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焦竹雨掙脫了好幾次要往上爬,拖回他身下用力撞出魂。
好久沒跟他做愛,導致痛覺異常強烈,白陽用平板撐將胳膊放在她的腦袋兩旁,低頭親吻她的眼淚,耳根,拱著胯下速度加快。
戳湧翻絞雞巴,唯獨在這張穴發了瘋。
“好難受。”白陽呼吸極快,哭喊求她:“我好難受焦焦,心臟跳得好快啊,受不了了,我控制不住,對不起,忍一忍。”
她的腦袋不斷往上撞,差一點就磕在床頭,慘淡臉色,艱辛揚起脖子呼吸。
肚子撐起來一點點變形,瘦小的腹他一隻手都可以掩蓋。
“白陽……”
她疼的聲音泛啞,鼻尖呼吸滾燙,聲音膩喚著他的名字,體熱不減反增。
“你想逼死我!”他把牙齒咬碎了懇求她:“別出聲了,不想讓我乾爛你,就把你的嘴給我閉上!”
“我疼……啊,我疼,白陽,我求你,會爛掉的。”焦竹雨抓著他正在使勁的胳膊,指甲凹出月牙的痕跡,扣著他凸起的那根青筋,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挖到流血。
可惜他正在盡頭上,就算是天崩地裂也休想阻止他中斷。
情欲的臉在眼下染上潮紅色,他著迷的眼神冒著氣泡,滿眼愛意,壓得她喘不過氣。
呼吸喘的冗長,雙唇無意識砰合:“焦焦,我的焦焦。”
比起他臉上這股溫情,胯下的動作可就沒了溫柔,機械式打樁速度,啪啪攻進去,陰道對他像個仇人,他咬牙看向插穴地方,血氣翻湧。
他的焦焦,在被他乾的時候是最美的,羞澀的臉會蔓延出晚霞,陣陣嬌嗔,從喉眼發出顫巍的嗯聲,一舉一動都在勾引他身體失控的細胞。
至於痛苦,他本想留情,可一想到這些疼都是他帶給她的,要命的理智也控制不住身體的行動。
白陽想貫穿她,最好是直接撐破她的肚子,汪洋的血在他肉棒下屈服,哭天喊地求饒,崩潰甘願對他屈服做出任何事情。
可當精液射出來後,這些想法一瞬間全都消失了。
他只是在爽,在冥想,手抖的他情緒激動陷在自己幻想中,終有一日,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會這麽做,可更要命的,是他的焦焦暈過去了。
他抱著人發抖,跪在床上將她的身體托起來,輕聲細語的抱在他懷裡安慰:“不痛了,我的焦焦,不痛了。”
肩頭上趴著的人一言不發,手臂無力垂著,奄奄一息。
白陽看著床頭的兩瓶藥,忍著一直到手抖自己停下,也沒再去吃。
給她洗了身體,可因為是內射的,殘留的精液還是會在她走路的時候流出來。
第二天去上課,腿軟打顫,焦竹雨一坐就是一上午,不敢起身,酸疼的腿根一砰就麻痹,濕黏精液流出來到內褲上,她崩潰埋頭畫畫。
白陽站在走廊上等她班級下課,一群穿著校服的學生,他與別人格格不入,白色的衛衣在人群中十分搶眼,靠牆踮起一隻腳尖,雙手插兜昂著頭,嘴裡咬著根沒點燃香煙,吊兒郎當。
私立學校的學生因為家教嚴格,向來不會做出這麽搶眼的事,對於他們來說便是地痞流氓的行為。
教室裡面湧出的學生越來越多,不斷擦肩路過他,他可以一眼就認出焦竹雨,僅憑著一根頭髮絲就能,但漸漸沒人了,剛才人湧的走廊也變得空蕩蕩。
他嘴裡的煙都快咬斷了,沉不住氣往教室裡走。
果然,人還在這。
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畫畫,雙腿夾著的姿勢怪異別扭,他知道是什麽原因,也因為這原因讓他竊喜。
“不吃飯了?”他將嘴裡的煙放進口袋,走過去,把脖子伸長往她的畫上一看,油畫已經完成了,畫的景色很眼熟,往她身邊的窗外撇去,正好是校園裡面的那棵樹。
眉頭一挑,眼皮上的淚痣性感染笑:“畫的好棒啊,焦焦。”
這句話能聽的她汗毛豎立,鬼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人來了興致總想對她做點討好的事情:“我剛才來的路上看到走廊裡貼著市區油畫比賽的報名表,你要不要試試用這幅畫參賽?”
“我畫的沒那麽好。”她將貼畫的膠布撕下來,整齊邊緣露出鋒利乾淨的棱角,剛過冬日的枯枝大樹,被她畫的很是寫實,甚至還有陽光的金色灑在上面,一看就暖烘烘的。
“我說你畫的好就是好!”白陽伸出手把她那幅畫搶了過來,哼哼一笑:“決定就拿這幅畫參賽了,你不是喜歡畫畫嗎?上不了大學我也能讓你當個畫家。”
“我們的焦焦以後一定是個超有名的大畫家!”
焦竹雨冷眼撇他,更像是在瞪。
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了兩瓶藥:“吃。”
白陽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了。
“你以為我剛才是在犯病?”
“你有病。”
“我沒病!”
“吃藥。”
“我沒病!”
她把藥盒擰開,拆開最上面的那層錫紙,倒出兩片:“吃藥。”
“我沒病焦竹雨!”白陽生氣重複。
她充耳不聞把藥放在掌心遞上前,軟萌小臉很冷淡,沒有了昨日在他身下狂歡時潮紅色情。
氣衝衝挺起胸膛,生起氣來就像狗呲著牙齒,很醜。
“對,我有病,我就是愛你愛的有病,我得相思病了!我每天見不到你,就會渾身急躁全身發抖,我就想插進你身體裡。”
焦竹雨抓住他的衣領往下扯。
白陽眼看這是個機會,還沒彎下腰親住她,軟軟的手掌就猛拍在他的嘴上,掌心裡的藥扔進了他嘴裡。
“我希望你病死,可你病起來傷害的人是我,如果不是這樣,你吃不吃藥我才不可能管你,我不止一次做夢都在求你死,像你這種人,憑什麽心安理得活在世界上!你就是社會的敗類!”
她的手掌越壓越用力,為了阻止不讓他把藥吐出來,從她的眼裡看到不盡煩躁,即便被很多人討厭過,白陽都沒這麽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