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鈺當雇傭兵的時候,有過一個隊友,明明做著血腥殺戮,卻矛盾的是個教徒。
殺人前,要祝禱,殺人後,要祝禱。
“只要虔誠祝禱,做什麽,對方都會原諒你。”
冠冕堂皇的說法,鍾鈺卻在某種程度上認同,所以當決定要粗暴肏弄紀婉卿時,他祝禱了。
再然後,感知裡僅剩下龜頭被夾住的爽利滋味。
鍾鈺將女人摁在懷裡肏弄,高大身軀完全覆蓋住對方,從身後只能看到緊繃的背部肌肉,彰顯出力量,看不到的地方,肉棒快速進出,粗魯地頂弄到最深處淫靡的小口。
紀婉卿結過婚,但和前夫性事不和諧,又好久沒做愛,哪裡受得住男人這樣子,快感過後,疼痛傳來,她試圖掙扎,卻被男人輕易摁住雙手壓在頭頂,隨之而來的是更為凶猛的侵犯。
疼痛和刺激讓女人覺察出鍾鈺的不對勁,什麽年長者的面子早就丟到腦後,她只知道對於體內不斷進出的粗大雞巴,自己是苦不堪言又貪戀不已,敏感陰道達到一次接連一次的高潮,淫水噴出,澆淋上龜頭。
“水,好多。”鍾鈺抽空發出一聲喟歎。
紀婉卿被他誇得身子發燙,原本還能掛在男人腰上的雙腿無力分開,發軟發酸根本架不住。
軟嫩緊致逼口給雞巴撐得滿滿當當,粗硬恥毛刮上來瘙癢難耐,紀婉卿抓撓著鍾鈺的肩膀求饒,希望他能慢一點,“阿鈺……疼,我好疼,你輕點,要被肏壞了……”
似乎有什麽求饒的哭喊聲音,可惜鍾鈺現在已然聽不清,他用
手臂將人緊緊箍在懷裡,另一手手指摁壓住女人脆弱咽喉,享受著潮吹的陰道緊縮,腰胯快速挺弄多下。
欲望瀕臨頂點,最後在紀婉卿破音的尖叫中射出。
怪物發出一聲饜足地歎息,鼓噪心口暫時平緩下來,他稍稍退出些雞巴不讓夾得嚴實,精液白漿自女人紅腫逼穴溢出。
真漂亮,鍾鈺舔了舔犬齒,在對方看不清的光線角度下露出個邪佞的笑容。
高潮中被人內射,大量精液灌入子宮,久違的腹部飽脹感,紀婉卿眼中淚水充盈,迷離看向下體,乳白的液體混著淫水流了出來,在肉紅發腫的陰唇上格外明顯。
終於結束了,年輕男人的持久強悍超過她能夠承受的太多,就像是做了一場情色主題的噩夢。
紀婉卿撫了撫被摁掐過的脖頸,疼痛隨後怕在腦海裡蕩開,她沒見過那樣的鍾鈺,自己似乎從未真正了解過男人,可怕、陌生、殘忍,卻莫名吸引人想要接近,
“阿鈺,你還好嗎?”紀婉卿緩了過來,見對方沒有動作定在原地,小心翼翼問著,畢竟男人還生著病。
可憐她才受過蹂躪,還要反過來去擔心施暴方。
鍾鈺點點頭,神情木然,已然恢復成女人熟悉的那個。
紀婉卿見狀放下心,隱隱得又有一點點惋惜,她隨口問道,扭著身子準備下床,去做了一開始就被耽誤的清理,“那你應該不難受了吧,我去……”
然而,男人認真回答了她。
“難受。”鍾鈺道。
休息不足一分鍾的私處再一次被填滿,陰道壁不受控制地纏裹上去,紀婉卿恐慌地看著他,“我不要了……”
鍾鈺仿佛沒聽到女人的拒絕,自顧自道,“難受,婉卿姐,我難受。”
男人語調委屈,仿佛不讓他繼續肏,是件罪大惡極的事情。
怪物又偽裝成了小狗。
凶猛的鍾鈺,紀婉卿招架不了,乖巧的鍾鈺,她無法招架。
鬱悶地撓了幾下他後背,女人梗著脖子,挺起幾乎要斷的腰,“來吧。”
晚10點30,兔子打完盹,豎起耳朵聽主人臥室裡的動靜,對門的好心姐姐哭得好凶啊。
“現在呢,還,還難受嗎?”紀婉卿字不成句,沙啞哭叫。
“難受。”鍾鈺答案不變。
晚12點,兔子起來吃夜宵,哢哧啃狗糧。
“阿鈺,我要不行了,求求你,停……”
“婉卿姐,我難受。”
“好,那你再一會,我沒事的。”
凌晨1點,兔子看著月亮,後腿撓撓脖子,打起哈欠,它好困,為什麽主人和好心姐姐還不睡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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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哥是那種看著很忠,其實很獨裁的凶狗狗
此次h,粗暴程度解禁40%
婉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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