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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骨科、養成,1v1)》番外三、生日.下(3800+)
荏南嫁給江慶之後的第一個生日馬上要到了。

她上個生日是在貴州一個人孤零零過的,再上一年生日,更是鬧了好大一番陣仗,將江家攪了個天翻地覆,如今這個生日,總算該消停些了。

江慶之在這上面慣來是寵著她的,從小到大各式禮物翻著花樣地送,法蘭西的紅裙子、伊朗尼沙普爾地區最好的綠松石,香港新出的玫瑰粉,不一而足。她十六歲時,江慶之還去林場挑了幾塊好木頭,一點未假手於人,親自給她做了梳妝台,原來一直擺在她房間裡,二人成婚後就搬到了夫妻的臥房中。

更不用提,除了慣例的生日禮物,荏南每年吹滅生日蛋糕的蠟燭後,都會許下些千奇百怪又妙趣橫生的願望,從不想吃胡蘿卜,到一個月不要做拉丁文作業,到大哥晚上不許加班到太晚錯過給她講故事的時間,或是她要把頭髮剪到耳根,誰都不許攔著,再到要二哥再也不許招惹她同校的女同學,她可不想當那傳信的丘比特。荏南基本上將每年的生日作為提出無理要求的機會使用,每一次,江慶之都依著她了,偶爾江明之不願意遵從的,也都在江慶之的單獨“懇談”後,從善如流。

不過,大概是從小到大都未曾說出口過的第三個願望,如今已經實現,又或許是成婚後到底沉穩許多,荏南今年不想再弄那些陣仗,隻想與丈夫安安靜靜過一個生日。

生辰當天,主人公睡到了三竿,白日的太陽將柔軟的蠶被烘得暖洋洋的,仿佛被烤化的冰淇淋一般,荏南就埋在這團雲裡,絲薄的被面貼著肌膚,親人得很。她在這夏日的陽光裡蹬出一雙光滑的小腿露在外面,散著如珍珠似的光澤,小巧的踝骨勾勒出玲瓏的曲線,讓人看了便忍不住握一握。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撫了上去,就這麽輕巧巧地托住纖細的腳踝,在掌心把玩著,那隻手是使慣了槍的,掌丘處都是繭,就這麽盡情親近著,如同砂紙打磨玉器,危險又旖旎。

夢中的少女便在這樣的玩弄下醒了過來,尚且睡眼惺忪,一派的朦朧昏沉,濃密的眼睫微微垂攏,軟嘟嘟的臉頰鍍上一層菲薄的粉色,似海棠貪睡,又如夏蓮初醒。

大概是陽光太耀眼了些,嬌嬌兒輕輕睨了一眼來人,便又伏倒在松軟的枕頭上,只是動作間,從絲被中滑出一抹香肩,正好攏在驕陽下,愈發潔白耀眼得不可思議。

那隻手緊了緊,鏡片下的眼神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瞬,然後手掌便向滑膩的小腿拂去,隻握了滿手的嬌潤柔軟,在手心滾了一滾,就朝著愈發危險的深處去了。

荏南在這麻癢中徹底清醒了,胡亂掙扎亂動著,還不時溢出些笑聲,貓兒撒嬌似的,那隻手便玩得越發起勁了。

荏南如今膽子也大了,便輕輕踹了他一下,細細的腳尖點在心口上,不疼,反而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意,跟軟鉤子似的。

江慶之沒放手,依然就這麽拽著那小小的腳踝,低聲問道:“不聽話?”也不說是哪樣不聽話,是如今還賴在床上,還是貪涼就這麽睡下,還是長了本事居然敢踹他了。

荏南還有些呆,慢吞吞地眨了眨眼,才翻轉著趴在松軟的被子裡,散開的長發披在背上,烏發襯得雪肌愈發盡心動魄,嘴上卻避重就輕,“誰叫你昨夜還不回來的?”

