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言有晚課。周五要上到晚九點。
譚柘周五只有小半天課,他就呆在辦公室裡,看看書,替小姑娘整理筆記,計劃周末去哪裡玩。
可九點十分了,小姑娘還沒來。譚柘又等了五分鍾,也不見人。
他往最偏的那幢教學樓走,發覺路燈都關了。十月末的天氣,隱約有桂花的香味,夜空很亮,嘉大的校園靜悄悄的。
安靜得有些過分了。
譚柘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發現是這一小片斷電了。不知道是哪裡的線路壞了。
譚柘記得寧言的課表,整幢樓黑洞洞的沒有人了。
“嗚嗚嗚,譚柘……”
還沒上三樓,小姑娘見到他的光,委屈巴巴地往懷裡撲。
寧言忍不住吸鼻子:“突然就斷電了,嚇壞我了。”
“怎麽回事?”譚柘將她攬懷裡親了親:“迷路了?為什麽不打我電話?”
“我手機沒電了。”
這節課比較難,寧言開了手機錄音,結果上到一半手機就沒電了。下課後她去洗手間,正洗手呢突然黑了。
她隻來這幢樓上過三次課,還不記得地形,順著應急燈越走越黑。險些一腳踏空從樓梯上摔下去。
寧言記得譚柘告訴她,遇到事情就呆在原地等。
“早讓你帶個充電寶,萬一我聯系不到你怎麽辦?”
譚柘故作沉聲,咬了她的下唇一口:“總和你說,你總不聽,知道錯了沒?”
“對不起嘛!”
寧言順勢咬回去。黑暗裡她好像格外大膽,主動挑開譚柘的齒關,小舌往裡探了探,剛想溜,就被他抓住,纏繞吸吮,纏綿的咕啾聲在走廊裡清晰可聞。
“別鬧。”
寧言喘著氣松開,臉蛋特別熱,“明天就是周末了。”
“分明天天在一起,你卻要我等周末。”
譚柘惱怒時還有一分委屈,“言言,我們都訂婚了。”
“我不是不願意……”寧言踮起腳親了親他:“平時上課不想分心嘛。”
她那麽努力地上課刷學分,也是希望能早點和他多在一起呀。寧言望著譚柘,分明此時沒有光,譚柘卻覺得她的眼眸亮晶晶的。
“我知道。”
譚柘低頭抱她,蹭在她脖頸處深吸一口氣,“我只是很害怕。”
寧言當然不知道譚柘在怕什麽。
她不知譚柘見過她從斷電的大樓摔下來的場面,也不知道他曾經眼睜睜看她在監控裡迷了路,然後再也沒出現過。
譚柘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她。
寧言知道的,其實他都是為了她好。就像父親已經在外頭有了別人,同父異母的弟弟都上小學了,他也沒有告訴她。
是母親和姐姐偶然發現父親一家三口在逛街才知道的。
寧言接到母親電話的時候,本以為自己也會泣不成聲。可那時她已經和譚柘訂婚,正在兩個人的別墅裡,窩在她挑選的柔軟大床,躺在譚柘懷裡玩消消樂。
她沒有那麽難過了。因為她有譚柘了。寧言覺得自己可能是難過得不正常,對譚柘說的時候,譚柘捏了捏她的臉。
他說沒事的,他就在這裡。
寧言想,譚柘應該是早就知道的。否則不會那麽早要和她訂婚,要她和他住在一起。
……
校園很靜。寧言牽著譚柘的手,路過小樹林的時候,靠他靠得更緊了。
“靠那麽緊,我都沒法走路了。”
譚柘調笑著將寧言抱懷裡,發覺這坑窪的石板路不好走,帶她往邊走了走。
越往邊越歪,最後已經是在樹林裡了。
“不走了嗎?”
寧言忽然撞上譚柘,她急忙後退,靠在樹乾上不敢動。
譚柘轉身,將她抵在身下,輕聲道:“突然不想走了,怎麽辦?”
他伸手撩起她的裙擺。
小姑娘都大二了,還愛穿短短的百褶裙,一條過膝絲襪勒出大腿綿軟的肌肉。清純得像是高中生,偏偏好看得挪不開眼。
“今晚不是睡酒店嗎?”寧言退無可退。他們分明說好了,周五晚上在酒店做那事的。
“去酒店也是操你,現在不行嗎?”
