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還在下,風呼嘯著刮過玻璃窗的縫隙,吹得窗框發出細微的聲響。而屋內是暖和的,壁爐裡的火光燃得正亮,烈焰的暖色在深沉的磚石裡反覆回蕩,火苗每搖曳一分,暗室裡的溫度就暖上一分。
房間裡沒有開燈,所有的光源就都來自荏南身後是壁爐,釀出一室溫暖而曖昧的氣息,在她身上鍍了一層薄薄的金屑,她一直是天真無邪的少女模樣,如今也是,而這番色彩反倒將藏在骨子裡的殊媚誘了幾分出來。
江慶之沒有打算放過她,手伸到她的背下頂起胸乳,讓那曲線如春筍菽發,淡粉色的櫻尖被染得泛紅,極美,極動人。
江慶之就這麽看了一會兒,他藏在鏡片後,盡情地看著那小東西一點點翹起來,按兵不動。
直到纖細的手指爬上他的太陽穴,有些冰涼的觸感隔著皮膚印在他的血管上,不僅不能讓人冷靜下來,反而更深地激化了江慶之骨子裡壓抑已久的欲望。那隻手沒有管他的情緒,順著鏡架一寸寸滑下去,直勾到他的耳後。她手下刁鑽,隻順著金屬架往下滑,留下些微的觸感若有似無地觸過他的皮膚。
這樣的戲弄終究被他捉住,江慶之擒住她細白的手指,牽到嘴邊吻著,換來荏南禁不住的輕笑,江慶之的唇角依然還在吻著她,眼角卻微微起了一點彎彎的笑紋。
他此刻多麽歡欣,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一片昏黃當中,雪豔的腕子被牽在半空,江慶之俯身吻下去,溫熱的唇擦過荏南手腕的紋路,順著她悸動的血脈往下拂過,劃過敏感的腕側,一路到了她手臂內側。
他偏了頭,沿著乳側輕輕咬噬那裡的軟腴,吸進口裡用牙齒碾壓著,折磨得稚嫩的奶兒被拉扯得失了形狀,又伸出濕紅的舌尖,安撫過被咬出淺淺痕跡的奶肉,才一寸寸爬上乳緣畫出的曲線。
荏南就只能這麽看著江慶之如同狩獵一樣行進著,她剛剛取下了大哥的眼鏡,於是他現在便覆在自己身上,赤裸裸地用眼神捕食自己,沒了鏡片的遮擋,那目光燒得她身體發燙。
荏南有些禁不住地抬手遮住了眼,被咬得有些紅豔的唇微微張著,她陷進了黑暗裡,知覺反而更加敏銳了。
她什麽都看不見,卻能感覺到那帶著熱意的唇如何在她的胸乳上遊移,如何按壓得奶肉輕輕下陷,如何咬噬布滿敏感的奶暈,就偏偏繞開那最要命的地方。
濕紅的唇張著,喘息從裡面溢出來,堆積起越來越多的欲望,荏南的上半身無意識地抬起,將胸乳挺得尖尖的,仿佛靜默的邀歡。
她在黑暗中聽到了一聲低沉的笑,壓得極低,卻讓她一下子紅了臉頰,身子欲下落回去。可沒有觸到地上柔軟的絨毯,反而被一隻手撐住了,江慶之懂得什麽叫欲拒還迎,終於從善如流地用唇舌吮住了奶尖。
唇舌刮過奶眼的滋味又麻又癢,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暢,只是從這麻癢中醞釀出一片欲望的渴求來,荏南的手還勉強地罩著眼睛,可每次舌頭繞著乳尖打旋的時候,她的睫毛就會輕顫,一下下刷過手背。
這樣還不放過,作亂的舌頭玩弄夠了奶兒,便順著往下,如同一個鉤子,危險地劃過所有神經,不知會在何處降臨,也不知何處會陷落,懸在半空的不確定感是最折磨而誘人的。濕滑的舌尖撫著白皙的皮膚,終於落到了小小的肚臍,勾了進去,往裡鑽著。
那種近乎進入身體的錯覺能夠把人逼瘋,荏南難耐地掙扎著,卻被雙手固定住,逃不開,連轉開都不能,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來自她的男人的褻玩。
那雙手也沒有閑置,順著腰間玲瓏的曲線一路滑到豐潤的臀,抓握住那小團白軟肉兒,一下下捏著,如同一團雲,肆意揉搓,有意地讓兩瓣軟臀帶動著蜜縫彼此摩擦擠弄,原本緊緊閉合的內壁就這麽彼此廝磨著,凝出絲絲縷縷的濕潤,濡濕了入口。
荏南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蛇一樣扭轉著,可這舉動恰好把身體送向了對方的掌控,每一點掙扎都成了更深的接觸,每一寸纏綿都是緊鎖的溫柔。他的唇舌逐漸往更危險的地方下滑,到了恥骨,一口咬了下去。
滿口滑嫩,少女的私處是多麽美好啊,填都填不滿他的欲壑,便是含了軟肉進去,用牙尖細細廝磨,如同劃開嫩豆腐,裡頭卻藏著堅硬的骨頭,就這麽彼此抵著,痛而麻,這種感覺從骨頭縫裡刺到皮肉中,激得內裡的濕熱越來越彌漫開來,漏了一絲,順著會陰緩慢滑下,流到了他的指縫裡。
