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看著以箬又一次的從沈璽的車上下來,剛停下車的肖漓神色複雜的看著以箬,公司最近傳出沈璽保養以箬的傳言他也略有耳聞。
稍一注意也發現到沈璽和以箬每次一前一後的到公司,兩人一起下班。
沈璽是出了名的溫和紳士,但也止步於此,從來不會跟任何人有更近的接觸,每天一同上下班本就極其怪異。
到了辦公室,
沈璽看著手機上妻子的一連串未接電話,有些痛疼的揉了揉眉間。
以箬在一旁看著男人煩惱的思索著該如何回答,心災樂禍的泡了杯咖啡進來,放在桌上後繞過桌邊,俯在男人的背上看著男人發著短信。
“怎麽不打電話?”以箬疑惑的問道。
沈璽瞄了一眼以箬,無奈的淡淡答道:“她那裡是凌晨。”
以箬蹙了蹙嘴,答道;“哦。”
沈璽放下手機回眸看向以箬,輕擁著他,笑道:“怎麽?這醋還敢吃呢?”
以箬嘟嘟嘴沒有回答,好奇的拿起手機想看沈璽怎麽解釋。
只見信息裡寫著:“昨天突然有急事,抱歉。睡醒了跟我說。”
“她肯定聽到了,你都不解釋的嗎?”以箬躺在沈璽的懷裡,拿起他的手指撥弄。
“不用。”沈璽垂眸的牽回以箬的手,淡淡道。
沈璽沒說全,但她也理解他的意思。
兩人彼此默契的信任嗎,嘖。
以箬頓時覺得沒有意思,卻也笑了笑輕吻上沈璽的嘴角,站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下了班,沈璽帶著以箬去了一處工作室,裡邊的接待員恭敬的把兩人請入一間辦公室坐了下來。
“怎麽了?”以箬奇怪的問著沈璽,看了看房間的布置,只見全都是關於樓房
“不是說好要買個房?這次可別再賣後扔錢了,你男人可沒有這樣的本事能讓你這樣揮霍。”沈璽打趣地說道。
以箬嬌嬌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怪誰?”
“怪我,怪我沒本事還老惹你生氣。”沈璽攬過以箬的肩,笑著親了親她的發鬢。
“喲,行了行了,要秀恩愛也別在我這秀,給,說好的房子,你看看喜歡哪個。”只見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男人,言語間有些熟念,看起來和沈璽很相熟,眉眼間還有些調侃。
說著,遞來了一本書給沈璽。
沈璽翻了幾頁,便又遞給了以箬,說道:“你看看有哪個喜歡的。”
以箬抬手接了過來,感覺有些尷尬,因為那個男人似乎對她成見很深,壓根沒有往她這裡一看,但也大概知道怎麽一回事。
沈璽看著以箬不自在的樣子,起身摸了摸她的頭,溫柔的說道:“我出去外邊跟朋友聊一會,你自己在這裡先看看好嗎?有喜歡的跟我說就好。”
以箬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笑著點了點頭,便專心地看著手裡的冊子。
這一間間的,都可能是她未來的避風港,自然得細心一點。至於他要和那個男人說什麽,哪怕是她的壞話,她也不在乎,這影響不了她。
“什麽情況,帶小情人買房買到我這裡來了。”男人漫不經心的走台陽台邊。
“你這裡公寓的安保和售後搞得比較好,我比較放心。”沈璽雙手扶在圍欄上,低頭俯瞰地面的花園。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男人挑了挑眉靠在陽台上,手搭在欄上,左手點起來一根煙。
“袁澤。”沈璽靜默了一陣,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事情就是你看到的。”
“你跟墨茹兩人崩了?”
“沒有。”
袁澤蹙了蹙眉,嘲諷道:“我從來沒想過你也會學人包養那一套,怎麽?愛上了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那種感覺?”
沈璽還是沉默著,不語。
“你是怎麽想的?你有沒有想過這對墨茹有多麽不公平,她信任的丈夫,在她不在的時候日日夜夜的睡在別的女人床上,到現在還來給那個女人買房!?”
沈璽聽著好友直白尖銳的話語,淡淡的說:“能停下,早就停下了,袁澤。”
“我也試過的,就這樣停止錯誤。但是我等她(墨茹)等了實在太久了。”沈璽默了默,不再說話,他並不想為自己的錯誤找借口。“終歸是我的錯。”
袁澤看著自己的好友頹廢的樣子,用頭示意房內,問道:“她呢?她是怎麽想的。”
“她說,等我們膩了,她就走。”
“嘖,她知道你不會離婚,當然就想要你的錢,拿夠了錢她自然就會走。”袁澤諷刺的說道。
沈璽搖了搖頭,想說以箬不是這樣的人,但看到明顯不滿的袁澤,終是隻說了句:“我們會在一起,不是她的問題,是我自己放縱的後果。”
說罷,便走回房內。
袁澤看著沈璽的背影,並不想再進到那間房,只是站著又抽了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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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9月1號的作者的留言:設定預約發稿時間給你們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個袁澤或許也可以成為我們的男三!先是是看不慣男女主的做法,(可能以前還對原配有暗戀)最後卻愛上了女主!
QAQ好狗血,我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