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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骨科、養成,1v1)》肆拾壹、糾纏
西裝料子向來是挺闊的,沾了水後更多了一分澀重,磨在她光裸穴外總有些疼,可她偏偏要用繞指柔化開所有的理智和防備。西褲的褶皺間或嵌進嫩軟的縫裡,敏感到連布上的橫縱織紋都如同刻進了肌膚裡。

金絲眼鏡被擱置在桌上,薄薄的鏡片折射著光,卻照不亮沉浸在欲望深淵的二人。

絲質的領帶被潦草系在腦後,一向整齊的背頭也亂了,幾縷發絲從束縛中跳了出來,黑色的領巾遮住那雙讓荏南從來慌亂心動的眼睛,被高挺的鼻梁撐出些空隙,她有些著迷地啄吻著大哥的鼻尖,吻一次,呼吸便亂一分。

荏南快要融化在大哥身上了,軟嫩的乳肉在他掌中,被他修長的五指抓攏出彈軟的滿溢,乳尖吻著指根,廝磨著腫脹起來,穴兒抵著僨張的欲根,彼此試探著底線,濕滑不斷滲出來,將規整的西裝鍍上一層淫靡。

她無力地趴俯在大哥的肩上,腰卻還在微微起伏著,帶動著濕穴如水波拍打西裝下的陽具,那裡怒張得幾乎要將褲子頂出棱頭的形狀,荏南軟篷篷的穴嵌進凸起中,彼此都是歡愉與折磨。

黑暗中,江慶之隻覺得一切都那麽軟,一切都那麽燙,他掌心的乳兒似酥酪融化,胯上的女體風情半藏,耳旁若有似無的呼吸在一片蒙昧中被放大到極限,就撲在耳根上那一點,就如同蝴蝶在采取花蜜,又仿佛螞蟻咬噬心頭。

他見過的,這一切他都見過的,荏南的美好,荏南的純真,荏南的情欲,都在他身下綻放過,所以如今即便不想聽,那嬌聲依然入耳,不想看,那胴體仍在眼前。

荏南看著大哥的下頜日益咬緊,人啊,一旦被遮蔽了視線,就總是不自覺放松,連表情也控制不了了,她咬著唇笑了起來,鼻間笑的氣息簌簌吻過他的側頸。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大哥耳邊,誘他發狂。

他偽裝得再好, 欲望也是騙不了人的。她只要故意叫得嬌一些,他掐在腰上的手便會緊上一分,不著痕跡地往下按,欲根也脹得更凶,氣勢洶洶地頂著她的饅頭穴。

“大哥,好難受,大哥,幫幫囡囡……嗯……”

她扭動地越發肆意癡狂,聲線中的纏綿不加掩飾,卻只見被領帶束縛的面容依然蒙著一層冰,隻頸上的筋愈發緊了。

嘩啦一聲,桌上的東西全被掃落,嬌軟的身體被一下子按在紅椿木桌面上,纖白的腿在空中懸著,他連領巾也未取下,就這麽掐著荏南的腿根,俯身到裙下,一口含住那早已滴落著淫靡絲絡的水穴。

粗糙的舌面毫不留情地刷過脆弱的縫隙,薄唇輕啟,將軟肉全部咽進口中,一陣陣吸吮著,貪婪地大口吞噬,不顧牙尖的鋒利是如何割過磨碾著一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肉唇被唇吸吻著,舌面刷過肉唇內濕紅的薄膜,這樣還不夠舌尖有力地潛進穴縫,狂亂地撥弄著,將肉唇撥來挑去,又順著內裡的皺褶往上,逗弄挑撥著脆弱的陰蒂,用舌尖去抵其上最隱秘的小小一點。

粗暴而直接的快感就這樣襲上腦海,狂亂不可阻擋,幾乎要叫人失了神智,荏南如同閃電纏住脊骨,被激得用力仰起胸背,細細的鎖骨張到極限。

恍惚中睜眼看見一向儒雅斯文、如寒夜清月不可侵犯的大哥,散亂著發、蒙著眼,埋在她的穴上,用唇舌玩弄著她的身體,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腿根,用力到青筋泛起,薄唇染上濕亮,是從她身體裡流出來的東西,就這麽裹在唇上,被他吞了進去,她便一陣陣難以抑製的戰栗,連末梢神經都在瘋狂生長。

