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緋一個小小官員之女,哪敢拂了皇后的話?
池緋跟著皇后,皇后上了鳳輦後,又備了一點小轎賜給池緋,兩個太子則有他們自己的鑾輿,這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回到了鳳儀宮。
在鳳儀宮,已經有一群人準備著,有太醫、有老嬤嬤。
皇后親切地拍了拍池緋的手,道:“皇室賜婚講求嚴謹,姑娘的身體狀況、身體清白皆要驗過,這些太醫和嬤嬤都是宮裡老人了,你別怕啊。”
池緋哪裡可能不怕?她怕得雙腿都打顫了。
“喃喃,怎麽弄得這麽晚?”淵國的九五至尊出現了,威帝今年四十,長相與兩位太子六成相似,一張俊美無儔的容顏不見歲月的痕跡,一雙虎目自帶威嚴,可那一雙眸子投向皇后的時候卻有萬般柔情。
“皇上,妾也是在為孩子們操心。”贏喃還不知道自家夫君的心性,多半是等得不耐煩了。
“都快要弱冠了還要自己的娘親操心!真是白生他們了!”威帝不滿的瞪著兩個兒子,一旁的池緋從沒想過自己會面見天顏,連忙下跪問安。
“臣女見過皇上,皇上萬福。”
“這小東西是你倆看上的?”威帝隻掃給了池緋一個眼尾巴,隨即冷哼了一聲,他隻對自家娘子有興趣,其他女人對他來說都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
“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別在這兒妨礙朕和你們母后親近,通通給朕退下!”威帝衝著兩個兒子擺了擺手。
“是,兒臣這就去辦,兒臣告退!”兩人心領神會,自知是擋了自家父皇的好事,有自覺的告退。
畢竟,他們倆也有自己的事兒該搗鼓。
“可皇上,這……”當母親的總有操不完的心。
“你別操心,讓那兩個自己去處理。”威帝哪裡管自己兒子要娶誰?反正只要是母的,肚子能裝貨就行了!他隻管自己的媳婦該在床上伺候他了。
贏喃被季軒打橫抱起,大步往寢殿而去,而鳳儀宮的宮人皆垂首默默,似乎對這樣的情景見怪不怪了。
“軒哥哥,妾身還沒吩咐他倆不許欺侮小姑娘呢!”贏喃嗔怪了一聲。
“吩咐也沒用,他們是我兒子,若是看上眼了,就一定欺負,恐怕小姑娘今晚要清白不保了。”當年他便是如此,在贏國為質,他看上了贏喃,就算她已經有婚配他也不管不顧。
為了贏喃他潛逃回國,發起宮變成了最後的贏家,在積弱不振的大淵施行雷厲風行的朝堂血洗,任用了大量能人異士,最後威震四方,帶著千軍萬馬兵臨與贏國的國界,放話要贏國國君以贏喃和親,才願退兵,那贏國國君畏戰,當機立斷的即將完婚的小女兒遠嫁。
他用實力將贏喃據為己有,讓她從身到心,都完全屬於他,再也離不得他。兩個太子耳濡目染,想必手段也不會太溫和。
他威帝的兒子,那怎麽能夠娘們唧唧的知禮守禮?
“哎呀那他們也是我的孩子呀,也隨了我,我想他們不至於讓小姑娘失了清白。”贏喃紅著臉,美目中有著嗔怪,想起往事,那是又羞又惱。
贏喃起先不滿意這門婚事,也痛恨季軒的霸道,拆散她和青梅竹馬長大的未婚夫婿,可季軒卻用時間向她證明了他矢志不渝的愛。
在她的青梅竹馬在贏國三妻四妾的時候,身為君王的季軒身邊卻始終只有她一人,就算她懷了雙生胎,有一陣身材走樣,朝臣見獵心喜,把無數個美人兒送上他的床,他也一一斬殺。
她曾恨他殘暴,可她卻最沒資格說他殘暴,因為這個威震天下的暴君在她面前,便只是個乞求她愛意的平凡男子。
“好啊!那咱們來賭,若是我贏了,那我就肏你一整夜,若是你贏了,那我便給你騎一整晚。”言談之間,贏喃的衣物已經散落一地。
“皇上!”已經夫妻二十幾年了,贏喃還是架不住季軒滿口的騷話,贏喃翻了個白眼,那個白眼在季軒眼裡,那是嬌且媚,像是天生的淫藥,能讓他欲火焚身,如飛蛾撲火,就算要撞得頭破血流,他也只會一再嘗試。
爹娘挺騷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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