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余理智被低俗葷話撞擊,過於露骨的詞匯弄得紀婉卿怔愣,難以置信是從對方口中說出,她覺得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覺。
不等懷疑,鍾鈺又開口了,比上一次更簡短,“騷。”
紀婉卿是成年人,多少看過點av、黃文,但不管怎麽樣,裡頭沒有一個人會用這種陳述語氣說下流話,絕對。
這太奇怪了。
好像她真的很騷一樣。
“騷成這樣,是不是想被肏了?”鍾鈺說的愈發順口。
拇指挑起逼口黏糊水液抹允在女人腿根,他滿意地看著眼前淫靡場景,隨後才用粗糙的掌心鉗製住紀婉卿的腿彎分開,一側扛上肩頭,一側沒著沒落,觸碰不到地面。
紀婉卿完全受製,無助地看著男人掏出胯下勃起的雞巴,柱身猙獰,龜頭碩大,馬眼滴答流著淫水落在她收縮的逼口,被吞入。
“不是的……阿鈺,你別說話,你在哪裡學的啊。”紀婉卿慌了,為什麽鍾鈺一到床上就變了個人啊。
她嘴上拒絕著,身體卻很誠實,忍不住自己輕輕擺晃腰身,挺著無毛的白虎逼對準龜頭來回磨蹭,淫水沾濕年輕男人的雞巴,粗硬恥毛濃密,沾上混合水液虯結在一塊。
“想被肏,”鍾鈺憑著眼前所見,得出個結論,“婉卿姐的騷逼,想被肏。”
接連的粗話攪亂了女人的心,欲望躁動,紀婉卿笨拙地半摟上對方,呻吟著,“想的,我想……你動一動,肏我……肏我的,那裡……”
每說一個字,女人都會抬高一點屁股,陰唇嘗試著納入龜頭,然而馬上可以吃進、得到撫慰的時候,男人強硬地摁住了她的腰身。
“那裡,是哪裡?”鍾鈺面不改色問著。
“下面,阿鈺肏我下面。”紀婉卿連忙說道。
鍾鈺沒說話,緩慢搖頭,不滿意這個答案。
“騷……”紀婉卿簡直要崩潰了,下面癢得不行,能夠解決問題的粗大雞巴近在遲尺,阿鈺哪裡來的閑情逸致跟她糾結,女人試圖妥協,粗俗的詞匯臨到嘴邊,如何也,“我……我說不出口。”
自稱騷逼,顛覆了紀婉卿長久以來所有的認知。
“為什麽說不出口?”鍾鈺的聲音明顯粗啞起來,顯然,困惱於欲望的不只女人一個,胸肌隨喘息在單薄衣物下起伏,他固執問著,淡然眉宇間隱隱有戾氣。
“不為什麽……我辦不到,阿鈺求求你了,我不會。”紀婉卿幾乎染了哭腔,抽噎著祈求男人放過,快點滿足她。
“可是我想。”鍾鈺虔誠地吻去女人眼角淚水,“阿鈺想聽。”
他長期監視紀婉卿,看過她自慰,聽過她私下無人時的淫叫,知道她喜歡什麽樣的性愛,粗暴、直接,仿佛這樣能把錯都推給對方,她只是個可憐的承受方。
不需要主動,不需要負責,遇事逃跑躲起來就行,紀婉卿長久以來的處事風格。
可兔子在洞裡住了一輩子,總有被聰明獵犬叼出來的一天。
“阿鈺想聽,想聽婉卿姐說。”身軀相抵,胸肌熨帖綿軟胸乳,鍾鈺附在她耳邊說著,“想看你發騷,喜歡。”
一聲淡淡的“喜歡”,宛如咒語縈繞上紀婉卿心頭,讓她頭暈目眩,所有的廉恥便都拋之腦後。
“騷逼想被阿鈺肏,阿鈺肏我……騷逼好想要。”女人迫不及待說著,生怕晚一點,阿鈺就不喜歡她了。
青澀言語出口,最後一個音節甚至都未斷開,鍾鈺精悍腰身聳動,整根捅了進去,龜頭直直肏進子宮。
撫摸著女人乍看下仍舊平坦,卻已裹住他全部性器的小腹,鍾鈺難得笑了,神情饜足。
“真乖。”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