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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腿交保護費(性虐 黃暴H)》白雲堰X於絮 (2) 二更~ 一千豬豬福利
“畫!畫!我讓你給我畫!”

白雲堰拿著錘子,在畫室裡,將她擺放整齊的作品一個個砸的稀碎,握著重物粗魯蠻橫的砸下去,舉止激烈揚起外套衣角,那是她數不清幾個月來的心血,於絮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面目全非,心都在滴血。

她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冷漠望著畫作被撕碎。

那段時間,白雲堰情緒不穩定,經常會做出極端的舉動,還能在她面前裝裝溫柔的人,變得揪住她一點小錯不放,脖子時常被掐滿淤青。

於絮略知一二,大概是受他父親限制,被管控了自己的公司,成了一個只在他手下賣力做事的傀儡,他的有些產業接觸在法律的底線,經常要為了他父親去收拾爛攤子,搞得一身肮髒,受他指揮,也殺了不少的人。

於絮不敢在他情緒不穩定的時候畫畫,知道白雲堰最討厭的就是她做出想逃離他的舉動,就連畫畫也被他認定在其中。

每天除了打掃被砸毀的畫室,還要每晚逼著她學習姿勢,觀看他挑選出來的性愛片子。

“學著怎麽討好男人,你也能算是在我這裡有點價值了,與其去搞你那破爛不如的畫畫,不如多想想怎麽討好我,讓身體少點傷口。”

白雲堰從後面捏住她的脖頸,彎腰跟坐在沙發上的她輕聲細語,拇指憐愛蹭起肌膚,他的呼吸有意無意貼近,盡興的噴灑給她。

於絮知道,這下一秒指不定要什麽時候把她掐到窒息的動作,她的眼睛隻敢目不轉睛地盯在電腦上的畫面。

裡面的女人跪在男人面前,先是誠懇的磕了頭,再披散著頭髮爬上前,埋在男人胯間,雙手恭敬捧起肉棒,含在嘴裡細細舔舐。

鏡頭放大在她靈活的舌頭,口交的每一個細節都有所展示,故作妖媚的女人,一臉舒適幸福看著鏡頭,仿佛口交是多麽的榮幸,她開心的將棒子戳進嗓子眼,一上一下,戳到乾嘔也不舍得拿出來。

男人誇獎的在她腦袋上撫摸,她就更賣力,像條被調教好的母狗,得到主人愛撫就激動搖起尾巴。

於絮知道了白雲堰喜歡什麽,以前以為只是喜歡看她的痛苦,掙扎,現在才知道原來要把她調教成他的狗,為了被他插,還得撅起屁股搖一搖才行。

她從片子中學到了不少,在那三個月裡用盡心思的討好,床上一向矜持的她,忍著腰痛的殘疾,求操起來是無與倫比的賤貨,迷人骨感,豐潤多姿身材,搖起屁股比他想象的還要驚豔。

白雲堰重欲的依賴上她,成了性癮患者,就連曾經診斷他為性無能的醫生,都說這是個了不起的奇跡。

抽她的范圍從臉上轉移到屁股上,於絮被教育著喊他主人,在每一次他快要高潮的邊緣,她總是撅起扇爛的屁股,苦苦哀求:“主人,把精液射給我,射進來,逼裡要主人的精液!”

白雲堰衝刺搗毀了她,幾乎快射滿了整個避孕套。

他舒服的喘口氣,一頭熱汗,臥室暖色燈光打在棱角柔和五官,誘人的溫柔臉,耳根通紅,浮現極其反差感的蠱惑。

他抽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將套子取下,捏著她的下顎將清純臉蛋扭過,撬開牙齒,把裡面的精液倒進她嘴裡,看著她喝完。

“嗯……吸乾淨它。”把她頭按在腹下,還算聽話的含住,剛釋放完又被舔的如癡如醉,抓著她柔順黑發用力揪起,忍不住呻吟。

白雲堰暫時還沒打算要孩子,他不想一個剛出生只會哭的小家夥,毀掉他們的二人生活,在避孕方面也做得很齊全。

把她馴服成一條狗,這麽久的時間她都很聽話,白雲堰以為自己的手段很高明,但沒想到,是她太會裝了。

淡了口味,他總想試試粗暴的性愛,又開始在床上變著法的折磨她身體,發現做狗不管用,於絮也懶得再配合他,倒不如一開始就對她拳打腳踢一番,好早點結束他的強奸。

她的無動於衷,對他賣力的進攻是種莫大的羞辱,白雲堰快要把她掐死在床上了,也換不來一句求饒。

不知怎麽的,他又翻起舊事,想起在她曾經的丈夫身下,會不會是一臉嬌羞的模樣,求著他操她。

白雲堰罵著她死去的前夫,用最羞辱的語言侮辱他:“他也想不到,自己死後的老婆被別的男人做成妓女操,一個妓女的前夫又能好到哪去呢?說不定正在地獄十八層,把你全家也罵了個遍。”

他笑聲惡毒:“你雞巴短小的前夫,我看也沒操到你子宮裡過,被那種豬狗不如的東西給操過,於絮,你賤逼真髒啊!”

她被掐到無法呼吸,怒漲血色紅著眼,他還以為是她身體太難受了。

但沒想到,操完後,她居然敢拿著花瓶去砸他頭,直接將他砸暈了過去,頭破血流。

於絮害怕穿上衣服想跑,呼吸錯亂跑出門,又聽到他弟弟回來的聲音,裝作毫無事情發生樣子,迫切希望在二樓臥室裡的他,能快點失血過多去死。

然而她的緊張,還是被白陽看穿了。

白雲堰出院後,用繩子把她綁起來,全身都被纏了個遍,懸吊在臥室裡面整整一周的時間,吃喝排泄,都要被吊著來解決,她嘗試過身體的極限,知道什麽是骨裂皮炸的崩潰,繩子就像一把刀,漸漸割開她的皮肉,直到她哭著求饒。

於絮又學著做回以前的狗,跪著送他出門去上班,跪著迎接他回家,地上爬著被他呼之即去,揮之即來。

白雲堰要比曾經更病態了,雖然他沒對她粗暴地鞭打,但卻絲毫不少掌控的侮辱。

就連她用頭髮遮擋自己身上的傷,僅僅不想讓白陽看見,也被他拿著剪刀,剪斷了她最心愛的長發,一直剪到耳朵下面。

鏡子裡的她,沒有長發飄飄時那樣的溫柔大方,而是成了一種被馴服且不甘的寵物,紅濕了眼睛,吸著鼻子點頭,說自己喜歡。

他撫摸上她裸玉的肩頭,感受微不可及顫抖,病戀微笑:“多好看啊,於絮,下次我們再試試,這頭髮要是全都沒了,還能不能這麽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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