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烊父母和沈佳禾父母是在一周後得知他們兩人領證的。
寧蘭給沈佳禾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開會,電話一個接一個,她只能暫停會議回到辦公室接電話。
電話那頭的寧蘭在接通電話後就質問沈佳禾,是不是背著家裡和侯烊領證了?
得到沈佳禾肯定的回答後,寧蘭就說沈家怎麽出了個她這麽不要臉的女兒,言語裡更是透露他們給她安排的路,現在都被她攪和了。
沈佳禾站在辦公室前的落地窗前,靜靜聽著母親破口大罵,她沒有回嘴,直到掛斷電話,她也沒反駁,更沒說幾句話。
晚上,侯烊來接沈佳禾下班,她還在忙,雖然對於他的出現,她表現得很高興,可他還是察覺到她狀態不太對。
他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看她辦公,“佳禾,我和寧瑾哥通過電話了,我們什麽時候去趟你父母那?”
她從文件上抬起頭,“不用。”
他起身走過去,衝她伸出手,她便自然的伸手搭在他手裡,“怎麽了?”
他將她的手握緊,“我們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這些問題我們都要一起克服,所以我得去見叔叔阿姨,讓他們放心把女兒交到我手裡。”
她往他懷裡靠,下巴抵在他胸口,“可是他們……”
“寶寶,你相信我,我可以解決的。”他摸摸她的腦袋,“這一切就交給我,我不會放開你的手,相信我。”
她望著他真摯的眼神,點了點頭,“嗯,相信你。”
和他結婚是沈佳禾自己提的,無論前面路有多難走,那也是她做的決定,如同多年前她從樓上跳下來,但她相信,這次他不會負她。
兩人回去路上,侯烊接到母親電話,他看了眼玩手機的沈佳禾,接通了電話,“喂,媽。”
沈佳禾不動聲色的撇了眼車載通話界面,就聽見侯母說道,“你和佳禾商量好了嗎?什麽時候回來吃飯?”
侯烊母親得知兩人領證,早上就給侯烊打過電話了,雖然侯烊背著他們領了證,但還是替侯烊高興的,畢竟當初侯烊多倔強多想留在沈佳禾身邊,他們都知道。
沈佳禾警惕的看向侯烊,侯烊回過頭看著沈佳禾,“過兩天吧,我先問問佳禾。”
“哎喲。”侯母語氣瞬間就嚴肅了許多,“你和佳禾都領證了,媽也不多說其他的,就是希望你們幸福就好,佳禾是個好姑娘,當初為了你受那麽多的苦,你可得好好待人家。”
沈佳禾眼睛撲閃撲閃的,有些感動又得意得撅起了嘴,大有聽見沒了架勢。
他伸手捏住她的小嘴,“媽,我開擴音的,佳禾在我旁邊呢。”
沒想到侯烊這麽坦誠,侯母和沈佳禾都怔住了幾秒,還是侯母先開口,語氣溫和的許多,“是嘛,佳禾在呀。 ”
侯烊松開手,挑挑下巴示意沈佳禾說話,她微微皺著眉,深呼吸後才開口叫人,“阿姨。”
聽見沈佳禾的聲音,侯母又高興又心疼,“哎,佳禾呀。”
莫名紅了眼,沈佳禾轉頭看向侯烊,滿臉的委屈。
他連忙將車停在路邊,伸手將她拉進懷裡,“乖。”
她小手拽著他的衣袖,“阿姨,侯烊欺負我。”
侯烊一臉無辜,“冤枉啊。”
“你打他。”侯母笑了笑,“佳禾,和侯烊回家來吃飯。”
沈佳禾看著侯烊,“好,等我這幾天忙完就和侯烊去吃飯。”
掛了電話,侯烊捧著沈佳禾的小臉親了親,“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吃飯呢?”