譚柘的手指勾住她小內褲的邊緣,輕輕往下拉:“言言可是把我晾了整整五天,我現在想操你,不過分吧?”
“可你每個周末都……都弄我整整兩天呢……”
寧言不甘示弱,卻被拍了一下。
譚柘的巴掌落在小穴口,飽滿的花唇經不住刺激,幾縷水液外溢。
“就在這,怎麽樣?”譚柘將一根手指喂入穴中,順著濡濕綿軟的肉褶輕輕摩擦,他低頭舔舐她的耳廓:“言言不想我嗎?”
“唔嗯……想……”
如果不是要上課,真想每晚都和他折騰到大半夜。
濕透了的小內褲不能要了,她隻脫了一條腿,還掛在大腿根時,譚柘便挽起她的一條腿,勃漲的陰莖對準穴口磨蹭,抵著她用力插了進去。
“別!”
幾乎全根插入,寧言後背蹭在樹乾上,有些疼還有些麻,她抱著譚柘的肩膀捶打:“這是在外面!你,你輕點……”
“以前沒在外頭操過你麽?”
小穴水汪汪地鎖著他,熱情得蠕動吮吸,譚柘可是記得很清楚。
上次在電影院裡,小姑娘也是爽得渾身直顫,偏偏不敢叫。他操得越用力,她忍得越厲害,最後穴肉都痙攣了,險些沒忍住將她按倒在椅子上乾。
“嗚嗚嗚,你別亂說!”寧言抬頭去吻他,試圖堵住譚柘這張上了床就沒邊的嘴。
譚柘樂得她主動,勾纏著她嬌軟的小舌,身下的力道卻越來越狠。
抱著她的小屁股上下拋弄,粗大的肉柱頂開層疊的嫩肉,淋漓水液自交合處濺出,撲哧撲哧的抽插聲縈繞在小樹林裡,樹葉颯颯作響。
“嗚嗚……我……我不行了……”
寧言一條腿被譚柘挽著,另一條腿只能勉強墊起腳尖著地,渾身的重量都壓在被抽插進入的那處,快感清晰駭人,她仿佛是被釘在譚柘身上,爽得戰栗不止:“你輕點……輕點弄……”
“你讓我忍了五天,怎麽輕點弄?沒操壞你算好的。”
話雖如此,譚柘還是把她放了下來。
忽然沒了肉柱的小穴空虛發癢,寧言從善如流地背過去,撐在樹乾上,撅起的小屁股被譚柘摸了幾下,待到愛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他才願意將肉棒重新喂進去。
“唔嗯……好大……”
從後頭做太深了,寧言仰著頭,哼聲嬌軟。譚柘伸手捂住她的嘴,忽然頂進她的最深處研磨,他低啞道:“噓,有人。”
“嗚?嗚嗚嗚!”
不遠處的小道上,有男孩結伴通過。他們好像在開玩笑,說是這種月黑風高的小樹林,最合適打野戰。
指不定明天會多出一些不該有的,例如避孕套和小內褲。
男孩們的黃色笑話讓寧言羞恥難當。
可她身下光溜溜的,短裙被撩在腰際,譚柘的陰莖正在她穴內不斷開墾,進出操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往上躥,她幾乎忍不住了。
“譚柘……譚柘……”
她咬住譚柘的手指,高潮時聲音破碎喑啞。
“到了?”
譚柘當然聽見男孩們的話了。
他射完後將寧言的小內褲穿回去,免得精液流得滿腿都是。
寧言難受得走不動路,譚柘拍拍她腦袋安慰:“馬上到酒店就好了。”
“不回家嗎……”
已經做過了吧!寧言發覺手都擦破皮了,沒法再陪他玩賓館的手銬那些。
“嗯?不是說好周五在酒店做嗎?”譚柘輕輕笑著,意猶未盡地抿了抿唇。
“可剛剛分明……”
“一時興起。”譚柘低笑道:“突然就想,不行嗎?”
寧言幾乎軟在他懷裡。
她也是一時興起,忽然就想抱抱他,親親他,看看他。
一輩子的那種。
***
抱歉番外更晚了……
頂鍋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