江慶之玩味地揉了揉,微張開手,看那滑膩在指縫間織出淫靡的絲網,然後盡數抹在她滑嫩的肌膚上,俯首銜住兩瓣唇肉盡情吮噬,荏南一下子弓起背來,嘴中發出嬌柔的呻吟。
舌尖就夾在那小小的縫裡肆意挑弄,唇瓣內小小的突起如同磨鈍了的刃劃刮著他的舌頭,他就偏偏要挑開,一下下逗弄著那酥唇,讓它如同春日裡的花一樣綻放。
那裡慢慢松動了,口中的津液和溢出的濕滑混在一塊兒,你不分我,我不分你,濕得一塌糊塗,他越動得狠,荏南的喘息便一下比一下急促,甚至顧不得再遮著眼睛而是咬緊了手背想要阻止那聲音。
江慶之聽不到那呻吟,才看見她的動作,伸出手拉開她的手背,兩指探進檀口中,玩弄她的舌尖,和那柔軟的小東西轉著圈,如同親密的舞蹈,又似性器進出的曖昧,荏南的唾液吞咽不及,從嘴角溢了一點出來,整個人看上去恍惚極了。
他進攻著她身體裡每一個敏感的地方,一寸都不放過,所有他都要據為己有,所有他都要收入囊中,囡囡必須是他的,只能是他的,這種佔有欲在情欲中被無限放大。
江慶之立起身來,俯視著身下微微失神的荏南,眼中不再有清明,他再次俯下身來,刺了進去。
那裡羞澀得很,如同一朵還未綻放的花蕾,花瓣緊緊閉旋著,每一寸都緊密相依,如此充分的玩弄,也隻讓她最隱秘的地方浸濕,而花苞仍然包裹著自己。
他就這麽破了進去,看似沒有半點留情,花瓣被擠開了,彼此推著壓著,去迎合這個硬物,花瓣那麽柔軟,而他的陽具那麽堅硬,散著熱氣,幾乎要烘出水澤漫天。
“啊……大哥”,荏南沁出點淚水,“疼……”
其實說不出是疼還是什麽,麻癢交織的感覺總是難受極了,又令人不安。
如同清晨的露凝在葉尖,她包容著陽具往裡進,一寸寸地被征服,流出柔軟的濕液,潤澤著兩人相交的性器。這朵花苞打濕了雨澤,一片片綻開了。
江慶之額頭沁出一點汗,鼻息沉重,他下身被粘得厲害,所有的嫩肉都瘋了似的吮壓著他最敏感的神經,往前一步都如此艱難,而艱難中卻有著滔天的快感,他久違的快感。
那感覺燒得他頭腦空白,燒得他眼眸成灰,如同暫時封閉了五感,唯一真實的只有身下那埋在密處的陽具被吸吮的感覺,引誘著他往前,往更深更熱的地方去。
進吧。
她是你的。
往裡刺吧,傷害她,烙印她,這樣她就無從逃了。
這樣她就永遠是你的。
這些如同詛咒蠱惑著他,江慶之的汗落了下來,打在她潔白的皮膚上,仿佛是信號,他開始有些粗暴地征服身下的胴體。
流著蜜的地方被迫地承受著陽具的進攻,饅頭穴含進青筋凸起的硬物,被擠壓得變了形,連軟篷篷的肉唇都被拉扯進去一些,反而卡住了陽具根部,每進一下,飽滿的唇肉就成了一個環,揉彈在欲根上。
這簡直是變本加厲的誘惑,江慶之得了趣,進得越發快了,荏南的呻吟便成了一支破碎的曲子,婉轉動人,盡管被他進攻的節奏衝碎,也依然回蕩在這靜謐的室內。
“大哥……慢一些,囡囡求你……”
這樣的請求只是火上澆油,江慶之咬住她脆弱纖細的肩,品味著凸出的肩骨刺過舌尖的滋味,腰腹用力,臀肌收緊,更快地進出在她最無防備的地方。
“還逃嗎?”
刺進去。
“嗯?還逃嗎?”
再刺了進去。
這不是審問,這是逼迫,這是要她永久地陷落進他的牢籠。
江慶之怕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慶之也終於怕了,他怕她過得不好,怕她吃苦,怕她傷心,最怕像之前那樣再也聽不見她的消息,不知道她的一切。
荏南咬著唇不回答,只是絞緊了下身,陽具一下子被嫩肉咬得死緊,如同細密的唇舌交會舔舐著陽具上的每一寸起伏和棱溝,恨不得要將裡面的漿汁全部榨出。
江慶之挑了眉毛,忍耐下身下的悸動,退了一半出來,用張著棱邊的柱首卡在密穴的邊緣,一下下刮著內裡收攏的穴口褶皺,還打著旋地用碩大的棱頭去刮擦裡面的神經。
時快時慢的節奏仿佛有用不完的耐心,可穴內傳來的飽脹與空虛並存的矛盾感受讓荏南有些失態,小穴含了一半,想吮著陽具往裡走,死命地吸著留著,卻不得滿足。
荏南知道大哥在等著自己的答案,她連鼻頭都泛著紅,看起來可憐極了,身後被烘得發燙,身前的人卻懸在半空,不給她溫暖,雙重折磨之下,她終於吐了口,“我不逃了,不逃了。”
“乖女孩。”
深深刺了進去,進到最深,不留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