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譚柘問寧言想吃什麽。
“不是姐姐定嗎?”寧言聲音細小。她真的將跳蛋吞進穴裡拿不出來了,好丟人。
“你姐姐讓我定,我呢,想去你想去的地方。”
趁紅燈,譚柘抬手捏她的小臉:“怎麽不說話,不舒服?”
“沒……”寧言心虛地躲開,“我,我想吃日料。”
到了地方,寧言才知道這日料店有多高級,足以讓吃遍美味的龍包包惦記。
身穿和服的服務員一路恭請,造景別致的包間裡能聽見流水聲。還沒進門,寧言聽見母親絮叨的心痛聲。大約是人均過千,為了寧言這件事不值得,要不是想著撮合寧曼和譚柘,才不願意呢。
譚柘就在這時推開門。正在談天的兩人頓住。
“阿姨好。”譚柘沒有兩人的尷尬,自然地讓寧言坐在他這邊的靠裡側。
寧言木楞地並腿跪坐,許儀嫻皺眉道:“沒大沒小的,見人也不打招呼,那是你姐姐的位置。”
“沒事。”
譚柘坐在寧言身邊,給兩人倒了一杯水:“小姑娘文靜內向,坐裡頭正好。”
“媽,我和譚柘面對面就好,您別操心了。”
寧曼懂母親的意思,她也不樂意看寧言和譚柘坐一起。怎麽好像成了這兩人見家長?還好寧言被小景遮了大半,又乖乖低頭不說話,幾乎察覺不到她這個人。
“昨天謝謝你照顧我妹妹。”寧曼主動端起清酒一飲而盡:“讓你操心了。”
正在給寧言和自己倒茶的譚柘只是點點頭,提醒說:“這酒後勁大,慢點喝,慢慢抿。”
寧曼嗆得咳嗽,許儀嫻趕緊給她順氣。
還好寧言低著頭,否則非笑出來不可。
姐姐怎麽也跟父母見過世面混跡名流的人,怎麽跟酒桌擼串似的,上來先自罰一杯,不乾不給面子。
日料很精致。寧言專心吃飯,努力忽略母親姐姐的話。
譚柘的規矩禮數是極好的。吃飯不說話,只是點頭應。直到寧曼將兩張時裝秀的票子放在桌上,他才放下筷子和手,“這是?”
“D牌一年一度的大秀,托朋友訂的票子。”寧曼邀請他:“就在本周日,一起去吧?”
寧曼一直想約譚柘出來,可她又不能帶譚柘泡吧。寧曼愛逛街購物刷劇,這些都與譚柘的身價不符。這兩張票子,她下了大力氣。
“本周日啊。”
譚柘蹙眉深思。身子微動。
“唔?”
寧言渾身一震。桌下,譚柘的手正在撩她裙擺,仍舊是一副冷淡的認真模樣。
他輕捏寧言的臀瓣,她不敢不聽話。她本就是雙腿跪坐,微微抬高腰肢便似邀請。小屁股懸空一點兒,草莓內褲被撥到一側,穴口露了出來。
寧言一動不敢動。生怕被對面的母親和姐姐發現異常。
“本周日不行嗎?”寧曼急切問,連著許儀嫻也擔心,沒人注意到寧言。
譚柘的手更放肆了。
手指在穴口上下劃弄,輕輕的水聲只有寧言才聽得見。
譚柘沒摸到穴口的異物,面色微沉。氣氛頓時安靜。
在母親和姐姐的注視下,寧言感覺他的手指分開肉唇,順著粘膩的愛液,在穴口打了個圈,輕輕戳弄幾下。她爽得流水,可譚柘卻抽出手指,按上了她頂端充血複蘇的陰蒂。
寧言低叫了一聲。顫抖時,樹葉發出聲響。
“抱歉,我不能陪同前往。”譚柘聲音清冷又嚴肅,似園中落雪,“這是內衣秀吧?我不是時尚圈人士,不是很有興趣。”
寧曼泄氣羞惱。她的計劃打水漂了。本想看完秀之後趁著深夜與譚柘在外渡過,趁著性感惹火的內衣秀再發生些什麽,將這錯過再無的好男人抓住。
“想不到小譚很傳統,把曼曼交給你啊,我放心。我知道周日有個晚宴,你們不去看秀,正好了。”
譚柘仍舊蹙眉不語,似是默認。
他終於放過紅腫不堪的肉粒,來到寧言吐水的穴口。中指緩緩喂進嬌嫩的小穴,骨感分明的指節刮過軟肉,幅度輕淺地刮蹭插弄。
刺激的要命。偏偏這時,穴內的跳蛋忽然震了。抵在最深處的敏感處震動挑逗,寧言低著頭,險些將筷子捏斷。
“嘉大周日有讀書節,一場文學展覽由我講解,我脫不開身。”
譚柘面不改色地說著,看不見的桌下,他將第二根手指也喂了進去。穴內溫熱淋漓,他越加深入,摸到那顆被他開啟的跳蛋引線。
他試圖往外扯,穴肉又吸又縮。他怕寧言痛,又松手,果然被吞了回去。
“周日嗎?我可以去看嗎?”寧曼急切開口。
譚柘的手指正插弄她的小穴,與寧曼說話時,努力用微笑掩蓋眼中的欲望:“沒必要給我捧場,研究生挺忙的,不是興趣的話,來了也很無聊。”
他又去揪引線,扯出,按回。
“嗚嗚嗚……”
寧言覺得自己被他的手指和跳蛋操得高潮了。當著母親和姐姐的面,她本就緊張,含著跳蛋和手指不住收縮,快感成千上萬地往上湧。
愛液順著穴口外溢,內褲和腿心又濕透了。
“寧言怎麽了?”許儀嫻聽見寧言動靜,訓斥說:“飯不對你胃口?咕噥什麽呢?”
“啊,我,我想去。”
就在她開口時,譚柘抵在她穴中最敏感的那處戳弄,她止不住地高潮。
快感和做壞事的刺激讓寧言眼眶發紅,近乎泣音:“我想去看文學展。”
“哎,正好,寧言和曼曼一起去。”
許儀嫻滿腦子想著撮合兩個人,完全忽略了寧言的異常。
寧曼也不介意了,只要能見到譚柘就好。
“嗯。”譚柘舍不得將手指抽出來,可寧言已經起身要逃了。
“我,我去洗手間。”
寧言走後,寧曼又聊了一些話題,譚柘默默地吃完餐,問:“寧言是不是迷路了?我去找她。”
他提醒寧曼快些吃麵前的刺身。再過一會兒就不好吃了。
洗手間裡,寧言握著那枚高潮時被擠出的跳蛋,還在嗡嗡嗡地跳動,羞得手足無措。
“塞回去。”
譚柘走進洗手間,反鎖,聲音低沉:“還是你想拿著這個回家?”
“你不能關掉嗎?”寧言往後躲,被譚柘按在了洗手池邊。
“不能。”
譚柘來的時候查過了,商家才裝修完,還沒來得及布置監控。他俯身啃咬她的耳朵,將過膝裙往上撩,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濕潤的腿心,“要不要我幫你?”
寧言面紅耳赤:“你來女洗手間做什麽?”
“喂你的小穴吃跳蛋。”譚柘引著她的手,按到鼓脹的胯下,“還是你想吃肉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