靡紅的穴口閃動的濕亮越來越多,被江慶之一口抿去,既是他欲望的解藥,也是他靈魂的鴆毒。

“啪嗒“,一滴水打在胡桃木地板上,還未來得及抹去,又一滴落下了,在空中劃出一道銀亮,往上是白軟得不可思議的兩瓣臀,如同白桃兒一樣小小圓圓,一點潤閃過,流到臀間,又落下了,扯出細密濕粘的絲線。

一隻大手包住嫩臀,托了上去,讓她的蜜穴更加緊密地貼在唇上,舌尖來回刷著穴口細密的褶皺,仿佛要用體溫將她熨平,然而卻是徒勞,只能撬進緊閉的穴內,用有力的舌頭往裡鑽,穴肉擁了上去,內壁寸寸擠壓著,被舌尖磨開,複又更狠地收攏。

荏南被陌生的情潮澆了滿頭,糯糯呻吟著,早已經沒有分寸,只知道下意識地用力收著穴,仿佛要將那侵入的物體夾斷,可那物雖軟卻韌,只能彼此較量廝磨,兩廂俱是銷魂。

江慶之突然發了狠,舌根用力抵起,畫著圈地肆意攪弄著,一層層往裡進,一點點往上挑,荏南瞬間叫了起來,聲音裡幾乎藏著幾分痛苦,然而更多的是逼人發狂的欲望。

她在尖叫中噴了出來,水亮的液體不斷湧出,將薄唇染得濕靡無限,荏南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太親密了,實在太過親密了,這比她最難以言喻的夢,還要超出想象。

這感覺快要從她身體裡溢出來了,逼得她伸手抓住了什麽,用盡全力抓緊,連指尖都泛了白,只聽見江慶之悶哼了一聲,聲音裡是止不住的痛苦,肩頭被她抓住的地方,有深紅蔓延開來。

荏南在喘息中抬頭,才看見自己抓住了大哥的傷口,將那裡抓得傷口都崩裂了開來,透過繃帶染紅了襯衫,連忙放開手,艱難地起身想要查看他的傷口。

她手伸到了一半,卻被江慶之捉住,他扯落眼上的領巾,目光深沉難辨,但到底是從欲望中清醒過來了。他沒管自己的傷口,而是將荏南翻起的裙擺和衣衫放下來,用沒受傷的手將她抱了下來,腳一落地,便放開了她,往旁邊走去。

“大哥!”荏南滿心都是他的傷,以為他皺起的眉是難以抑製傷口的疼。

傷口確實是疼的,可這疼重新提醒著江慶之他做過的決定,他為什麽要放手,他為什麽不能擁有他唯一愛的人。

“穿好衣服,回房去吧。”江慶之背對著荏南,隻說了這麽一句話。

“為什麽?”
荏南的眼睛紅了,隻盯著他,想看看他的心是什麽做的,為什麽對囡囡這麽好,對她這麽壞。

最終卻隻咬著下唇忍住眼淚,蕩出一個笑,俯到江慶之胸膛輕輕軟軟地靠著,手指順著挺闊的襯衫前襟一路攀升,食指指尖在衣料上刻出些痕跡,才從他解開的第一顆扣子處滑進去,徘徊在他的鎖骨上。

“我就是這麽壞,我就想要你,你把我關進房裡,我也會想著你,想著如何和你在這裡做下這些事的。”
明明靠著他的胸膛,嘴裡說著放浪的話,他的襯衫上卻落下小小一點濕痕。

“囡囡,別為難自己。”如果要恨,就正大光明恨他好了。

荏南眼裡還閃著淚光,卻憤怒地牽起他的手,從自己身體上滑過,從唇到頸到乳再落到下身,“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只有你碰過,你用手指摸過,用舌頭舔過,哪裡都是你的印記,卻還是要將我嫁給二哥嗎?為什麽,告訴我,否則我絕不會接受!”

江慶之被逼到了極點,已經沒了一切可以遮掩的借口,他的面具終於裂開了,用低啞的聲音說:“因為我要你平平安安地過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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