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東、東哥……啊……真的、真的不、不行了……”
“這才玩了多會就不行了?”梁振東粗暴的啃著她胸前的軟肉,在上面留下一條條牙刮過的紅痕,一手握住周溪的手,將那假口死死抵著她的私處。
周溪含胸縮著肩,眼淚都被逼出來,“嗯……關、關小……嗯……東哥……”
身下不斷傳來的尖銳感官讓她連話都沒辦法說完整,雙腿抖得厲害,銀色的鞋尖在厚重的地毯上擦來蹭去。
將耳朵貼著門板的陳志興才軟下的雞巴刷一下又翹了起來。
他有些無語的掀起眼,看向依舊一臉面無表情的馮齊,剛想說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忽的瞅見馮齊褲襠那拱起了一大團。
陳志興嘴角一歪,無聲的笑了,馮齊自然知道他笑什麽,臉有些熱的垂下眸沒吭聲。
剛才在第一道門那他就能聽嬌軟的求饒聲,這會站在這裡更是聽得清楚,清楚到連女人呻嚀似的喘息都很清晰。
通道熾白的燈光下,馮齊那古銅色的皮膚都藏不住他耳朵泛起的紅。
陳志興直起腰湊近馮齊,壓低了聲音調侃,“難為情什麽呢,周姐這叫床聲不是吹的,硬很正常。”
周姐?
馮齊在心裡默念了下這兩個字,壓低了聲音回:“我沒難為情。”
“切,耳朵都紅了。”
“……”耳朵紅,那應該是他想吧,血液比剛才躁得更厲害,經絡都有些隱隱發酸,下面也漲得很不舒服。
不過馮齊沒解釋,而是繼續壓著聲音問:“現在怎麽辦?”
以他以前的經驗來看,如果不是什麽要緊的事,這種時候去敲門,被鞭笞的幾率是百分之七十以上。
當然,這裡沒有鞭笞,只是他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麽好臉色。
陳志興擰了下眉,轉身走到對面緊閉的房門,往後一靠,掏出煙來。
馮齊疑惑的跟過去,“要等?”
“不等要硬著進去麽?東哥能把我們啃了!”陳志興抽出一支煙遞給馮齊。
馮齊接過煙,低頭咬在牙尖,“意思是,抽完煙就要敲門麽?”
“不然呢?”
“會不會不好?”
“你難得的話多啊!”
馮齊胸口一怔,閉上嘴,因為他真的在不知不覺中話有些多了。
陳志興又抽出一支煙,低頭銜住,拿出打火機點燃後吐出煙霧,一邊將手裡打火機遞給馮齊,一邊輕歎了口氣說:“聽聲音周姐不行了,就當救下場吧。”
梁振東不行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而陳志興就是那不多之中的一個,他更知道梁振東在那方面有些變態。
有時候他挺同情周溪,不過……人各有志吧……
馮齊是有些疑惑陳志興為什麽要說是救場,不過他還是什麽也沒問,而是接過打火機點燃煙後,轉過身靠著門邊的牆壁。
一支煙很快就見了底,陳志興翹起的玩意雖然沒全部軟下,但也沒那麽明顯,而馮齊就一言難盡了,本只是拱起的一團變成了個十分顯眼的大帳篷!
沒辦法,他一直都能聽到,而且女人的呻嚀求饒已經帶起了哭腔,偶還會尖銳的哀叫一聲,那種感覺真的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