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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骨科、養成,1v1)》肆拾玖、追悔
交際場上的話題天天都會變換,從賭馬的敗家子到剛滿月的金孫,可如今談的最熱的便是江家的新聞。

江家視為掌上明珠養了十年的養女,頭天與江家二少爺訂婚,訂婚宴盛大得不得了,第二天江二少爺便宣布取消了。這訂婚的排場大家是都瞧見的,當時還人人豔羨一個養女如此受到寵愛,可沒想到竟出了這樣的變故。

當日留在江家的族親和賓客,談起這事來全部守口如瓶、諱莫如深,反而更加叫人遐想了,一時間各種猜測甚囂塵上。

可眾人能看到的是,江家二少爺雖然絲毫不見婚事取消的頹色,沒多久便重返交際場,只是臉上還掛了些彩,休息了這幾日,依然隱隱可見。

多少人試探著問起這事,江明之也依然一副萬事不掛懷的樣子說:“我與我家囡囡從小長大,吃喝玩樂都能玩到一塊,可若是要談情說愛實在是讓我倆都起一身雞皮疙瘩,奈何家裡從小訂下的婚約,我倆便一起來了個釜底抽薪。”

這樣大的事,居然這樣胡鬧,難怪身上掛了彩,大概是被家裡好好收拾了一番。

可這番說辭瞞得了外人,卻瞞不過當日撞破的那麽多雙眼睛,族裡的親戚還有江慶之在官場上的一些同僚都知道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只不過是江慶之多番威壓、周旋,這才沒有將此事宣揚得人盡皆知,但該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深夜,江公館已經安靜下來,明之將西裝甩在一邊肩上,小聲哼著《月圓花好》往房間走,開了房門一片黑,還沒來得及把電燈打開,便下意識繃緊了全身,手伸向身後,隨即又放松了下來。

“大哥,又怎麽了?打算再審我一場?”明之笑得肆無忌憚,不見絲毫懼色。

“是你走錯了。”江慶之回了一句。

江明之愣了會兒,然後眼裡浮現出狐狸樣的笑意,嘖嘖嘖,可真是夠小氣的,就因為囡囡在這裡睡了大哥,如今他便連自己的房間都不能回了,活生生睡到了客房。

早知道,他便建議囡囡在她自己房間下套了。也怪當時自己太過細心,女孩子閨房特征太明顯,擔心大哥雖然用了藥仍然會察覺出不對勁,這才如此盡心盡力地貢獻了自己的房間,沒想到這般的貼心倒換來如今有房不能回。

“大哥,當年真不是抱錯了嗎,囡囡才是你親妹妹吧。”隨即又噴笑出來,“不對,她要真是你親妹妹,那如今才是麻煩大了,還是委屈委屈我,繼續做你親弟弟吧。”

江慶之從頭到尾都沒給他個眼風,聽了這混帳話,隨手拿起桌上的鎮紙扔了過去,那可是黃銅的,真被砸到腦袋不開花也得破相,明之眉毛都沒抬就躲了過去,然後擠出一副大驚失色、飽受虐待的神色來。

他這大哥雖然自小教訓他的時候多了,可自從明之成年以後,江慶之便沒再和他動過手,若他問,大哥便答,若他不問自己做,大哥也不過問,隻讓他學會自己承擔後果。

可那天聽到荏南走了,他那八風吹不動的大哥連煙都掉地上了,連衣服都來不及披,穿這個皺皺巴巴的襯衫就往外奔,那麽大的碼頭,活生生就這麽自己跑了幾個來回找人,海關的人也全部被叫來將當天未發的船查了個底掉,已經出發的船,只要還能調頭的全硬生生叫回來了,叫不回來的也將名錄盡數清查一遍。

下面的人被嚇得要死,隻以為出了什麽捅破天的大事,整個港口全都禁嚴了,最後也沒查到究竟是坐那艘船、去的是哪,據說當時江長官的臉色可是罕見地難看,沒一個人敢接話的,只能等著他發落。

到最後,江慶之未發一言就又匆匆走了,隻留下一腦門子官司的海關總署面面相覷。

接下來倒霉的便是幸災樂禍等著看戲的江明之了,他老老實實挨了第一拳,然後便開始閃避。明之的身手並不差,只是萬事沒有常性,所以練得沒有江慶之如此專深,但自保卻還是不成問題的。

“在哪?” 江慶之狠狠擊打在明之腹部,口中吐了兩個字。

江明之悶哼了一聲,然後跳開,啐了口帶血的吐沫,一邊喘息一邊笑著說:“大哥,你打我有什麽用,你如今的身份,難道能輕易出國去找她?”

“我這回可算是見識到,囡囡的心有多狠了,你便是真找著了,除非你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否則她總能找到機會逃的,她可比你心狠多了,對自己狠,對你更狠。”這話句句誠實得不得了,也誅心得不得了。

打到最後,書房裡的東西能砸得都砸乾淨了,江慶之也沒從他口中問出荏南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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