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說,我沒有媽媽。”
焦竹雨抱著他給買的麵包,一邊吃,含糊不清回答他的問題:“但是,唔,她突然跟我說是我的媽媽,我有點相信她,因為我聽過她的聲音。”
“哦?”
白陽來了好奇,蜷起一條腿,坐在鋼管上也比她要高出一個頭,將右手搭在她的腦袋上問:“你見過你媽媽?我還以為你生下來就是個孤兒。”
“才不是呢!”焦竹雨吃的很著急,她對好吃的東西向來就有一種被吸引力,生怕這口吃不到下口就沒有了,噎的死去活來,還不忘說。
“我有媽媽!奶奶說她在我九歲的時候就走了,嫌棄我是個有娘沒爹的賠錢貨,就把我扔給奶奶,而且,而且我記得。”
嘴裡塞滿了密不透風的麵包片,她鼓起臉蛋,眼看說著話,那些麵包就要從嘴裡噴出來,用一根手指戳進嘴裡,硬是把那些虛軟的麵包給壓進喉嚨。
“記得什麽?”白陽將左手的煙夾送進嘴裡。
“她把我的頭按進水裡,說要讓我去死。”
過於違背道德的話,從她嘴裡平靜的說出來,讓白陽一時間愣住。
“其實我本來是不記得的,但是那次掉進水裡後我就想起來了。”她認真的回憶,把嘴裡的嚼來嚼去:“而且,你把我摁進水裡面,我也想起來了。”
“她好壞,奶奶說這個女人一輩子都不會好過,但她今天說要帶我去吃好吃的,大概她也過的很好吧。”
焦竹雨低頭繼續把麵包啃,失落蔫頭耷腦,說出來的話總帶著幼稚兒腔,稚嫩無比音色,明明好不甘心又生氣,卻隻好面對著無奈。
“我,我不喜歡,我的媽媽,她不是我媽媽,她要把我帶走,奶奶肯定會傷心,我希望她一輩子都不要好過,雖然她是我的媽媽。”
聽她嘟囔的抱怨,竟也是一種享受。
掏心窩子的話都跟他說了,白陽把她手裡的麵包搶走,取下嘴裡的煙,她眼神黏在上面:“啊,我還沒吃完,給我,給我!”
舉高的手,讓她跳起來也夠不到。
白陽將臉湊下去,面對著她靈動清晰的鹿兒眼,水潤倒映的光澤全是他的臉,突兀壞笑,趴下去,伸出舌頭舔走了她嘴邊的麵包屑。
“焦竹雨。”他把那顆粒下咽:“你不需要讓別人好過,只要是你不開心的,我都能解決,你求求我,聲音軟點,付出點小代價,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能給你搞到。”
她哼哼噘起嘴巴:“你就是那個不會讓我好過的壞蛋,你能解決你自己嗎?”
他呵呵一笑,嘴角勾起的笑容很標準,眼看著那顆淚痣突顯起溫柔。
“再說一句,我把這麵包塞你逼裡。”又變了臉色。
焦竹雨沒膽量再跟他去要吃的了,回味著嘴裡的甜味。
“想不想吃大餐。”
“啊想!”灰蒙的情緒染上一道獨有的光。
“那你得付出點小代價。”他的拇指和食指捏出一條縫隙,從裡面仿佛透露出無限的空間,將他的眼睛放大,狡黠笑容依舊誘惑人。
“我餓,焦焦要吃飯,吃飯!”
“把你的逼給我吃吃,我的這根東西,可是一直說它想吃呢。”
他把右手的煙放進嘴裡,舌頭舔著過濾嘴,手放在腰上,動作斯文又急躁的扒下褲子,裡面黑色四角內褲露出,襠中間,是坨鼓起硬邦邦窩囊在一塊的粗大。
“還不趕緊坐下來。”
他兩手往後一撐,中間那坨鼓起來的包變得越來越大,焦竹雨就算傻也知道他想做什麽。
“又不是沒插過,再露出這種表情,我可就自己動手了,現在是你來,我允許你自己掌控速度和深度。”
“嗚那,那隻頂一下好嗎?焦焦痛。”
“誰管你呢,得讓我射出來。”他又取下煙,呼出口白霧,繚繞在兩人視線,渾濁不清,嗓音也啞的不敢細聽。
焦竹雨想了一會兒,反正自己都要被他插,還不如快點插完去吃飯。
乾脆脫下校服褲子,裡面花紅柳綠的內褲也一塊扒拉下來,背對著他露出渾圓的小屁股,撅起來的時候,能明顯的瞧見肥美的粉逼,兩瓣陰阜往中間擠壓出來細小縫隙。
那是通往仙境的秘密通道,是他這根雞巴該有的容身之地。
他的身子往下挪了挪,好讓她可以更方便的在他腿上坐下來,扯下內褲。
“快點,把這根東西裝進去。”
“嗚。”
焦竹雨生澀的舉動左搖右晃的差點坐在地上,趕忙扶著他的大腿,去找到那根雞巴,用小手緊握住。
她的力道沒有分寸,軟弱無骨的手指,光是抓著就能將它給夾射,白陽忍不住吞吸白霧,咬著一口煙銷魂閉上眼,將頭往上揚起。
脖頸凸起的喉結,用力滾動。
“好大,它好大。”焦竹雨把那根東西抵在小逼口,猶猶豫豫往上戳,始終不敢坐下去,求助的目光扭頭往後看他。
淚眼婆娑的似乎是在乞求他能放過他。
“快點的。”
沙啞的喉嚨,一股子低沉的煙嗓味兒,性感到了極致。
“等我忍不住的時候,會疼死你!”
“嗚,嗚壞人,壞人。”她哼哼唧唧哭,又怕極了,把撅起來的屁股往下坐,柔軟龜頭塌陷進更柔的逼口裡,一點點侵犯乾淨幼嫩陰道。
“哈啊。”
感受到捅脹開的滋味,焦竹雨大口喘息,繼續把屁股往下挪,總是頂到她疼的地方腰板就往上挺直,猶猶豫豫,根本不舍得坐。
“嗯……你最好別逼我。”白陽逐漸萌生要掐上她的腰,毀掉她的衝動。
將嘴裡的煙憤怒扔在地上。
“嗚啊,焦焦有,有在坐,可是好痛,太大了,把逼撐開好痛啊!”
“嘶。”
白陽拿起左手她吃剩的麵包咬在嘴裡狠狠撕了一口,仿佛把它當成焦竹雨,咬牙切齒扭曲的擠壓,眼頭壓低的褶皺擠壓凶神惡煞,盯著他雞巴上的小逼口,粉嫩陰唇如何像一張小嘴吸咬他。
近在咫尺的距離,那麽近,那麽緊。
“坐下去!焦竹雨!”
他河東獅吼,嘴裡的麵包屑都噴了出來,振聾發聵吼聲給她嚇哭。
生怕被挨,啪的一聲就往下坐,滿根插入,摔坐在他的腿上,頂到宮頸不得不讓她彎下腰,捂住肚子痛哭流涕。
“啊啊!逼,逼啊啊,痛啊!”
“再他媽叫,我連你子宮一塊插出來,還不趕緊動!想不想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