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椅子要坐下兩個人,屬實很困難,白陽把她抱起放在了腿上,她的面前是自己未完工的畫作,雙腿大敞姿勢完全是一個嬰兒把尿姿態。
羞恥的暴露門戶,插到一半的肉棒,不急於全根沒入,留在外面半截,垂下來的陰囊累贅的往下落,他淺淺進入。
白陽兩隻手扳住她腿,謹防亂動,將她的一條腿根搭在自己的右胳膊上,手去撫摸瘦弱肚皮,熱唇緊貼她耳邊誘惑低語。
“焦焦有小肚子了,這裡面怎麽是小陽陽的形狀呢?”
“好瘦的肚皮,才插進去一點點就凸起來了,怎麽會這麽瘦弱,我明明把焦焦喂得很棒了。”他又愧疚低頭親吻在她肩頭。
一淺一動抽插,隻讓焦竹雨感覺到陰唇脹痛,時不時發出水溶交合的響聲,羞恥淫蕩。
“嗯,嗯……我的焦焦,焦焦嗯……”
白陽生怕她跑了,抱得又緊又凶,死死摁住她肩頭,咬的耳垂發紅。
“哈不要,進去了,啊!”
“你的敏感點這麽深,不進去小陽陽可捅不到。”
“啊啊!”焦竹雨抓住他手臂,隔著衣袖也能摸出肌肉的弧度,更多的是害怕,繃緊身體無法放松,讓捅進來的難度更大了。
濕淚仰望天空,劃過眼角落入耳廓,被他的舌頭掠奪走。
白陽閉上眼,強行在陰肉裡加塞,把本不屬於它形狀的甬道擠出了一條專門為它開拓的縫隙。
“好棒,焦焦的穴兒,吸的好厲害,太會夾了!”
“不要撞,啊!別,別撞,輕點,不要往那裡戳了啊!”
她的腿奮力在空中掙扎,知道是戳在那塊地方了,白陽不停反衝,控制住腿根猛烈加快,淫蕩汁水在抽動中飆濺,有的甚至噴在了油畫上。
花園被盛開繁茂的花兒們簇擁遮擋住,這一抹春光在四周包圍嚴嚴實實,不被外泄。
“啊啊!啊!”焦竹雨洶湧眼淚,吼著用指甲去摳他的肌肉,羞怒紅潤臉蛋擠出血絲,幼稚氣的她哇哇大哭抗衡,一腳踹翻了面前的畫架。
“焦焦,就快到了!”
她越是掙扎,白陽便越興奮,戳中那處不停下,馬達速度啪啪瘋攻,繃緊手臂扼製住她亂動的身體,強行禁錮!
垂下來的兩顆陰囊反覆拍打,甩動激烈,不知不覺整根東西都塞了進去。
“白陽!白陽,白陽!”她開始哭著向他求救,軟糯唧唧的聲音,因為急切叫著他名字,而讓下面那根棒子變得越來得寸進尺,捅到了頂峰!
白陽忍不住從牙縫擠出顫抖舒叫。
閉眼額頭跳著綠筋,淫水飆濺的很多很遠,噴在倒地那幅油畫,染上氣息。
整根肉棒被澆濕了,她虛弱把頭垂下,沒了力氣,懨懨抽吸。
白陽到底沒敢再接著插,拔出來,抓住她的手握上濕漉漉棒子,操控著軟軟的手心為他擼動。
“焦焦舒服就好,能讓你舒服,我最開心了,我好開心。”
從情欲裡拔不出身軀的她,只能依附身後的懷抱,貼著胸膛大口急切呼吸氧氣,花香味中還增添著一絲糜爛,望著天上飄過的雲朵,甚至覺得那就是自己,浮的沒有重力,過分舒服沒了抵抗。
直到他的肉棒抽搐噴射,擠了她一手粘稠的精液。
白陽將人帶去浴室清理,坐在浴缸裡對她身體愛不釋手,撫摸著他賴以生存的毒藥,把胸前軟綿綿奶子掐的又紅又腫。
脖頸吸吮吻痕,種下大顆印子,甚至在她的下巴,小腹,也不肯放過。
不是沒有被他纏綿過,可他嘴巴吸咬皮肉,冷不丁帶來的揪痛感,她哭著要爬出浴缸,又被抓回來,摁在冰涼的陶瓷上加大力度咬下。
“痛,痛,好痛!”
白陽癡了迷瘋狂去“吃”她的身體,掐住她的後脖頸,在她纖弱後背,啃下一塊塊淤青。
好不容易擦幹了身體把她放在床上,已經啃咬的滿身標記,焦竹雨哭著不讓他碰,在三米的大床不停往前爬:“別咬我,哇嗚,別咬了。”
白陽抓住她要逃跑的腳踝,含住渾圓的腳趾,舔過每一處縫隙,已經全身都是他的唾液。
她哭著趴在床上,拚命用手指勾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除了腳還在他手中,焦竹雨發抖縮在被子顫動,紅著鼻尖抽噎,看他像個變態把她的腳舉起來,閉著眼,抬起頭伸出舌頭瘋狂舔舐。
“嗚……別舔了好不好。”她害怕,隱匿的暴力不知在何時會突然爆發。
白陽睜開一條狹長的眼,冷淡幽光細細將她打量,對視的一刻,焦竹雨抓緊懷裡的被子將頭縮下去,哭啞嗓音沙沙哀求:“別舔了,我疼,身上好刺啊。”
像被玫瑰的針刺扎了一樣,到處都是標記。
他緩緩停下手中的動作,放下那隻腳,手掌按在床上,朝她爬了過去。
“焦焦。”
“嗚!你別過來!”
白陽強行鉗住她的下巴,從被子中抬起,那隻手是有紋身的手腕,她一垂眸就能看到上面黑色線條的聲波紋身,皮膚很白,線條極為明顯,永遠刻在了右手脈搏處。
“別害怕,我就只是,控制不住,我太喜歡你了,太愛了。”他癡戀的目光垂涎欲滴,都快將她活活吃了。
焦竹雨看到床頭的藥才忽然想起,急忙翻身去拿:“你,你今天還沒吃藥,快吃藥,不然我不理你了!”
她倒藥的手都在抖,膠囊和白色藥片放在手心上轉頭遞給他。
白陽接過,迅速扔進嘴裡悶頭咽下,喉結清晰滑動,對她露出白齒:“滿意了嗎?”
她這才敢慌慌點頭,灰色棉被裹在身上變成臃腫的企鵝,惹他笑。
“我去把剩下的蛋糕給焦焦拿過來,不要動哦。”
“我不動,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嚇唬我。”
他愉悅的笑聲好像是在取笑她的膽小。
白陽套了件短褲,走去客廳,繞過通往花園的門廳,走到廚房水槽,低下頭張嘴,兩根手指並攏,朝著喉嚨狠狠戳進去。
“咳——”
他極力抑製,小聲乾嘔,刺激掉淚,打開水龍頭,衝走那些藥物。
不稀罕這些藥,反正也不止一次這麽幹了,要是真被這種東西控制住情緒,她跑了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