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隻容納周凝一人的黑色小床上,坐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周凝單手握住肉棒頂端,她歪著小腦袋從碩大的龜頭一路向下舔,親吻盤踞在表皮上的青筋,小舌停留在根部畫圈圈,最後含住兩個卵蛋用牙齒輕輕剮蹭層層褶皺。
她吃的極其認真,像是小孩在吃甜甜的棒棒糖,軟嫩小舌孜孜不倦地貼上肉物舔掃滑動。
“舔雞巴的技術愈發爐火純青了,貪吃的小嘴不停流口水,肉棒的滋味如何?”寧修瑾側著頭覷著低眉垂眼的女人,她的小嘴是一方溫柔極樂鄉,他的分身一旦進去過,嘗過味道後再也忘不了。
性欲是人類一種本能的繁殖欲望,一旦打開,避無可避,同樣地,這種滋味讓一向自律的寧修瑾也難以抵抗。
滅頂的快感雖是周凝給予的,但不知滿足的男人會反過來向她索取更多。
暗地裡,他早已覬覦著她軟軟的奶子、深藏在腿心的肉穴。
他在等著周凝主動解開衣衫求插的那一天,不過她好像樂意隻用小嘴幫他紓解。寧修瑾等著等著,雞巴硬的脹痛,今天突然不想等了。
衣衫之下的她是何模樣?赤身裸體,纖合玲瓏。
周凝啞口無言,手上機械地握著巨根擼動著。第一次口交之後,寧修瑾一天內來她房間的次數日漸遞增,最開始一天內只有清晨挺著堅硬的巨根插進她嘴裡,讓她含著舔著弄出來。沒過兩天,半夜時分掀開她的被子,不管她是熟睡還是清醒,不由分說地把陽具捅進閉合的小口。
連著一周,性質高漲的男人會在午休時分特地驅車回來,隻為把胯下之物插進她嘴裡捅弄半小時。
被像性奴般對待,為了求生,周凝曾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不可放棄,不可放棄,她咬著牙熬過氣氛壓抑的地下室裡能將人逼瘋的孤寂,拋卻尊嚴丟棄羞恥地活著。可活的像個玩物真的有意義嗎?周凝眼裡盡是絕望的余燼,堅定求生的信念開始不可挽回地動搖。
赤紫的陽具漲大的咯手心,周凝習慣性地加快手速揉搓,情緒上,絕望悲哀卻緩緩向她靠近。
寧修瑾唇齒間泄出一聲悶哼,渾身一個冷顫,大量濃厚粘粘的白濁從大開的馬眼中噴發,糊滿了女孩嬌豔的小臉,不少濃白灑在了她高聳前胸上。
他伸出溫熱的指腹刮去周凝眼睫上的白濁,好讓她能夠睜眼視物。身心俱是滿足,渾身沾滿了他的體液的周凝,是獨屬他一個人的東西。
“不許擦掉。”寧修瑾抬起她的下顎,語氣強勢,珠玉般的指尖點了點高聳的胸口,隔著衣料精準地抵住一隻乳峰上的乳珠向內按壓,暗示道:“希望我今晚回來,你能給我另外的驚喜。”
“還有,再憋著不說話,你這舌頭就別要了。”
周凝身子一抖,然後一如既往地朝他揚起討好的笑容,眉眼彎彎,扇貝般的皓齒泛著瑩瑩光澤,卑微膽怯,低到塵埃裡的姿態。
她鼻尖湊近殘留著精液的肉冠,像乖巧的性愛娃娃伸出舌尖將頂端舔乾淨,輕柔地將稍微疲軟的肉棒塞回西裝褲裡。
寧修瑾喜歡乖巧的女人,若是周凝一直大吵大鬧耍潑尖叫,他早拿手術刀劃開其皮肉。可是周凝又乖巧的太過了,完全被馴服,呆滯木訥表現得像沒有靈魂性愛娃娃。
寧修瑾第一次認真打量起房間內的布景,發現全是黑色的空間對普通人來說真是壓抑非常。周凝人被關在地下室幾十天,再關下去,人怕真的是廢了。
“老師肉棒的滋味好不好吃?”
“好吃。”
“一天要吃多少回老師的肉棒?”
“三、三回。”
“用那裡吃?”
“小嘴。”
很乖巧,乖巧到無趣的地步。寧修瑾暫時缺了逗弄她的興致,他不喜歡乖巧到沒有靈魂的女人。
寧修瑾彎腰將周凝抱到膝上,乾涸的精液凝固在粉嫩小臉上,他抬手為她拭去後在臉頰上留下一個淺吻,口吻幽幽地誘惑道:“今晚去外面做愛怎麽樣?我想在外面插你。”
“外面、我可以出去嗎?”周凝側過頭來,這些時日沒有光彩的眼睛閃了閃,神色希冀,不確定地再重複道:“可以、可以出去嗎?”
顯然關注點同寧修瑾的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