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天花板漂亮的氣球,彩燈,顏色絢爛浪漫,成了在她眼中的走馬燈,忽見穿梭的顏色,令她頭暈腦脹。
口中的雞巴將她強暴,從食管裡不停鎖緊嘔出,白陽得寸進尺送的更深,他要的不是爽意,而是看她一臉絕望的表情,哪怕剛才的那句沒有,是哄他的謊話,他居然都聽著那麽高興。
“你是真沒,還是騙老子呢?一個傻子知道騙人了?那你告訴我為什麽要去見他!為什麽!”
白陽衝她咆哮,恨不得問出來個底朝天。
唾液濺在她的臉上,焦竹雨往上翻白眼,她以為每天吃到他的口水能變得很聰明,但現在的疼痛好像不應該是這樣,她好痛,想要回家,想奶奶。
“說啊焦竹雨!為什麽要去見他?你他媽為什麽要!為什麽,我說你的警告都被狗吃了嗎!”
“是你逼我的,我弄斷你的腿,也全都是你逼我做的,你活該!插爛你的嘴也該死!你應該慶幸老子愛著你,不會讓你死留你一條狗命!”
他有想過這深情告白的話,等她慢慢察覺他的愛,或者再到一個特殊時機在說,從來沒想過會是這種情況下說愛她。
焦竹雨好像也完全沒在聽的樣子,眼睛抽搐了起來,不停往上翻,嘴巴裡戳出來的唾沫越來越多,根本咽不下去。
白陽眼看到地上的血,染在她的裙角,明明顏色相近,卻混為一體又加深印出血紅的痕跡。
揪住長發的手貼著頭皮,晃動腦袋,不斷的把她臉往自己胯下撞,曲卷齒毛懟在她臉上扎的眼睛不得已閉住。
“你該死,你該死!該死!”
他句句都罵著,心裡卻每一句都在咆哮著說愛她,白陽知道自己是個變態,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變得過分。
“焦竹雨!求我!”他停了下來,大喘呼吸,把堵滿口水光黏的雞巴拔出,從她喉嚨裡流出更多的唾液,滴滴連成絲。
胸前不停的起伏,聲音壓低粗魯:“說,愛不愛我!”
“說!”
焦竹雨連做到意識清醒都很難了,更別提他在說什麽。
她把眼皮睜開都做不到,微弱呼吸格外艱辛,軟綿綿的包子臉,留著同他手掌一模一樣的掌印,腫起來一個小山丘高度,她的呼吸,那塊臉皮也在嘟嘟顫抖,上唇微凸,模樣宛如她不知廉恥的索吻,在哀求他的原諒。
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未嘗不可。
白陽看入迷,不顧那些流出來放肆的口水,伸長舌頭進到她的口腔裡,纏綿的與她舌吻,攪拌起麻木的舌頭,遏製住她的下顎往上抬,睜眼看她迷惘的眼神。
蹂躪一個傻子對他的負罪感更大了,他愛這味道,即便幾秒前塞滿的,還全是他的東西。
“焦竹雨。”輕放開她的下顎,呼吸顫顫噴灑,情欲遠不止這些:“說你愛我。”
“說!”
“說啊!”
遲遲不吭聲,怒吼讓她渾身一震:“焦焦疼,疼……救救,救救焦焦。”
她的膝蓋跪在地上,用真正臣服他的姿勢,右小腿劃爛開的血肉,他親手給她的一遭,那應該算得上是他留下的記號,她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他,即便帶到棺材裡,也要是這身傷。
“救救,焦焦,疼,奶奶,疼,疼啊。”焦竹雨一抽一抽抖著,用盡憐愛的眼神剝奪他所有的同情。
白陽怒笑將她扇倒在地,巴掌落下去的清脆,比她摔在地板上聲音要更響亮。
“疼,就給我記住這疼,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去找蘇和默,你是什麽下場,他會跟你一樣,一個傷也不差。”
不行,應該要比她再多點傷,他們倆,怎麽能一模一樣呢。
他跪倒在血灘裡,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躺平在地板,任由傷口暴露的血肉,陷在血裡,拉開她的腿,扯去了他為她親手買的小雛菊內褲,正要從下面進入。
沒忘記今天是她的生日,他看向桌子上的四層蛋糕,伸出手往上抓了一把,直接塞在她的陰唇中間抹了抹,將剩余的奶油蹭在她的大腿根上,舉刀提槍,對著那塊被麵包塞滿的小穴,徑直而入。
堵滿的肉棒和奶油麵包,都囂張進入到她狹窄陰道裡,這裡是專屬於他的位置。
白陽將她往下拉了又拉,好讓她的身體對他完全融合,不忘掐住她的脖子,風輕雲淡的笑:“生日快樂,焦竹雨。”
“我給你的禮物,都是你應得的。”
擠爆在陰道裡肉棒,膨脹出手臂的粗度。
難受失去焦距的眼瞳駭人緊縮,潔白的牙齒,上下互相碰著打顫,他掐的太過用力,焦竹雨臉上憋出一股潮紅粉色,痛苦的神色裡顯現著一種極為反差感的誘惑。
優美的白天鵝正被一頭凶殘獵豹壓在身下,聽她牙縫裡擠出來卑微的哼叫,白陽興奮律動,麵包抽出來的只剩渣渣,他不斷地晃動腰身,絲毫不停歇。
“給你!都給你!喜歡在男人身下,多嘗嘗我的雞巴就記住形狀了,誰還能滿足得了你!賤貨!”
黑暗屋內的彩燈照亮一束光,落在他的背後,焦竹雨神志不清的凝望他,逆光的身影高大如神邸,壓倒在身上的石塊,碾碎所有脆弱骨頭的累贅。
窒息的腹腔容納到達極限,撐不住更多的異物進入。
痛苦在抵碎她的子宮,毀斷小腿,暴露細菌之下的傷口,牲畜獵殺也沒這麽淒慘,當他松開掐她的手,得到一陣微弱的喘息,孩童一樣不輟哀求。
“救救,焦焦,救救……”
“我不會救你。”白陽說,抽在她微微鼓起肚皮一巴掌:“愛我的人才值得我救。說不出來那三個字,你疼死也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