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如今不需要關心這些變故,她只知道當她起床的那一刻,她躺在霍霄的懷裡,那種感覺無比的心安、實在,她甚至不需要去想昨兒她是如何被人挾持,只要有霍霄,她便相信自己會安然無恙。
“姝兒,可還有體力?”霍霄舔了舔容姝的耳朵,越舔越歡喜,感受著他的身子因此哆嗦戰栗,皮膚變得粉紅,若是看仔細些,還能看到下頭絲絲的血管。
容姝的記憶有些混亂,可是卻也知道昨夜必定是非常纏綿悱惻的一夜,她的耳根子紅了,“胡說八道些什麽啊?”容姝忍不住捶了霍霄一下,霍霄被捶了還一臉欣喜的樣子讓她有些困窘,可心底是歡喜的。
“看來姝兒還挺有力氣的,那便準備準備,穿好獵裝,帶上你的弓箭,本大爺今日要像容家二姑娘請婚啦!”霍霄眉眼間具是促狹,“不然二姑娘本來以為本大爺想做什麽?”霍霄的手不正經的伸進了容姝的衣領裡頭,衝著裡頭的小紅莓捏了一下。
“霍霄!”容姝惱怒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好姝兒,不氣了、不氣了。”霍霄嘻嘻笑笑的,翻身下了床,把準備好的獵裝放在了床邊。
兩人四目相對,霍霄的眼底有著容姝熟悉的柔情和堅定,他隨口一句,“主子,今天就讓小霍子來服侍您更衣吧。”
容姝翻了個白眼,嬌嗔了一句,“沒個正形。”可是卻也沒有太反對。
褪下了寢衣,容姝身上有著一些曖昧的紅痕,霍霄的呼吸深沉了一些,實在是有些把持不住了,如果不是大夥兒都在等著,他還真想做點什麽。
仔細想想,就算大夥兒還在等著又如何呢,寢衣松開,容姝未施脂粉的小臉上頭滿是嗔色,黑色的長發披垂著,白色的寢衣松開,半邊的山峰若隱若現,藏在裡頭的紅櫻也曖昧的躲藏,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時不時出來晃眼。
霍霄褪去了容姝的長褲,下頭的牝戶經過一夜的放縱,呈現深粉,微微分開的瓣兒裡頭藏著銷魂的泉源。
霍霄敗給了欲念,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容姝漲紅著臉,推了推他的手臂,但幾乎無法動搖他半分,他解開了褲頭,粗長的性器跳了出來,粉色的鈴口已經掛了一滴清液。
“你不是要請婚,大夥兒還在等呢!”容姝小聲地提醒著。
“你瞧我兄弟還不安分著呢!”霍霄粗魯的擼動了肉莖,那盤錯的青筋隨著他的動作更猙獰了。
“便讓他們等著吧,頂多半個時辰吧,我快點。”
“半個時辰你還說快……”容姝有時真是替他害羞。
“對我來說挺快的,不然姝兒想試試我能多持久嗎?”霍霄壞笑著,握著那肉柱湊近容姝的牝戶,他在外頭磨蹭著,發出了一聲長舒,“姝兒也這麽濕了,我怎麽能夠沒滿足姝兒就向姝兒請婚呢?”
“哈嗯……”容姝也不是真的要拒絕他,就像霍霄所說的,她也渴望著他,她的下腹一陣火熱,也不知道是淫藥還沒退去,抑或者是霍霄本身對她來說就像是淫藥一般。
容姝分開了雙腿,迎接或霄的深入,合而為一的感覺太美好,兩人的身軀火熱的相貼,都大有想和對方融為一體的態勢。
霍霄迫不及待的扭腰挺臀,次次都能刺激到容姝最敏感的點,從層層從媚肉中找到令她歡愉的方式,無死角的疼愛著她,扭腰擺臀間,肉棒子在花穴裡頭有規律的律動,又時不時違反常態的跳動、戳弄、轉動,容姝被他花俏的技巧逗得一陣輕喘,雙手扣在他頸子後面,一雙迷離的眼死盯著霍霄不放。
霍霄覺得光是被這麽瞅著就不好了,胸口有一陣柔波、一汪暖陽,擴散至四肢百骸,在們在一起已經不單單是因為欲,更是因為濃情,在情濃之時,每一次的推挺對兩人來說都是極樂。
“嘉嘉,嘉嘉……真是太美了……”霍霄永遠不吝嗇於讚歎她的美好,這份美不只是外貌,更代表她的內心、性子,他太喜歡,無一處不喜歡。
他像是想要把這些喜歡注入她的體內,瘋狂的衝刺了起來,啪啪啪啪的聲響在床帷間回蕩著。
“啊嗯……阿霄……嗯……好舒服嗯……”媚穴被一陣一陣深搗,大量的淫水滋潤,使得進出變得無比絲滑,兩人都獲得極大的歡愉,兩人的眼神都變得深邃、專注,眼中只有彼此,呼吸逐漸結合為一體,霍霄俯下身,與容姝緊緊的十指交扣,容姝的雙腿盤在他腰間。
風雨襲來,飄揚不定,兩人在風雨中相依相偎,一同共赴喜悅的最高峰。
“啊嗯……”容姝仰頭呻吟的同時霍霄嘶吼著,狠撞到最深處,將所有的陽精灌注在裡頭。
“我愛你。”兩人幾乎同時說出了這一句話,接著笑了出來,霍霄的額頭靠著容姝的額頭,兩人的鼻尖廝磨不休,嘴唇也一陣細碎舔吻。
等霍霄終於甘願起身的時候,大量的淫水從那瞬間收口的小穴傾瀉而出,鬧得床褥上一片濕溽。
霍霄開始給容姝擦身子,接著繼續方才給他更衣的舉動。
“主子,小的伺候得您可滿意?”他又開始了他的小霍子人設。
容姝噗嗤的笑出聲,“挺好挺好!”接著他伸高雙手,便於霍霄給她套上窄袖的胡服獵裝。
容姝的上身是一件對領的的紅色貼身及膝窄衣,下身是一件玄色的貼身窄褲,穿齊了以後用郭洛帶束腰,這條帶子下頭有七色的串珠,顯得色彩繽紛,最後再搭上火紅色的羊皮靴。
霍霄今天穿的騎射裝數也頗有心機,從配色到繡案和容姝都是一對兒的,繡得有鴛鴦有並蒂蓮,容姝合理懷疑霍霄是有事先預謀的。
這樣女氣的繡樣穿在男人身上恐怕十分古怪,可是霍霄穿著就是別有一番味道,也能顯得英氣。
容姝的長發用玉帶束了起來,或霄也是同樣的髮型,兩人站在一塊兒,就像是一對璧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