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婉卿撫上男人的性器,一路撫摸到根部,五指托著沉甸甸的囊袋,她曲起手指搔撓囊袋,用掌心摩擦粗壯的柱身,根部粗硬的黑色恥毛弄得她有些發癢。
“阿鈺,好硬啊。”大拇指適時地向內壓住過於猙獰的陰莖,指腹可以感受到脈絡的跳動,紀婉卿評價著。
鍾鈺雙手交握絞緊,指關節泛白,他大腿肌肉死死繃著,強忍著想要肏弄女人的念頭。
“硬成這樣。”紀婉卿伏低腦袋,稍加力道掐住男人陰莖根部。
受疼痛刺激,本就粗大到誇張的東西愈發脹大,翹起的龜頭貼上女人的臉頰,帶來熱度以及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哈啊……”鍾鈺仰起頭,一聲極其綿長的喘息,低沉磁性。
誰說只有女人才會叫床,男人喘起來,色情程度上不遑多讓。
紀婉卿清晰地看到鈴口吐出濁液,探出舌尖勾著舔去,又毫無顧忌地咽下,“疼嗎?”
“不疼。”柔軟觸及硬物,鍾鈺眼裡充斥血絲,尤其當他看到女人吞下自己泌出的體液,心緒鼓噪難以克制。
好想掐著她的脖子,肏她的嘴。
“阿鈺現在想的是不是怎麽肏爛我的嘴?”
“沒……沒有。”
紀婉卿促狹笑著,緩慢張開唇納入男人的粗長,話語隨著雞巴深入而擠出,“口是心非的小騙子。”
龜頭碾壓過布滿細密顆粒的舌面,鍾鈺曾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此刻潰不成軍,他挺腰直接將龜頭肏進女人緊窄的喉口,隨後發出饜足的喟歎。
野獸就算綁縛了手腳,也仍舊獸性難馴。
紀婉卿想,自己會不會成為第一個因為給男友口交而窒息死亡的人。
她眼裡泛著水霧,被鍾鈺那一記頂弄肏得乾嘔。
身體本能的吞吐讓紀婉卿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怪異起來,上面的食道似乎和下面的陰道相連接,共享著對男人雞巴的渴求訊息。
不然為什麽,只是用嘴舔,下面就好癢好濕……
她晃動著頭部含弄沒幾下就吐了出來,改為親吻和舔舐,唇瓣因為柱身磨蹭變得嫣紅,口腔內仍舊是男人腥臊的體味。
“婉卿姐,還要,不夠。”鍾鈺沒有得到滿足,求著。
“想要啊。”紀婉卿悶笑,她用力吮吸,在男人意亂情迷時,用上了牙齒。
硬質的物什磕碰敏感,鍾鈺終於如她所冀望的開始呼疼。
“就是要你疼。”紀婉卿沒有心軟,不曾收起教訓他的惡劣心思,牙齒來回刮蹭陰莖。
不甚溫柔的口交帶來的是成倍的快感,鍾鈺手臂肌肉暴起,他在忍,更是在享受,只要是紀婉卿施加於他的,全部甘之若飴。
漸漸地,紀婉卿扶在男人大腿上的手撐不住了,嘴巴也因為過度的開合發酸,索性用下巴抵著龜頭,小憩休息片刻,她再度問道:“阿鈺,想出答案了嗎?”
“想不出,婉卿姐告訴,會聽話。”疼痛和撫慰同時撤走,鍾鈺流露出茫然。
大型犬討好主人乞求一點點餐食時,會用腦袋去蹭,而他則是笨拙地挺胯用雞巴去磨蹭女人的臉。
上面的嘴吃得太夠,陰道嫉妒地直流水,紀婉卿想,要等自家孩子開竅,怕是不知道得多久,她決定退一步,公布答案。
“阿鈺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不能弄疼、弄傷。”紀婉卿起身,重新爬上男人的身體,用屁股貼著龜頭,碩大頂開陰唇刮過陰蒂,她發出嗚咽, “你自己也不行。”
“聽懂了嗎?”眼裡全是淚水,紀婉卿看不清鍾鈺的神情,卻能感到他身軀陡然僵硬,雞巴不由往外退出些,“說話。”
“懂了。”鍾鈺眼裡有光轉瞬即逝。
“懂什麽了,複述。”紀婉卿勾著他下巴,調教引導。
“阿鈺是婉卿姐的,不能弄疼,弄傷,自己也不行。”男人說得很慢,像是宣誓效忠的誓言。
這才乖,紀婉卿在心裡笑起來,微微抬起下頜,唇邊笑容淺淺,“現在,準許你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