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東帶著七八個人衝出小區,果然看到那輛他安排給陳尚盯梢的微型車停在門口。
車門沒關,拉開發現兩人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丟在了後排,人還暈著……
梁振東一陣無語,立馬叫人把兩人抬出來,撕開了嘴上和手上的膠帶,把兩人弄醒。
醒過來的兩人恍恍惚惚的,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只是兩人剛要開口,去被梁振東製止,把他們帶回了別墅後,單獨問兩人。
“我當時是下車尿尿,剛尿好,就聽到身後好像有動靜,想轉頭的時候,脖子感覺被人打了下,又酸又麻,人就倒下去了,然後我看到馮齊……”
陳尚一手捂著後脖子一邊努力繼續回憶,“他蹲在我面前,再然後他忽然就捂著我的嘴,又打了我一下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梁振東聽得無語,又看向左邊下頜青了一塊,臉頰都腫得高高卷毛。
卷毛滾了滾喉嚨有些口齒不清的說了自己的情況。
聽完後的梁振東擰眉,交代了兩人別把事情說出去,尤其是馮齊兩個字,提都不要提。
“那、那要別人問我們是怎麽出事的,要怎麽說?”陳尚問。
“就說是我找你們過來的,然後有幾個劫匪衝進來,你們被打暈,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陳尚和卷毛點了點頭,梁振東面露疲憊的對兩人扇了扇手,“趕緊去醫院看一下,明天到我辦公室拿錢。”
原本還憋屈得不行的兩人一聽到錢,眼睛都亮了不少,說了句謝謝東哥,就出了書房。
看著關上的門,梁振東點來支煙深深吸了口,吐著白色的煙霧歎息出聲。
他更憋屈,問題是對於馮齊這樣的亡命之徒,不僅身手好,甚至可以說身經百戰,如果不能一次就把他弄死,那麽他賠上的可能已經不再會是一家四口,而是一家老小……
他暫時,是真的拿他沒辦法了,只求他拿著錢和帳本,帶著周溪那個賤人,能滾多遠滾多遠,最好別再出現在臨城!
另一邊的周溪已經收拾好東西,和馮齊的一套衣服完全不一樣,她是收拾了一行李箱外加一旅行包,都塞得滿滿的。
將行李丟上車,周溪開著車就帶著馮齊去了一間賓館。
賓館的位置在城邊上,每次周溪開車回娘家的時候,路過都能看到,裝修還不錯,看著乾淨清爽。
他們不直接離開臨城,是馮齊還擔心陳志興,想多呆幾天看看,梁振東會不會遷怒到他身上。
登記入駐,帶著行李進了房間,周溪往床上一坐,整個人終於完全放松了下來。
她籲了口氣,一抬眼,見馮齊居然還站著,有些無語。
“你還站著幹嘛?要我請你坐啊?”
“呃……”馮齊抿唇垂下眸,越過床尾,走到另一張床坐下。
周溪看著他唇角微彎,踢了鞋挪上床,拉開包鏈取出手機丟在床上,又拿出煙盒打火機。
她抽出一支煙咬在牙尖點燃,吸了口朝著馮齊的方向吐出煙霧,“坐那邊幹嘛?怕我啊?”
——————————————————————————————————————————————————————
今天的1殺!