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像是病了。
不管上課還是下課都懨懨的,跟夏默陽講話時總低著頭不看他,兩人感覺不如以前親密了,因為他們一直都喜歡湊在一起開小差講話,但最近這段時間,她總一個人發呆,偶爾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夏默陽問她也不說,隻好求助陶詩詩。
陶詩詩也不清楚情況,以為她壓力大,得了考前抑鬱症,只能每天抽時間,課間過來陪她說說話。
吃飯也拉她一起去食堂。
夏默陽跟著,陸岩……也在。
方糖頭低著,看也不看對面的陸岩,邊上夏默陽吃得快,又跑去買飲料,陶詩詩則是去排隊買方糖喜歡的炒面。
空氣一下安靜,方糖有些不適應,她打算吃快點,卻不小心嗆住,整個人咳得厲害,一隻手撫在她背後,不輕不重地拍了拍。
她冷不丁打了個激靈,夏默陽就在前面窗口買飲料,陶詩詩也沒回來,不用想,這隻手的主人就是那個叫陸岩的混蛋。
她站起來,扭頭看了他一眼,他只是越過桌子來拍她,見她不咳了,這才重新坐好。
“你別碰我。”她一雙杏仁眼瞪著他。
陸岩低頭把嘴裡的米飯吃完,這才抬頭看她,他皮相極好,冷白皮襯得眉眼極黑,輪廓比同齡男生都要分明利落,下顎的弧度更像是藝術家雕刻出來的,簡簡單單一個抬頭的動作,都能勾人悸動。
方糖一看見他的臉,腦海裡鋪天蓋地都是他吻她的畫面,他咬她的乳尖,氣息又熱又燙,發狠撞進體內的肉棒也像火一樣滾燙。
她臉猛地紅了,眼看陶詩詩端著炒面過來,她咬著唇就要跑。
陸岩卻開口了,“想什麽呢,臉都紅了。”
方糖羞憤欲死,“我沒想你!”
說完這句話,她又猛地意識到自己在此地無銀三百兩,果不其然,陸岩喉口溢出一聲笑。
他一直喜歡嘲笑她,只是這次,方糖敏感地察覺到有些不同,他聲音裡少了那股嘲弄的冷意。
她不敢再看他,頭低著,整張臉和耳根都通紅一片,看得陸岩喉口都幹了。
“炒面來了!”陶詩詩把炒面送到方糖面前,“來,你喜歡的炒面。”
方糖不想被看出不對勁來,拿了筷子夾起來就吃,冷不丁被燙到,哭唧唧地伸出舌頭朝陶詩詩哭喊,“好燙好燙……”
陶詩詩急得給她扇風,“才出鍋肯定燙啊,你等一等再吃啊。”
方糖眼淚都被燙下來了,伸出來的舌尖通紅一片,一張小臉委屈巴巴的可憐極了,“我哪兒知道這麽燙嗚嗚……燙死我了……”
陸岩坐在位置上,抿了口冷飲,卻覺得下腹的火愈發燥熱了。
他十分地想把方糖壓在懷裡,狠狠吮咬她那發紅的舌尖,聽她顫巍巍地哭叫呻吟,用硬挺的下腹凶狠地撞進她那軟得不可思議的小穴裡。
方糖喝了夏默陽買的冷飲,總算紓解了舌尖的麻燙。
正要坐下吃東西,筷子卻掉了一隻,她低頭撿筷子的時候,不小心看到陸岩褲襠中央鼓起一大坨巨物。
她起身時,端起桌上的炒面就往外跑。
陶詩詩詫異地喊,“方糖!”
陸岩看著她跑得比兔子還快的纖細身影,薄薄的唇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