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媳三言兩語的真摯告白拂去了他滿心苦澀,男人薄唇裂開,在她的胸脯裡低笑出聲。
沈天樞在那對高聳綿軟的雪乳裡輾轉唇舌,他嘖嘖有聲的舔吻著小兒媳香滑的乳溝,神色癡迷地深嗅那股奶乳香氣,他讚歎道:“爹爹的小兒媳,生了一對香噴噴的奶子呢。”
男人在她兩隻奶團裡蹭著,凌亂的發絲不時刮撩她殷紅充血的奶頭,像是一把軟毛小刷對著她的紅果刷啊刷的。喬若妍癢得受不了,軟軟的呻吟:“嗯嗯……癢,爹爹吸吸它們……嗯啊……”
“小騷婦想讓爹爹先吃哪顆奶頭?”沈天樞湊近小兒媳花嬌玉潤的小臉,與她互相蹭著鼻尖,神情色色的問她。
雲鬢半斜,胸前露出兩顆雪白大奶的少女媚眼迷蒙。她咬著手指心想,一貫嚴肅正經、氣宇軒昂的男人,乍然色情放肆起來真是誘惑得要人命呐!
雖然爹爹在床笫之間總是喜歡叫她小騷婦,但也是板著一張臉叫的。如今兩人四目相對,呼吸交換,他眉目間流淌的愛欲情色,讓喬若妍盡失神魂,隻想將身心全部交予他隨心玩弄。
她握住自己的兩團豐乳,將兩顆鮮紅欲滴的葡萄擠在一處,柔情魅惑的勾他:“妍兒想讓兩顆奶頭一起被爹爹吃,讓妍兒喂爹爹吃奶頭。”
等馬車行到宮門口時,駕車的小廝連連提醒了三聲,公媳二人才挽起布簾從車廂裡彎腰走出。
喬若妍心有余悸的偷偷觀察四周。幸好臉上有脂粉掩蓋,不然她雙頰紅透,眼含春水的走出去,明眼人肯定會發現其中端倪。
“妍兒可是身體不適?”闊步向前的沈天樞見小兒媳沒跟在身側,回頭見她走路慢吞吞的,他又大步往回走,伸手去攙扶。
喬若妍挽上男人的胳膊,將身體大部分重量依靠在爹爹身上,她刻意壓低聲音:“都怪爹爹,抓著妍兒的奶子一路不放,乳頭都被吸腫舔硬了,爹爹是沒見過女人的奶子麽?大淫鬼。”
奶頭硬挺挺的摩擦布料,每走一步,磨得她身子發麻,小腰酸軟,弄得她沒力氣也不敢快步行走。
方才要他狠狠吸食乳頭的是她,如今責怪他吸食過猛的也是她。沈天樞被小兒媳前後不一的態度逗得愉悅。
見小兒媳一副小女兒嬌態,沈天樞伸手揉了揉她的烏發,道:“實話告訴妍兒,在妍兒之前,爹爹確實有二十年不曾見過女人的奶子。”
“何況妍兒的奶乳生得極品,形狀優美,乳肉白膩。你又這般騷浪得勾引爹爹,如今奶頭紅腫,是該怪小騷婦還是爹爹?”
兩人低頭淫語之時,一位手執塵拂的白臉太監迎了上來。
“沈將軍,請跟咱家來。”太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轉身引領二人朝禦花園走去。
白臉太監身上有一股濃膩脂粉味,比自己身上還香。喬若妍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這位公公行走時妖嬈的姿態,身姿竟比女子還要曼妙嫵媚幾分。她一路瞧著,腳下雖是七暈八繞的走著,倒也不覺路遠。
不愧是皇家設宴,這場元宵晚宴舉辦得極為豪奢華麗。
禦花園內,幾顆百年老樹上系著數根五股粗的金絲彩線,約有上百盞色彩各異的八角琉璃燈懸掛於彩線上。燈面刻有詩詞和圖畫,燭光穿透燈面時,詩畫被映照放大,美輪美奐的灑落於白玉地板。
奇珍異果,珍饈佳釀,翡翠玉柱上顆顆碩大圓潤的夜明珠。宴會上的人皆是身著華服,腰配美玉。唯有沈天樞一人,竟還穿著平日上朝時的黑色圓領大袖袍服,與宴會氣氛格格不入。
喬若妍跟在沈天樞身後落座,她在案底下扯了扯爹爹的衣角,甚是不解,“爹爹,在場眾人都身著錦衣華裳,你卻穿官服前來赴宴,是故意想惹陛下不喜?”
“妍兒真聰明。”沈天樞彈了彈衣角,望向琉璃燈的眼神意味不明。
喬若妍開口再問,沈天樞卻是不肯說了。兩人靜靜的坐著,突然一聲尖細刺耳的“皇上駕到”,讓在場所有人急忙起身,伏地跪拜。
那聲“眾愛卿平身”在絢麗燈光下傳進耳朵時,喬若妍心跳一頓,恨意橫生。她進宮之前還對皇宮有三分好奇,此刻卻恨不得立刻起身離場。因為那高堂上坐著的,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劊子手,是個草菅人命的昏君!
面前的一切變得可憎起來,連之前她欣賞的那一盞盞玲瓏剔透的琉璃燈,也好似染上了人的鮮血。誰人不知,梁帝享受的這種堆金積玉的人間奢華,底下鋪墊著無數百姓將士忠臣的累累白骨。
誰都知道,誰也不道。喬若妍眼眶起了紅。
“你怎麽了?”沈天樞察覺到小兒媳的不對勁,他注意到她發紅的眼眶,怔了怔。他想到逝世的好友,再看小兒媳時,寒目裡浮現擔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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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瓜的同學來了,所以……一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