沈佳禾晃了晃腦袋,“下周末吧,等我這次拍賣會結束。”
他胡亂揉著她的頭髮,“感覺你一忙就瘦好多。”
她拍開他的手,“這還不好啊,現在流行骨感美女。”
“我好不容易喂胖你一點。”他抓過她手到嘴邊親親,“還是喜歡你肉嘟嘟的樣子,手感好。”
她冷哼一聲,“流氓。”
晚上兩人洗澡時,他將她壓在浴缸裡,赤身裸體面對彼此,下身更是連著的。
他只要輕輕挺動,浴缸裡的水波就會蕩漾開來,而她便會輕輕發出昵語。
他若大的手掌將她柔軟的乳肉握住,“寶寶,小了。”
本眯著眼睛的沈佳禾,猛然睜開眼,推開他的手,“嫌小你別摸啊。”
他淡淡的笑,低頭含住乳尖,舌尖繞著乳暈打圈,“我只是想讓你多吃飯,你現在太瘦了。”
她無奈瞪了他一眼,雙腿夾著他的腰,提臀往上,“我瘦不好嘛,體重輕你想幹嘛我都能配合你。”
他托住她的翹臀,用力捏了捏,“你多重我都抱得動你。”
她上身往上挺,將更多的乳肉送進他嘴裡,他輕輕撕咬著,她便難耐的扭動腰身,“你重一點。”
他松開口,下身抽開後依舊緩慢的送入,“你求求我。”
她手指在他胸口畫圈,軟綿綿的叫他,“哥哥,求求你。”
他低頭在她手臂上落下溫柔的吻,“叫老公。”
他淺淺的挺動太難熬了,她眼眸蒙上一層細霧,本就潮紅的臉越發紅了,“老公。”
見她害羞,他笑得可明朗了,“老婆,我們領證了,以後得叫老公。”
她軟糯的叫他,“老公。”
他貼上她的唇,將她嘴裡的所有甜膩都舔進嘴裡,舌尖勾過她的軟舌交纏,“寶寶,好乖。”
浴缸裡的水隨著他猛烈的撞擊溢出到地面,而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側頭輕咬住他的脖子上的軟肉,用力吮吸,種下一顆一顆紅印。
他嘴角上揚,這小孩越來越會了,不過他還是更喜歡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看著她全身的吻痕,他就無比滿足,她是屬於他的,隻屬於他的。
她被他抱出浴缸時還是插在她裡面的,帶她來到廚房,他從冰箱裡拿出礦泉水喝了大半,嘴角流下的水,她伸出舌尖舔乾淨,冰涼且滾燙。
他含了口水喂給她喝,她不斷從他嘴裡攝取水分,仿佛要將他都吞噬而下。
她的舌頭很軟,身體也很柔軟,現在連聲音也軟綿,一聲一聲響叫他老公。
將她放在廚房的吧台上,他用力的撞擊,她緊緊抱著他,不願與他分開一寸。
聽著她的昵嚀,他越發瘋狂,將她一次一次的貫穿。
直到她抓住台面的指節都泛了白,他才迸射,將灼熱的津液灌溉進她的身體裡。
她上下兩張小嘴都微張著,上面的小嘴被他的吻堵住,下面的小嘴他的硬物不舍離開。
她被他拉起坐好,她趴在他頸窩,“口渴。要喝水。”
他這才不舍的抽身而退,蜜口湧出的津液沿著台面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他打開冰箱,她指揮著讓他拿酸奶。
他揭開酸奶蓋子又找了杓子攪拌了一下才舀起一杓到她嘴邊,“啊……”
她張嘴吃下,酸奶有些冰,不自覺的抖了抖。
他喂了幾杓,“好了,太冰了,少吃點。”
她瞬間嘟起嘴,“還好多呢,我吃一半。”
他搖搖頭,“忘記醫生說的嘛,你要少吃冰的。”
他都搬出醫生了,那麽她只能使出美人計了。
她雙手輕柔的搭在他脖子上,腳趾頭沿著他的小腿上下滑動,聲音更是嬌媚得不行,“好不好嘛?我吃一半就好。”
心被她勾的發癢,他無奈的舀起一杓,“最後一口。”
他越不讓她吃,她越想吃,,“那不涼的,我可以喝嗎?”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那等會不涼了再喝。”
她不服氣,就從他手中搶酸奶,他不肯撒手,這一爭奪全撒在兩人身上了。
她生氣了,掐他手臂,“你賠我酸奶。”
她氣呼呼的模樣真的可愛極了,他牽起她的手別在身後,俯身從她胸口一直往下,將她身上的酸痛舔食乾淨。
濕軟的舌頭在她身上遊走,意識一點點被消磨,甚至能感受到他舌尖的顆粒感,酥麻得不行。
看著她難耐發出呻吟,他拉著她的手摸到自己身下,“寶寶。”
她握住了他粗壯的欲望,前後擼動,跳到地上,伸出舌尖順著酸奶流過的痕跡啃舔,腹肌太硬了她就用咬的,手上擼動的速度也漸漸快了起來。
他沒讓她再往下,直接扣過她的腰讓她趴在吧台上,膝蓋抵開他的雙腿,從後插入,“寶寶。”
“啊……”她叫出聲,“輕點……”
他低頭在她圓滾滾的屁股上親了一口,舌尖順著她後背的骨節往上,肉棒更是緩緩抽出後,再用力插入,啃噬著她的所有意識。
她手指抓著台面邊緣,感受著他舌頭帶來濕潤的觸感,承受著他一波一波的進擊,雙腿變得越來越軟,嗚咽著求饒,“嗯……侯烊……好了……嗯……不……啊……”
這幾個月她頭髮長了些,他撩開她的頭髮,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下巴頸脖,“乖寶,叫老公。”
“老公……嗯……”她被他的唇堵住了嘴,軟舌被他拉扯著反覆吮吸,舌根發酸發疼。
她不記得他是什麽時候真正放過她的,只是隱隱約約記得她答應了他很多不平等條約。
他饜足的看著身邊睡著的女人,將她抱的更緊,一遍一遍的叫她老婆。
懷裡的女人似乎沒睡著,不自覺的往他懷裡靠,他便忍不住低頭對她親了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