
“可以。”
緩緩操弄著身下的小人,譚柘將電話靠近寧言。
果然,小穴又咬得他欲仙欲死。譚柘只能掐她的乳尖讓她疼,叫她放松。
“姐姐。”寧言勉強開口。
寧曼劈頭蓋臉地罵:“寧言我告訴你,你老實一點乖一點,聽譚柘的話,別給他添麻煩!一天到晚傻模傻樣的沒人會慣著你!”
“嗯……”
根本沒聽進去。寧言只知道譚柘的陰莖在穴內為非作歹,速度很慢,水聲細不可聞,卻能清晰感到他插弄的幅度動作,圓潤的龜頭和凸起的青筋,軟肉被插得又爽又癢。她又快泄身了。
“寧言?你吃什麽呢?”
“我,我吃火腿腸呢!”
慌不擇言地答覆,話音剛落,便被譚柘狠狠地頂了一下。
身上的男人正玩味地挑眉看她。故意將粗大的陰莖抽出,吃不到肉棒的小穴餓的直吐水,硬邦邦的肉莖才舍得慢慢磨著穴口插進去。
撐得她穴內脹滿,肉唇殷紅,小腹微微隆起。
竟然把他的陰莖比作軟趴趴的細小火腿腸,譚柘真想乾死她。
“火腿腸?”
寧曼疑惑。這東西和譚柘身價不符,但屋外正是特大暴雨,電閃雷鳴,不吃泡麵還能吃什麽?
“總之你乖一點,否則回來我非你揍你不可。”
“嗚嗚嗚。嗚嗚……”
寧言哭得很委屈。
譚柘已經懲罰般撻伐她的小肉穴。猩紅色的肉莖惡狠狠地插進穴裡,頂著高潮收縮的穴肉猛烈操乾,若非她哭聲夠大,啪啪的拍打聲和穴中的擊水聲早已暴露。
“哭哭哭就知道哭!”寧曼氣的牙癢癢,她還沒和譚柘度過夜,倒是讓寧言佔了便宜。“我怎麽會有你這麽個沒出息的妹妹?還沒打你呢就像我欺負你似的!你給誰告狀呢?”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嗚……對不起……”
分明在和姐姐通話,她卻要被未來的姐夫操到高潮了。
譚柘驟然停止,龜頭正頂在花心,被細嫩的軟肉嘬著,他深吸一口氣,拿過電話問:“還有事嗎?”
“啊,沒事。我妹妹從小就是個哭包,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我是老師,很擅長安慰學生。不用擔心,睡一覺就好,明天我送她上學。”
寧曼急忙應呵:“對,小孩子脾氣,睡一覺就好。”
電話掛斷。
“你出去!”
高潮得幾乎無力,寧言開口嬌軟酥媚,兩隻小手無力地推搡譚柘的小腹。
滑溜溜的。全是她穴口濺出的淫液,還混著他射給她的精液。
“呵,剛剛不還答應了你姐姐,好好聽我話,不惹我生氣?”
譚柘撚起她殷紅色的乳尖,小人兒啊的一聲尖叫,弓起的身子養眼又可口。他雙手撫弄著乳兒,身下抽插不停,“而且火腿腸還沒吃完呢,就要睡?瞧瞧,你看這小穴吃的多歡?”
“我不吃火腿腸……”
寧言嗯嗯啊啊地呻吟,神智渙散,爽得幾乎受不住,“肉棒吃不進了,不吃了,不吃了呀……”
“那想吃什麽?‘牛奶’?”
撫著她的小肚子,譚柘興致盎然:“乖,這就喂給你。”
……
床單混亂一團。淫液與精水從她紅腫的穴口往外流,怎麽攏腿都止不住。
“洗澡。”寧言一點兒力氣都沒了,“我要洗澡。”
“抱你去?”
譚柘坐在床上,撫摸她柔軟的秀發。寧言發覺他胯下的肉刃仍舊挺著。
“不要。”想起浴室裡的歡愛就腿軟。她可不要再去裡頭來一回了,“我,我就這樣好了。你給我擦擦就好。”
嗚,這個壞人。
看上去分明那麽清冷禁欲的人,為什麽在床上會那麽狠?他是壓抑了多久?
竟然還和姐姐打電話的時候操她……
姐姐一定想不到,她鍾意討好的男人,竟然在電話的這一端,與她瞧不起的妹妹做最親密的事。
“言言,在想什麽?”
替她收拾完身子,又從浴室洗了個澡出來。譚柘發現寧言還沒有睡。
這不應該。他見過她高潮時誘人的淫媚模樣,也看了太多她躺在他懷中呢喃的倦累睡顏。
雖然此時他的小姑娘才十八歲,正是青春活力的曼妙年紀,但他也著實乾的狠了些。
“為什麽叫我言言?”
寧言心裡酸溜溜的,強打精神問:“你為什麽會知道我小名?姐姐還是媽媽告訴你的?”
只有從小疼她的外婆會慈愛地叫她言言。
為什麽他叫的那麽順口,又那麽溫柔?她會離不開的呀。
“不喜歡?”
譚柘躺進被窩,將小姑娘攬進懷裡,“言言,你該睡覺了。否則明天起不來要遲到的。”
嗚,為什麽說的那麽理所當然。
就好像……
寧言緩緩闔上眼。
就好像……好像他已經與她生活了很久很久,從前過去現在以後那麽久,好像他一直陪在她身邊。
好奇怪呀。
就像解不開的難題,怎麽解怎麽做都沒有答案。
唔,習題冊……寧言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明天還得上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