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女體綿軟若新生的小羊羔,他克制著不用手去碰,但僅憑著胸口處、大腿處傳來的觸感,也能感知到她的肌膚香滑似玉,肉體酥嫩無骨。
少女兩團雪白奶子正隨著嬌軀的扭動,一晃一甩,肉貼肉的壓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肌滑動。偏她還眼神妖嬈的勾他,小嘴對著他的臉吐氣如蘭,“夫君,求你了……求你讓妍兒摸摸大肉棒,妍兒想……嗯嗯……想被大肉棒肏……”
“好夫君……嗯啊……肉棒,給我肉棒……”她用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臉,指尖從男人高聳的眉骨一寸寸下移,摸他眼角的細紋,俊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她親吻他的下巴,求他:“夫君,給妍兒吃你的陽具……”
沈天樞腦裡的那根弦繃到極致,弦線不斷被拉長拉直,弦線變細變透明,最終,啪的一下斷裂。
扣住她手腕的大手松開,緩緩的,又急切的,摸上她的後腰。
黑漆漆的暗室,外面是刮嘯而過的寒風,呼呼呼呼的吹著,吹得夜霧霜露翻滾得讓晚間更加寒冷。
男人喉嚨裡溢出一聲抑製多時的喘息,粗啞乾澀,散入空中,掩蓋在呼嘯的風聲下。
“你好像病了,妍兒。”他說,“爹爹幫你摸摸。”
他一手按住她纖細的腰肢,大掌伸進褻褲裡揉捏她屁股兩瓣白肉,手指插進臀縫裡玩弄那朵花紋細膩的小肉菊。
隨意把玩了兩下小兒媳的肉菊,指尖就裹滿了濕黏的汁液,他知道那是她嫩菊下的不遠處,另一張銷魂小口伸縮著吐出的。
又騷又浪會吐水的小兒媳,輕易地勾走了他的魂。
小兒媳的肉菊之下,有一張叫囂著要吞下他大肉棒的小口,嗷嗷待哺的嫩屄,因過於饑餓流出的口水打濕了她的褻褲,濕潤了兩人挨著的下體。
“妍兒……妍兒病了?”喬若妍握實男人雄壯的肉棒,用掌心軟肉包裹著粗糙的棒身上下摩擦,她興奮的為他擼棒,嘴角勾起一彎迷醉的微笑。
終於摸到夢寐以求的肉棒了,一年沒碰,夫君的肉棒竟雄偉粗壯了一圈,好大好硬,前端的大蘑菇狀似小兒拳頭,會不會捅穿她的小肚子?
這樣想著,喬若妍又害怕又期待起來。
“嗯嗯……那夫君可得好好摸摸妍兒身子……”兩人的面容隱於黑夜裡,她目力比不上男人,視線裡一片暗沉模糊。喬若妍松開手中被擼得滾燙的陽具,掀開被子從男人身上坐起。
“去哪?”沈天樞跟著起身,長臂摟住半身赤裸的小兒媳,將她攔進懷裡用綿被裹住。“天氣太冷,有事讓爹爹去做。”
兩人面對面抱坐在床上,乳頭擦乳頭,小兒媳的雪臀被公爹揉玩的發紅,濕漉漉的小屄恰好坐上男人腿間鼓脹的一坨。
她按住男人的肩膀,提起屁股又放下,高高提起,重重坐下,讓嫩屄隔著濕漉漉的布料親吻撫慰她心水的大肉棒。
“妍兒……妍兒想起身點燈……”她停下來,對著男人越加灼熱的呼吸。忽然福至心靈般,抬手抹去他雙鬢冒出的汗珠。
“夫君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她邊說著,邊抬高屁股,因坐在男人跨上,她費了一番力氣,才勉強把褻褲脫到大腿處。
“夫君以前是什麽樣子的?”小兒媳脫下褻褲後又來扒他的褲子了,沈天樞沒有阻止她,他的視線正落在她貝殼般的左耳。
沈天樞竭力不去想小兒媳裸露在被底下的腿心,他的理智已經土崩瓦解,腦海裡隻殘留最後一絲清明。
他怕他忍不住去看、去摸,去親,去舔,他怕他會不管不顧將她重新壓上床榻,像禽獸般侵犯佔有她。
不過是幾個時辰,他卻變得不再像自己。
沈天樞的手指自上而下梳理她綢緞般的長發,手指溫柔地穿透發絲,將她方才被弄得凌亂的青絲打理順直,柔順的披搭在棉被上。
喬若妍死活扒不下男人的底褲,她隻得將那根大肉棒從褲子裡掏出來,小手又是套弄又是揉捏。
男人的粗喘又在她耳邊響起,喬若妍咬著他的耳垂抬臀坐上去,嫩穴貼上棒身,兩邊肥厚滑膩的唇肉縱橫在雄壯陽具之上。
蠕動的穴口在摩擦間貪婪吸吮肉莖表皮,湧之不盡的春水淋濕了整根大棒。
男人根部茂盛的一大片恥毛,因沾了春水,黑黑密密的盤蜷成一團,看著駭人。
嫩穴與肉棒的摩擦間,沈天樞沾了淫水依舊硬硬的恥毛不可避免的騷刮著小兒媳的花瓣裡的腫腫肉核,讓小兒媳啟開紅唇吟哦浪叫不停。
“啊嗯……啊……夫君以前忍不住想肏妍兒時,鬢角……嗯啊……總是冒汗……嗯嗯”
“妍兒。”沈天樞抬起小兒媳神魂顛倒的小臉,拇指按著她的嘴角,輕聲開口:“妍兒,對不起。”
喬若妍一愣,後頸處被男人的手掌一砍,她眼前整個世界登時開始模糊旋轉,無盡的昏意襲來。
在昏迷過去之前,她晶亮的雙眼困惑地向他臉上看去。
明明光線很暗,明明房間裡難以視物,她這會卻將他看得真切,她看見他眼中的愧疚,眼底如火的情欲,還有那張更像是公爹沈天樞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