明明是在外地連著三天的會議,江慶之硬是在最後一天開了一夜的車趕回來的,到這個小沒良心的嘴裡卻連點苦勞都沒有,好在江慶之從不在口頭上計較,隻拖了她便往自己這邊帶。

荏南這才求饒,邊喘邊嬌笑著說:“今日可是我的生辰,你可不能欺負我,都得聽我的,否則便再也不理你了。”

他停了手,靜待下文,荏南得了暫時的自由,望著慶之那深沉的目光,卻一時不知道該讓他如何聽自己的。都怪他,這幾天一直在外面,讓她光顧著想他了,都沒來得及好好想想該要個什麽禮物。

荏南昨夜睡得久了,如今剛醒,連思維都是直來直去不懂拐彎,望著他托著自己腳踝的手,衝口而出,“我要今日一步都不沾地。”

江慶之眉毛都沒動,隻鏡片下,眼角飛起幾不可見的一絲笑紋,隨即起身將溫香軟玉從絲被中撈起,全數攏進自己懷裡。

荏南裡面隻穿了極輕薄細軟的吊帶絲裙,軟嫩的胸乳就這麽隔著一層蟬翼似的絲綢,團在江慶之都襯衫上,正巧他胸口的一粒珍珠扣圓滾滾地碾著鼓蓬蓬的奶兒,不一會兒便頂起個小尖尖,本就將奶兒裹得飽滿的絲裙繃得更加緊了,那圓潤的曲線越發動人。

荏南眼角飛起一點紅,卻兀自忍下了呻吟,任由那渾圓的扣子隔著衣服掐進她的奶眼裡肆意揉著,隻感覺臀下托著自己的手,也愈發熱了起來。

江慶之將她放到梳妝台前的高凳上,站到她身後,指尖撫過她的後頸,將她如霧的發盡數收攏到掌中。

他用指為梳,修長的手指在發絲間穿梭著,絲絲縷縷的微澀感繞在他指尖磨著,倒反似無意的撒嬌。發絲上涼的,掌心卻是熱的,就這麽交纏著,流連難盡。

荏南感覺到發絲微微被拉扯,他微熱的手指時不時觸到她敏感的耳根和後頸,一觸即離,讓人摸不清道不明,貪戀又沉迷。

她閉上眼睛,耳邊是簌簌的摩擦聲,那間或觸及的指尖,如同點水的蜻蜓,在波心投下一紋繾綣的痕,耳尖就這麽熱了起來,爬上緋色。

江慶之加快了動作,輕柔又堅定的將曼麗的發絲 在腦後盤起,用手指卷出個曲度,系出婉轉的發繞。

隨即執了眉筆, 將她側過身來,面向自己 ,細密的筆尖落到眉上,蜿蜒出細細一條線,提起複落下,纏纏綿綿,糾疊不休,每一筆皆是情意,哪一處不無相思。

然後用手指碾了口紅,直起身來,居高臨下地命令道:“張嘴。”

荏南似被那鏡片閃動的光芒所迷惑,癡癡地啟了唇,隱約可見一點水紅,小小的舌尖抵著貝齒,要露不露。

江慶之的喉結微微動了下,然後用沾著口紅的無名指,抹上了豐潤的唇,一寸寸地量過,那紅便也一寸寸地漾開,將天真的少女染上欲望的顏色。

待他終於塗抹好,鏡中少女,眉似遠黛攏霧,眼有星辰醉人,眼角飛起一抹緋,唇色濃豔,一派情動之態。

江慶之就這麽對著鏡子靜靜欣賞著,目光如有實物,灼熱地掃過她的倒影,如同細密的針輕柔而危險地滑過,讓人不知該逃開還是迎上去。

可他沒有給荏南選擇的機會,突然將她一把抱起放在梳妝台面上,身體強勢地抵在兩腿中間,潔白的絲裙瞬間緊繃在腿根處,將皮肉勒出凹陷的痕跡。

他用一隻手將她兩隻腕子囚住壓在冰涼的鏡面上,低下頭咬舐著荏南紅潤的唇,將那些他親自塗上的口脂全部吞了進去,那片紅在二人急促的喘息中漫成一片,將兩個人都弄髒了,卻無人在意,他專注於用舌尖在荏南唇上親密地來回,無比強勢地與她唇齒交纏,汲取她全部的氣息。

荏南的身體終於熱了起來,每一寸都在騷動,她背後抵著冰冷的鏡子,兩腿隱秘之處卻有個灼熱而硬漲的弧度釘在那裡,西裝褲被撐起好大一塊,她甚至能感覺到那鼓棱棱的柱首嵌進軟腴皮肉裡的滋味。

江慶之伸了另一隻手下去,托住她的嫩臀,毫無遮掩地直接撞了上去,荏南立刻發出了類似哭泣的喘息,好聽極了,於是他不知饜足、重蹈覆轍,一下下地複製著這迷人的折磨。

細白的手指被困在他掌中,隨著動作艱難地扭動著,指甲偶爾劃過,便是欲拒還迎的信號,他吻得更加深了,那隻手也愈發曖昧地揉著臀肉,柔韌的絲綢在他掌心糾結,溫度傳進皮膚裡,讓腿心的兩瓣皮肉如同貝殼開合,一點點沁出溫熱的濕痕。

身下傳來皮帶碰撞的金屬聲,然後滾燙的陽具就這麽插到了最裡處。

荏南的頸子瞬間繃到了極限,如同瀕死的天鵝,最後一次仰頸展翅,她的發絲在鏡面上盤旋出彎曲的形狀,下身被破開的滋味太過於清晰,她的腿被壓得折疊起來,敞開著,被迫迎接這魯莽的愛人。

那穴一下下蠕動著,試圖吞咽這硬邦邦的異物,裡面最緊致最濕熱的穴肉正在舒張著,將每一寸的堅硬都吮吸成無間的粘稠。

江慶之低下頭,咬住她的頸子,吮吸出一個深色的紅痕,用牙尖在她柔嫩的皮膚上磨著,身下未停,深深地撞進那緊密的肉穴中,吮得越發緊了,如同肉鉤子填進馬眼,鑽心的快意混著麻癢直刺進脊骨的縫中,他眼前湧起一陣黑,失了分寸,貪婪地享受著衝刺的快感。

荏南被逼迫著往後,她不斷顫抖著,一般因為身後的冰冷,一半因為穴裡摩擦的熱度,陽具毫不留情地在褶皺的穴肉中進出著,將其中的汁液榨取了出來,濺在二人相連之處。

他繼續挺著胯,進到最深,然後緩慢地往後退,感受荏南無意識地往前送,不知足地將那硬挺可怖的陽具往回咽,讓那張開的棱邊重新刮開她內裡每一寸的褶皺。

他鏡片下的眼神仍然冷靜,只有看得極深才能發覺內裡的瘋狂,如同在冰川下湧動岩漿。

他隔著絲裙叼住她凸起的乳尖,細細咂著,用牙齒不斷地碾咬,將布料也吮得濡濕,就這麽,看著她身體湧起一片粉,看著她飽滿的乳在撞擊下一陣陣顫動著,仿佛要從桎梏中跳出,他大口吞咽著乳肉,不管是否被絲綢覆蓋住,全都被他含了進去。

他的額上也沁出了汗,連眼鏡也因此滑動了,江慶之乾脆摘了下來,就這麽,盡情地享受著她,享受著這一遍遍狠狠吸吮的銷魂滋味。

荏南細碎的呻吟被他撞得斷斷續續,每一次都更加動情,如同藤蔓繞上他的尾椎骨,江慶之用力吸吮著她的舌尖,極快極用力地挺著胯,被她的濕穴絞得腰眼一陣麻意。

大團大團的粘液從緊致的穴中被擠壓了出來,在兩人的性器間牽起絲絲縷縷的纏綿,在木桌上漫開一圈曖昧的濕痕。

最後,他輕輕咬住荏南的下唇,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生日快樂,我的囡囡。”

然後射了進去。

今年,囡囡照樣實現了她的生日願望,後來的半天,她都在床上昏睡,直到午後才終於清醒,被抱著下樓吃了她的生日蛋糕。她還有些迷糊,因此沒有發現,此時,她的無名指上多了一點閃亮。

那個深藍色絲絨盒子裡的禮物,在衣櫃的抽屜裡沉睡了兩年之後,終於找到了主人。

*
深藍色絲絨盒的內容,見伍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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